這是我從某間非營利組織離職的故事,表面上是職場衝突,實際上卻是一場靈性覺醒的契機。我運用Reality Transurfing 書中學習到的技巧從這個惡性鐘擺能量體脫離。
一開始會想進非營利組織是因為我妹妹在國際非營利組織台灣分部上班,她有一個善解人意的好主管。我非常羨慕,可惜我的英檢成績不到700分所以不符合資格。因此我退而求其次在台灣本土的非營利組織試試看,我帶著忐忑且期待的心情進入。最後離職時我的想法是:「台灣的企業還無法跟國際比肩大概跟民族性有關吧…」最可怕的是這裡很多比我年輕的人,思想比我還守舊。這間組織的大老闆天真浪漫理念很崇高,視金錢如糞土賣掉自己的祖產加房產只為了創立組織,希望夢想實現。自我完成。
這家組織其實已經用偽善、道德勒索、不重視人才意見用非常情緒勒索的方式讓很多剛進社會的年輕人懷疑自己、懷疑人生、懷疑自己工作能力不足,就連從別的NPO組織過來的中階主管也會懷疑自己是不是真的有這麼糟,從上層大主管到能留很久的底層人員都有PUA的特質(居然還有底層人員因為心理出狀況去上心靈課程,是嫌自己在組織內部被勒索的不夠嗎?
今年年初我聽到上層大老闆們許下目標:2030年組織要擴編到200人。 但是整個組織能夠賺錢的我這邊稱業務部吧!這間辦公室是我第一次遇到最不重視業務的公司,搞錢的業務是整間辦公室地位最低的,因為其他部門都是為了理念、理想而奮戰,大家跟大老闆一樣是金錢為糞土,但是又會大言不慚、理所當然的要求業務部盡快搞錢出來。簡單來說就是嫌錢太臭,又希望業務部門生錢出來,然後整間組織潛意識覺得自己能夠給業務部門一個「體面」的工作不給抽成,完全憑「熱心」努力為組織搞錢(我在旁邊看簡直是做功德),過得太鬆散了!大老闆覺得之前的業務部中階管理主管太給業務部門小主管跟底層人員情緒價值了~
面試我的中階業務主管我本來很期待跟他共事,但因為他承受不了大老闆加上CEO副手聯合逼迫(要求他對業務要嚴格多點),最後淚灑辦公室自行離職,之後有很長一段時間陷入自我懷疑:「自己真的有這麼不堪為主管嗎?」。我原本期待的貼心主管變成一位「只會每次開會闡述自己是台灣最高學府畢業、不斷說全辦公室的寫文章能力很差、不斷糾正書寫電子報文案上形容詞、動詞、名詞應該怎麼擺放」的小主管。
因為小主管跟大老闆的調性一樣天真浪漫且偽善,所以一樣討厭這位面試我進來的中階業務主管。小主管曾經大咧咧的在這位中階業務主管還沒離職時就很開心宣布大老闆希望他升任中階業務主管,只是內部反對聲音太多所以沒有成功升任。
█這位小主管的能量場是羞辱式操控
他對學歷有極高自豪感,自稱出身台灣最高學府,而我因為學歷不如他,便時常在無聲中受到矮化。他的語言永遠模糊、指令混亂,會突然生氣怒吼起來(但因為講話含滷蛋其實我都聽不太清楚他在吼什麼)。每當我想把事情問清楚時,他反而回頭對上級說我「難以溝通」、「聽不懂人話」。
他的領導風格充滿了壓抑與操控,話說得不重,卻讓人自我懷疑。他很懂得「對上討好、對下施壓」,這讓辦公室中所有的上層主管都對他讚譽有加,即便他做出以下明顯錯誤:
- 為了省事,設計讓組織線上捐款頁面無法清楚選擇贈品的頁面介面,導致客服人員接到客訴專線機率升高,但是小主管居然怪罪是我一直寄錯捐款禮,重點是:小主管已經在會議上承認自己的錯誤(雖然講很小聲),客服人員還是覺得是我的錯,這點超級詭異。
- 隨意刪除他判斷「資料不完整」的名單,卻誤刪掉重要其他部門的資料,被刪除的資料達7成以上,其他組別的人詢問他到底為什麼要刪除時,他居然回答:「我忘記了」連道歉都沒有,這點也很詭異。
- 小主管輕率的用電子報通知我們的客群「組織要轉型了」。最弔詭的是,這件事情在一般公司都是需要開會討論的事情,因為轉型代表要轉移系統跟轉移網址、官網,過去所累積的聲望、流量可能會遺失,所以我以前的經驗是:工程師要負責所有轉移的工作。然後這間組織完全把這項重要任務丟給非工程師背景、不會寫程式、完全沒有行銷背景的小主管做。導致組織轉型後,電子報開信率從 30% 掉到 10%,三年前的35%開信率有機會線上捐款為5萬以上,在我剛進組織時還有30%的開信率,當時2024年6月寫的第一篇募款信有3萬多的捐款(定捐大於單筆),但是轉換系統後,被小主管大刪特刪的系統內名單,寄出電子報從2024年07月左右從9%進展到10%開信率,從15筆捐款到今年只剩下不到10筆的定捐數,剩下都是單筆了。後來我不得已轉組別換人寫電子報開信率甚至跌至 7% 。
- 在開信率跌至7%,此情況下仍要求用現有低效名單做 A/B 測試,這些決策會摧毀了與捐款者之間的信任鏈結,而且可想而知結果會非常差,對現在的操作人員來說成就感極低。
- 小主管他還會驅使、指揮自己同在一間辦公室的女友去探查在街頭的業務人員意見(偷偷的),然後將所蒐集來的資訊對自己下屬的街頭勸募專案經理質詢、質疑。當小主管正在做挑撥離間的動作時,CEO的副手跟他私交很好,卻跟我說這位小主管決不會做人事挑撥離間的紛爭,這點也讓我覺得這間公司的世界很扭曲。
█為什麼沒人看到真相?
因為小主管不但懂得向上管理,更在大老闆心中扮演「改革者、受盡委屈努力工作」的角色。 事實上從上到下應該都是這種類型的人。
我是想幫助組織在行銷策略上更靠譜一點的,雖然組織的行銷工具是30年前版本的,非常老舊…但是組織面對一個想說實話的人,反而被貼上了「難搞」的標籤。
我曾經不斷憤怒,想證明這一切錯誤不是我的責任; 但這個職場早就不是「錯不錯」的問題,而是一個「能量場的傾向」。整個組織的鐘擺已經扭曲了每個人的感知。
而大老闆覺得自己生目啾(眼睛,台語)都沒看過業務部門這麼鬆散的(覺得太混)。於是,大老闆他從企業界延攬了一位高壓專制的管理者擔任業務部門的主管,開始揮舞著鞭子逼迫大家衝壓給我生出更多錢來~
但是大老闆不會去檢討行銷部門沒有做企業形象推廣;不會去想織內部資訊封閉,財務、決策過程、政策立場對外都不清楚,讓民眾無法信任;社會大眾難以監督,公信力不高,不容易吸引專業人士投入;公開成果報告流於形式,不會檢討失敗的行動,容易陷入自我重複;只接觸同溫層,不知道問題出在哪裡;組織內部發的環保新聞議題貧乏、缺乏在地觀察與深度調查,同時缺乏記者式的調查力與爆料能力,走平淡路線導致民眾沒有太多印象點;缺乏與年輕人互動的語言,也不懂如何「製造議題熱度」;社會參與活動乏善可陳,除了簽名請願、靜坐抗議,很少創新型行動;接受企業贊助或政府補助,但未充分揭露或處理利益衝突問題;與財團「合作辦活動」,在公信力與監督角色上產生質疑;組織大老闆是60、70年代的環保老將,思維上沒有新意,缺乏青年參與與世代交接,聘請的人也是能接受保守思維的年輕人;在社會運動和政策參與間搖擺,缺乏清晰的策略與定位,對於被邀請到總統府說話就很值得炫耀,沒有實質幫助環境的行動;組織缺乏對本地權力結構與產業現場的深度切入,無法做不出真正引爆公眾討論的內容,在這注意力稀缺的年代只能泯滅於網路之海。
█非營利組織企業化改造會有什麼結果?
大老闆視金錢如糞土,卻又氣募款部門太鬆散, 所以他喜歡新空降「能把事情抓緊、非常強硬主導一切」的業務主管。但是把「企業鐵血效率」強行移植到「價值導向、信任經營」的非營利體系上,這樣的改造方式,其實對非營利組織造成的傷害是:
- 壓抑志工與員工的內在動機:人們原本因信念而來,卻因高壓與業績KPI指標而疲於奔命,而且沒有相應的報酬。
- 做不出連結與捐款人之間的信任內容:缺乏情感與價值連結,只剩下冰冷的言詞與數據優化
- 喪失組織文化原有的溫度與彈性:原本多元共創的氛圍,被單一威權與績效思維所取代
我覺得整個組織從上到下的根基都爛了,瞬間了解我以前抱怨的一般公司的工作,根本不算什麼職場霸凌、情緒勒索。在這間組織可以眼睜睜地說出:「如果我還想繼續在這邊工作就要幫CEO副手掰倒他討厭的新空降業務主管(這個新來的主管踩到CEO副手的界線),要求我必須在公開場合(中間過程不斷要求我要為自己說出來的話負責)說出我私底下聽到新空降業務主管私下講了什麼」不可思議的是組織內部只有一個人覺得這件事情不OK、非常黑暗,甚至很清楚明白如果我真的接受這樣的方式繼續待在這間組織以後會非常難做人,但是!!!其他人居然都覺得這件事情很合理,還覺得CEO副手很有工作能力…他們居然可以把這種扭曲人性的手段視為有能力。
◆CEO副手公然濫用權力與情緒操控
- 他要求我在公開場合「說出私下談話內容」,這種做法本質上是一種利用人際信任來操作與鬥爭。
- 要求我「為自己說出來的話負責」的說法,表面上是責任倫理,實際上是心理脅迫與孤立手段,意圖讓我承擔所有衝突後果,而他自己坐收漁利。
◆CEO副手公然搞組織內部「小圈圈鬥爭」,自己譴責新來的業務主管搞鬥爭,但是自己也在做,而且還提前在公開會議前找我談這件事情,佔盡地利人力(但還是沒有達到自己的目的:壓制新來的業務主管)
- CEO副手並不是在解決問題,而是在動員下屬加入私人鬥爭,把原本屬於他與空降業務主管之間的界線衝突,轉嫁成我對他效忠的試煉。
- 非制度性清算行為,破壞組織治理的基本公正原則。
◆ 道德失格
將私人喜好化作權力動員的依據,還要求他人公開「檢舉」或「證明」,這不是在建立透明,而是在利用公開羞辱與分化他人來維繫控制力。
◆把你(員工)當什麼?
◎工具人/傳聲筒:CEO副手不是在信任我作為獨立專業角色,而是把我當成他與對手之間的「話語代理人」。這是非常低階的操控技術,卻很有破壞力。
◎人肉盾牌:他讓我在公開場合承擔風險,卻保持自己不出面。這表示他早就打算把我當成犧牲品與測風向的工具,你是他「戰術布局」裡的棋子。今天就算我乖乖聽話照做,局勢依然無法如CEO副手所願,實在是從上到下都很天真內…(我太無語了…遭點太多不知道從哪裡吐槽起…)
◎ 效忠測試對象:他要的不是事實、也不是誠實,而是要求我對他的效忠。他想透過這種方式測試誰是「自己人」,誰是「不聽話的人」。這種測試是極權式管理文化的特徵,非常不健康。
◎為什麼其他人覺得合理?
這是最讓人寒心的部分,但卻是最常見的職場現象,尤其在權力高度集中又缺乏制度保障的組織裡:
- 集體麻痺:大家久了習慣於「順著來比較安全」,就把不合理當常態。甚至會有人覺得我不夠坦誠地說出我聽到什麼沒有配合「被副手CEO」利用。
- 對權威人格的崇拜:有些組織會過度神化某些「能力強」的領導者,即使他人格偏差,也會包裝成「手段高明」。但我看大老闆、CEO、副手CEO這些高階主管們,很明顯就都遇到好人,所以才敢這麼霸道的對新進底層員工這樣PUA、情緒勒索,甚至環境封閉、被拍馬屁到還覺得自己講出來的奇葩言論都是真理。
- 恐懼孤立:敢說出來的人往往會變成「不團隊」、「不好搞」,所以多數人選擇沉默或配合。
小結論:CEO副手用鬥爭與操控手段對付他討厭的人,組織不僅沒制止,反而默許甚至稱讚他「有能力」,這代表組織是非觀崩壞。在這種文化下,說什麼「開放&信任」都是假的!比起「會做事」有專業跟誠信的人才來說,整間組織需要的是「會鬥、會操控、會生存」的人才。組織中如果只有我一個人覺得CEO副手這樣做不對,我後來直接打破他的布局正式提離職把所有錯怪在我身上,就想看他怎麼反應,我想知道他是不是如他說的厲害(因為他說他也在一般公司待過麻~),結果他根本措手不及。這表示他們的價值標準已經全面偏移,誠實與正直不再是被鼓勵的特質,反而是風險。
然後CEO副手覺得不會搞糾紛的小主管,也會在自己小組內進行互相監看、傳話、對老闆表態向上管理的行為,組織成員之間不再建立在互信或合作。這個鐘擺能量體已經不是健康的職場關係,而是政治式鬥爭場域。
█Reality Transurfing 解救:我學會了脫離鐘擺
- 前一段時間我還想著要幫助組織在行銷上再突破。但是卻很快發生以上的事件
申訴霸凌小主管不成立,原來CEO副手跟他私交很好,典型官官相護。 - 小主管向空降業務主管投誠,空降業務主管幫小主管把我調職到其他組,別礙小主管的眼。
- 小主管在我離開他的組別後直接不演了,我寫的電子報勸募信只刪20個字就發出去了,原來以前他刁難我動詞名詞是對人不對事,原來我工作能力很好嘛XD。(但小主管把這封電子報的追蹤網址搞錯了,所以無法看到實際的捐款數,重點是沒有人發現他弄錯了XD)
- 明明就是小主管自己設定的街頭募款人員薪水公式出錯,居然大言不慚跟空降主管還有CEO的副手說:「是前面的人算錯,算錯薪水時他有想辦法修正了。」但其實是員工跟他抱怨,小主管才知道要改。
- 小主管除了到處說我「無法溝通」以外,還到處說另一位員工有「憂鬱症」。非常大嘴巴XD
- 據資深員工說他有去跟大老闆談關於空降主管跟小主管的問題,但是大老闆已經被台灣最高學府的小主管洗腦成更天真的人,完全不相信、不接受資深員工說空降主管跟小主管的問題是真的,反而暗喻資深員工不要當麻煩製造者,還暗示資深員工不爽可以離開。
- 因為空降業務主管私底下放話說會對很幫助我的資深同事進行迫害,我因為擔心而說出自己聽到的訊息,結果資深同事跑去跟CEO副手講,然後我被迫在公開場合說我聽到什麼幫他們去攻擊另一方,我的善意被濫用了。
上面的事件發生很快,我從想幫忙提出小主管的問題是傷害組織公司的緊張,到震驚與掙扎這些,我發現組織根本不在意自己的資產被惡搞。
我在這種情況下,會感覺自己像是「在精神上被孤立」,因為看到的東西沒人敢承認、甚至大家都反過來合理化它,然後我這個提出問題的人就被整,被當棋子用了。
後來,我看到老高的影片介紹 Reality Transurfing,談到「鐘擺能量體」這個概念。我內心深受震撼一下。我覺得我就像在一架想要高速運作的海盜船上被甩來甩去。 我突然明白:組織是巨大的鐘擺,而我一直被捲進它的擺動中。 它一直試圖吸引我的反應、爭辯、對抗、證明,我越是情緒起伏,能量被吸收的越快,我的能量越耗竭,最終迷失在複雜的人際關係中。 於是我開始練習: ◎不反應:我不在提出我看到什麼問題了 ◎不對抗:我不想針對看到的問題發信質疑 ◎不投入情緒:我冷靜地觀察自己身處的能量場,然後提醒自己盡快退出 這不是逃避,而是一種有意識的抽離。我放下想改變他人的慾望,放下想證明自己的衝動。
我讓自己回到一個清明中立的位置。
█平衡——不讓過剩能量毀了自己
Reality Transurfing 書中第四步談的,是「平衡」這個概念。
當我們過度在意某件事、賦予它過多重要性時,會在能量場中製造一種不自然的扭曲,這就叫做「過剩能量(Excess Potential)」。 這種過剩,會啟動宇宙的自動修正機制,也就是「平衡力量(Balancing Forces)」。
宇宙會想辦法將這種不自然的狀態恢復平衡,而它的手段,往往是你意想不到的打擊、障礙、混亂。
當我覺得「我非提醒組織不可」、「我不想被小主管一直無緣無故的否定」、「我一定要證明自己不是那種人」,現實越給我反方向的結果,拼命想解釋但卻無法。這讓我想到我在那段職場經歷中,越想證明自己清白,越被扭曲;越想改變別人,越被壓制。
後來我終於學會:「不是事情太難,而是我賦予了它過多能量。」當我放下「非成功不可」的壓力,事情反而開始有了鬆動。 當我不再強調「我很重要」,世界就少了要來證明我不重要的反作用。
這才是真正的鬆綁之道: 你不需要壓抑慾望,但要練習放鬆執著。
█意圖——從控制到合一
在 Reality Transurfing 的第五步,Zeland 將「意圖」視為改變現實的真正力量。
首先,我們要區分清楚:
◎意圖不是希望,也不是渴望,而是「選擇並決定要與某個版本的現實對齊」的能量。
這能量的來源,有兩種:
◎ 內在意圖(Inner Intention) 這是我們熟悉的「意志力」: 我要做到! 我要改變現狀! 我一定要讓這件事成功! 它是一種控制、推動、努力的力量,來自我們對現實的主觀施壓。但內在意圖常常會消耗能量、產生緊張,因為它和現實是對立的,像在「推動」一個巨石往上爬。
◎外在意圖(Outer Intention) 這是 Reality Transurfing 書中最神祕、也最具魔法色彩的概念。
外在意圖是: 我相信那個實相已經存在,我只需要允許它向我靠近。 它不是用力推動,而是「對齊並開放」的一種狀態。你放下控制,放下執著,把焦點從「我怎麼得到它」移到「我與它已經合一」的感覺上。 你變成一個共振器,而不是推進器。
◎怎麼練習外在意圖?
1. 不再過度描繪過程,而是描繪狀態:不再問「我怎麼達到目標」,而是問「我達到後是什麼感覺?」
2. 不再急著控制一切細節,而是相信宇宙有它的運作邏輯。
3. 每天保持與那個實相版本的感覺連線,想像它已經存在,並在靠近你。 Zeland 曾說: 「你不需要推動水流,只需要跳進那條河,讓它帶你前進。」
█結語:從羞辱中誕生的自由
我曾經一度陷入「這世界是不是都這樣」的失望,但 Reality Transurfing 給我一個完全不同的答案: ◎我可以選擇不再參與那條現實線。◎我選擇了離開。 我選擇了不需要在這種一廂情願、自以為是的鐘擺能量體中證明什麼。◎我選擇了自己真正的頻率。 這一切都不是因為我戰勝了那個主管、那個組織,而是我停止戰鬥,也就獲得了自由。 獻給所有曾在工作環境中迷失自己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