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的病房,陽光透過百葉窗縫隙灑進來,像一條條溫暖卻無法真正驅走寒意的光。我睜開眼時,胸口像被什麼壓住一樣,呼吸有點費力。右手伸向床邊櫃子,摸到那瓶小小的止痛藥,熟練地倒出一粒放進嘴裡。苦味在舌尖化開,我仰頭咽下水,盡量不發出聲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