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22-04-12|閱讀時間 ‧ 約 9 分鐘

政治連接線

  該怎麼形容我們這種政治動物?當政治太過狂熱,當極端太過極端,當我們連接任何人事物,什麼都不對時,只會對「對」的東西連結時,好像都已經政治的範疇。我明明是研究人類心理學的,怎麼會轉向政治學範疇?我不是對政治厭倦嗎?但人類心理學所談到心理範疇,例如哪一個學派,佛洛依德、阿德勒、榮格等等的後天學派,我不是沒感興趣,而是說了再多,對現代的社會有幫助嗎?
  不管你是什麼人格,有什麼情結,還是那一個觀察到的後天性格養成理論,我只有涉及一點,因為我不是光光從心理學去看待人類行為,而是由大眾心理跳脫到社會心理,以及整個人類行為的各類解釋。從大腦科學來看,我們知道大腦受損之後的障礙有哪些,會改變什麼性格,關於記憶的儲存又位於那一個區域(不一定是海馬迴),情緒呢?邊緣系統,不光只是杏仁核本身,運動神經呢?也不光光只是前額葉,而位於在你額頭上方的那一塊眶額皮質,也不光光只是認知與決策那麼簡單思考而已。
  即使已經都瞭解了,大腦科學家仍然無法製造出一個「人工大腦」出來,模擬出我們大腦的整體運作的所有方式,為什麼?因為大腦是世界上最複雜的系統,雖然佔比百分之二,耗掉百分之二十的能量,你那一點多公斤的重量佔了你所有的想法,甚至是你的意識,但卻沒有一個叫做意識的物質存在,而這裡的物質是指看得到的東西。
  我們相信有暗能量,暗物質,但長得什麼樣?找不到,因為就算有現在的所有理論與證據去證實存在,那又如何?就像鬼魂,有人依然相信啊!但證據?拍攝到,算是嗎?我都相信這些以上存在的說法,但你無法取信那些不存在相信那些的人的想法,因此,我們要問,任何存在與否的東西,其實都有兩套背後相信理論的人去決定是否去相信。
  吸引力法則?有用嗎?我不知道,但我唯一相信的是如果有用,我相信的相信應該普遍存在,但放大到每一個人身上卻不存在,因為每天生活在貧窮線以下的人數普遍都有,你拿過去的數據相比,沒有什麼意義,因為時代會進步,正確來說是與時俱進,匯率以及比重也會有所增加,所以這不能比,我也有拿著國家的領土去做對比,這也大有問題。因此,該不該相信,其實變成了一種很懸疑的問題。
  我說貧窮不會消失,是因為有錢人不是跟我想得不一樣,而是事情沒有這麼簡單可以用錢解決。事實上,我一再強調,拉高一個水平,只是看出另一個水平,我們要活得更好,更有意義,三享生活就可以辦到,而且你也值得去辦到,很簡單,把你的生活拉到某一個快樂豐富的享受水平,三享自然就會有意義,就像可以為了喜歡而喜歡,可以為了享受而享受,當然也可以為了進步而進步。
  但這不是意義的本質,我所看到的人類行為,例如我們的認知,我們的型態,以及我們的人格產生出來的反應動作,都是普遍反映出我們該有什麼人類行為的象徵,管他佛洛依德有理,或是阿德勒給你的建言,抑或是榮格給你的說法,都不能反映什麼,我是說,伊底帕斯情結?或是內向與外向,或是阿德勒是有理的,後天——延伸至今的心理行為,人類只是反映了一部分,從動物來看,我們卻是有格外不同,但從動物反來看人類,我們卻很類似。
  政治是一個很好「入門」的區域,為什麼?這很能反映出人類在情緒上有多麼從眾與愚蠢,政治同時也是可以看出社會是如何讓人走向絕路,霸凌以及社會傳統容易導致一個人變成另一個人,而政治也可以看出社會在這種脈絡下,我們是怎麼變成什麼樣的一個人。
  我們到底是誰?政治可以教會我們什麼?社會下的我們每一個人的那種臉孔,普遍影響處處周遭每一個人的神經迴路,刺激我們的行為做出改變。這種潛意識型態上的一種無形化,是潛規則的一種適應方式,相信你我都不用再談,這類的文章與書籍有很多。但思考與意義呢?你生活周遭呢?我是說在你鄰近的社區四周是否真有那麼不同與另外一個世界的不同?
  我們放大世界來看,西方與東方,中東與森林,草原與海岸,那種生活環境確實有大不同,我們該是怎麼樣共同連結,社會是教我們很多,我們所學到也確實有很多,因為在共有社會的共同一個「指導」下,幾乎無關東西方,也無關環境,可是關乎文化的社會效應,確實影響我們很多的心境變化,看看每天的世界新聞,排除疫情之外,我們都有著類似的生活表現,是關乎我們該相信什麼,取信什麼,民主該是自由、平等與博愛,可是自由與平等,還有博愛,卻不是坐在同一個位子上。
  自由,講的是言論自由、宗教自由與集會自由,還有出版自由,新聞自由。但專業程度呢?我就在這裡不多闡述,因為那不是我要表達的重點,反而是自由本身,或是從言論自由開始談起,言論自由的意思是,你可以說出內心的話,而不必擔心政府的報復,即使你反對政府的「管制」,你都有權表達你的心聲。但這裡,有一點會被濫用:是不是不用管其他人怎麼想,就可以愛說什麼就說什麼?我們誤會就在這,自由的一種挪用,是我們對文化挪用的一種反思,文化挪用的意思是什麼,相信我不用再談,但是自由上的挪用,宛如我們對於自由上的意識,都以為自由就是真正講出很自由的話,而不必擔心什麼,一半的話正確,也一半的話不對,但自由上的本身誤解,就像我們普遍看到自由兩個字,都只想到你愛說什麼,都是你的侷限在限制你而已,但不是限制本身,而是你沒有想到罷了。
  沒有想到?應該說,即使有了呢?或是本身沒有呢?自由意識有一點被濫用:只要你有自由,你「愛」什麼就什麼,即使人沒有想到最後一個。因此,不是自由本身,而是限制本身,或者根本來說,是我們對於自己的想法,不是在侷限想像力,而是自己根本沒有辦法去限制有無自己的意識。然而,集眾人的意識,也無法解決目前最急迫的問題,或者社會合理上,當社會合理侷限在眾人的意識範圍,我們就變成了裹足不前的人類。當人類追逐了進步,放長遠的進步本身,都只想著人類該如何快樂與充足的意義進步。
  泛意義所提到那種全面式的意義理論是讓我們看到一切充滿了進步,以及有前途的範疇之後,我們是怎麼改變意義的思考,好讓自己有急迫上的長遠邁進。但談到了政治,或是極端上的兩種:極端以及反極端之後,是政治讓我們變成了有某一向一性,是讓我們相信政治的絕對性是什麼,我們的唯一,以及我們的相信政治最看重會是什麼,宛如民主的破碎,集我們該有的某一政治絕對中立性,喔,那不是中立,而是我們的精神信仰。
  政治連接線,是讓我們把這種斷層連結通往某一層自己該有的連結中心(還記得斷層連接嗎?)。這裡的中心是指自己的核心範疇,人心的那第三層,是我們之間的最大化的連結範圍,把我們帶往最政治邊緣,以及最社會上的一種聚集核心的同溫型態。也然而如此,當反極端,或是政治學派後方的某一集中化,變成了講理與不講理的分之界限。
  好與不好,我不知道。存在與否的兩種範圍,宛如人性只相信什麼,不相信什麼,我真的相信什麼,但是相信的不是意義本身,而是人性對於意義的解讀實在太過籠統,太過含糊,太過無法真正了解深入核心的範圍。放到某意義層面上,或是一開始前文提到的政治形態,我們這類動物,在面對有團體上的壓迫,宛如被放逐的黑猩猩家族們,只能各自走自己的路,因為家族勢力,或是我們各有之間的任何型態,像是不同類型的顏色圖,只關注近似的顏色,就在自己所關注的顏色範疇中,找到自己近似的同溫類型,在近似而非近似,或是在尊重的那一方面上,也只是尊重上的某一平行類別,是某一有相近點,反之而來的顏色,不是黑白的鮮明,而是紅藍那樣的某一一樣,竟然可以相近與相左。
當社會合理侷限在眾人的意識範圍,我們就變成了裹足不前的人類。當人類追逐了進步,放長遠的進步本身,都只想著人類該如何快樂與充足的意義進步。
  我們是政治動物嗎?政治連結改變了什麼?是不是我們該有延伸的政治,成為我們情緒的權力中心,讓我們相信什麼而是什麼?人性該思考什麼,是我們因為人之間而有太多變化,讓我們去集中而相信什麼,也許我這樣走來的人性觀點是我們不該有的錯誤,而情願相信我是錯的。不過,太過不太鮮明,也許不是極端與反極端,而是類似的相近,才把我們分開,造成我們有更多的叉路與錯路。
  該重新走一回嗎?或是政治的線路已經錯開了那種回不去的眾人,分之在政治正確的絕對範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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