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21-06-11|閱讀時間 ‧ 約 12 分鐘

自身的優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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由於新冠肺炎的關係,地球的空氣品質變好了!這可要感謝人們為了防疫而不得不遵守的「行政命令」——每一個人都要在家。而在家,多半幾乎就要成為宅族。因此,為了如何要有效活用在家的時間,科技大廠以及各類型的業者紛紛想出花招來行銷。這樣的活動,可以看出人們在這次的變動中改變了多少變革,什麼都可能在家實現。
然而,雖然在家——幾乎都待在家,還是無法阻止想出門的年輕人,或者悶壞的人們。而這次的「空城」幾乎看出當城市少了人們聚集,相對著汽車、機車以及大眾運輸系統就減少很多,尤其是航空業,在空中飛行簡直浪費了石油,因此乾脆不飛,在自家的飛機場休息「待命」。
全球業發達,因此,很多經濟活動大受影響,尤其是關於運輸產業。航空業停飛就少了旅客買機票,沒有機票就沒有收入,禁止航班入境,就幾乎斷了經濟收入。雖然在天空的飛機沒有以往那麼多,而機場的收入就沒有稅收,沒有任何可以促進消費的觀光收入,經濟活動大部分來自「觀光」,其次才是工作與就學,再者則是政府相關部門。國內的產業當然還是在於經濟,影響層面慢慢遍及需要有進出口的產業,我們需要經濟活絡才能帶動內需與外銷,現在的「活動」幾乎是在一種夾縫生存。
我們到底學到什麼?不外乎就是疫情衝擊經濟,經濟是影響整體全球人類活動的「特徵」之一。由於人們不斷如何學著對抗這次帶來的經濟層面影響下的病毒,但我們還是只了解人類對於整體的自身產生了一種什麼為最大的真正層面。
因為美國的「失控」,所以口罩之類的防疫物資不准出口,3M 被罵臭頭,對抗疫情成了外交角力戰。中國變成了 CHO 的完全說法,扯上政治層面,誰都不願意,可是最先扯上政治的看起來好像是「中國」本身。我們要了某一個政治為前提才能防疫,這就是政治化,醫療人員忙翻天,誰管你支持哪一個政黨?我們來看無國界醫生,難道需要看這是政府軍還是反抗軍才支持嗎?
扯不扯上政治往往是自己認為的部分,但防疫或是我們看待新冠病毒的同時,就應該用病毒與流行病學的角度出發。我們現在知道口沫傳染很可怕,任何人觸摸過的物品,上頭沾染病毒可能到處都是,加上我們沒有隨時隨地保持手部清潔,因此病毒就無預警藉由觸碰而進入體內而感。
手部是最髒的,我們隨時隨地都會碰觸任何物品:手機、鑰匙、錢包、鈔票,欄杆、方向盤、門把、紗窗、扶手、檯燈、電腦周邊等等,哪一個觸碰了很多次,相信你都有感(手機與你的臉),我們也不可能隨時隨地就在自己的周邊放了一瓶消毒液的東西,因為人不需要時時消毒雙手,過於消毒的手掌會造成過敏反應,看看醫護人員就知道。
隨時隨地都很髒,但是病毒的戰役只是一小角,對於這次,只是時間進化的推進的一小部分,長遠來看,就可是很長的歲月來看這次在二零二零年初,我們是怎麼從這場疫情度過難關,真正困難的卻是地球的維護生態,長時間來看都不太夠。
我曾經有說過,我是地球的一份子,只是出生在台灣。我喜歡地球勝於某一個單方面國家,由於我不愛國界,因此,地球之間的角力戰,就看出不得不沒有國境才是合理正確,因為可以把病毒擋在外,包括人們,甚至是觀光產業。
因此,有國界好嗎?也許是好,但總是有股政治與外交的煙硝味,畢竟,政治無遺牽扯到內政,雖然你家發生大火,遠離我家好幾千里之外,但我還是很怕被受波及,原因?因為沒有人來觀光。
有國界的國家就不一樣,當你要進入別人家門口,一定要經過檢查,確認你來我家沒有「陰謀論」才可放行,所以就需要文件,而當你對我家有「特殊禮遇」,我就給你特殊待遇,那叫做免簽證,但免簽證的意義還是在於目的大於盤問的重要性,畢竟,只要有人懷疑,你的目的就會曝光。
國界的「運作原理」就是這樣,不過,我既然不愛國界,或者非要有國界,但為什麼老是上演政治的攻防戰?我們總是希望民生可以順利進行,或是醫療相關可以順利推動,但就像各國上演的政治或是文化戲碼,不是誇飾就是隱瞞。
人心或許跟自身的優勢論有差別,這種個體上的合理一旦成為優勢的一體論調,就一致認為那非合理不過,就像環保團體與右派老是搞敵對關係。我們總是期望某一方面可以上揚,就一方面可以下降,右派的說法則是相反,就像巴西右派總統的論調一樣(他應該不喜歡原住民),他好像不在乎森林的死活,只在乎藍色的鈔票。對於注重經濟層面的人來說,能夠復甦,看見我們家人民有錢比什麼綠色生態來得更加重要,樹林的生長需要時間,他就不這麼想,經濟的成長的速度比綠色森林生長的速度來得更重要,一分鐘印製多少鈔票,看起來就像可以為自己國家帶來「希望」似的。
優勢論既然有某種自以為是的獨特,就把右派視為左派的某一種特殊學問。右派會成長的一個重要原因是歐洲難民潮,以及當我們無法自身容納比我們還多的難民們,其二是如果自身都難保,怎麼要救人?這也是「自私」的原因之一,其三就是個體的自身戶崛起,就像個體主義一樣,在乎團體主義的利益似乎沒有自身來得更加推崇,這也是我們從各人民本身看出來的某一觀點之一。
所以來放大自身的觀點對比國家的自身利益,當然也就不奇怪。說真的,若是一個大國陣亡了,中國就會搶做第一順位,這也是中國在這場外交疫情中不斷猛攻的原因。人民幣要取代美金,可不可能,幾乎是篤定的選擇,因為中國的野心一直都很大,就算這隻獅子不開口,牠也會奮力一跳,包圍你全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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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鷹對抗獅子,誰輸誰贏,很難說。台灣一直與美國搭上邊,因為我們向來討厭中國,要中美兩個選一個,當然是民主國家有利,這當然有一直以來不變的「選擇」——甚至不是選擇。然而,從民主的機制來看人民的自由,我們確實很驕傲,畢竟,台灣的制度與文化與中國根本有兩個世界的差別,中國一直強抱我們為懷,就像某一個人一直把你當做他(她)的另一半,還不能要求分手(因為從來沒有在一起過),這就是台灣的處境。
當然,以上這句話,難免就有人要泛政治化,但我們確實說的是事實,中國還一直以為這很正確。個體只要一經合理上的優勢,就像我們自認為的那種一體上的很正確,他們都很容易「玻璃心」。認為這根本是小孩子的拗脾氣,這也是我們有文化上一種很大的差別「待遇」。
台灣人罵中國人,中國人罵台灣人,中國人假借台灣人,台灣人好像不會這麼做,卻以「祖國」為稱。誰是真正愛國,好像要看自身的優勢才像話,政治的矛盾點是這樣:只要有右派主義的現象就可以了,可是一旦要維護全球主義就錯了,所以台灣藝人要捐贈口罩的當初才會被網友罵翻天。舔共,或是舔台,似乎要選一個國家站才行。所以站在自身主義的優勢下,我們確實很有特色,可是換過中國人,他們當然也有自己的優異程度,畢竟,他們的市場還是大於我們台灣的市場,另外,中國的行動科技發展還是大於台灣的行動發展。
我不選邊站,我只是看看中國與台灣各自的優勢,來分析各自的前途。中國確實需要改革,台灣確實需要某些限縮,例如對於自由的管控。誰對誰好,誰錯誰壞,並沒有統一答案,文化,因人而異,日本或是美國,還是極權國家的機制,人人稱好,當然也有人稱壞。現在這個世界,從主義上的機制可以看出什麼主義對國家有益,當然不外乎民主,可是民主的共通點就是自由的一個「自由」到底是哪一個可以「自由」?我們投下神聖的一票選出候選人,可是檯面上並沒有啊!我們可以放棄投票嗎?當然可以,但選出來,我們還是很難推崇,就像一個政策,沒有所有人買單。台灣有人叫好,有人抱怨,當然也有人開罵,這當然是民主,也是自由,可是一經過某種上綱上的自由,就叫做「只要我愛,就可以我行我素」。
地球確實很乾淨,感謝人們在家不出門,人類減少外出活動,就等同於減少了很大量的經濟脈動,少了這些,地表上最大的人類活動都可以禁止很多,連動物都出來放風,多自由啊!雖然不會像喪屍片一樣,空城是末日的場景,但地球的負擔卻是少了許多。在我們對抗疫情的同時,個體主義導致的優勢化也在上演,社會對於我們如何運作,相信文化會有方法去導入,畢竟文化是由於環境引起,才導致這樣的文明如何影響人類活動的自身性與影響性,說來說去,這就跟民族性有關。
民族,也就是種族。種族,向來是我們不願意討論的話題,因為歧視一字會悄悄出現,但沒有種族歧視,或是沒有種族偏見,很難說,誰歧視誰的種族,我們好像都有某一貫的自我成見,白人討厭什麼民族,還是日本人討厭什麼外來人之類的說法不脛而走。看看對於自家種族的優勢,二次大戰的種族言論可以看出,種族這個字眼是很強烈的說法,因為容易把人帶入實驗的二分法:你的種族壞,我的種族好。
當然,誰的種族好,誰的種族,並沒有真正的證明。壽命不是唯一研究的結果,然而,當我們把科學研究放在快樂、壽命以及幸福之類的相關研究上,可以證明人類與科學家只是一廂情願的愚笨。
我為什麼會這麼說,因為人類相關的研究不是只是在關乎成功與快樂之間的關係,或是樂觀與進步,還有成長與正向之類的問題上要如何探究。我只是想說,去了解,當人類行為變成了我們應該進步,以及避免錯誤之類的發生前,了解生活與生命的意義本質與我們自身的當下是多麽地重要,但人類很少有意識討論這一點。
因為人類只要能夠避免錯誤上的感受,例如錯視與盲點之類的東西,就好像可以讓我們自身進步。盲從的一種心態是恐慌,恐慌更應該去想想社會群體的推動是什麼,我再說一次,自身的想法在社會認為進步的同時,就很容易自身去推崇那種很有效力的方式,直到有人打槍為止,這也是跟風的一大原因之一。
盲從是因為從眾,是因為我們有心態上的不適,或是好奇在作祟的緣故。一種應該怎麼樣,會變成不怎麼樣就會怎麼樣。我們某末日的觀念把我們變成社會都要有末日的觀念的誇張化。
當人類行為變成了我們應該進步,以及避免錯誤之類的發生前,了解生活與生命的意義本質與我們自身的當下是多麽地重要,但人類很少有意識討論這一點。
但社會裡的最重要的「東西」都有人保護,我們自身卻沒有,就像國家的元首一定會有隨扈,一定會有戒備森嚴的憲兵,保鑣之類的特勤人員保護總統、領導人之類的人身安全,我們有嗎?也問題是當階級出現了一種高階順差化,也難怪我們對於這樣的觀念不滿時有所聞,也看出,階級到底是好,或者我們情願保護我們自己,勝於總統還有人問:你還好嗎來得更加重要。
所以,自身優勢並不能怪罪階級,但卻是階級搞出來的上下層關係的一種直接圖。我並不反對階級,只是現在的階級就像《絕命大平台》一樣,來得更加差異化,總統的自身與百姓的自身,看起來是兩回事,我們要申請什麼,總統不會直接受理,至少會看人受理,反而是其他人幫總統看之類或是經手,因此,不是第一手,反而是第二手。怎麼樣才算是挺人民?我真的不知道,總統的事情與任何人的事情幾乎不能相提,但是社會的某種卻是需要我們的某種平衡優勢才能受理,就像疫情本身。
階級的當下,看來是你我對於自身的一種差別待遇的自身凸顯優勢圖(社會誰好誰壞,難分難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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