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心中一直有一盞明燈,告訴我怎麼做才是最好的,而我的腦中一直有另一個聲音,他喋喋不休地說著:”我不要”、”我不想”、”我要走另一條路”。
一開始我都當這個"聲音"是一個"小我",一個要為我創造不安的 大腦反應,我通常無視它,叫他閉嘴。
如此一來我的生活平凡無奇,相當順遂。
可是有一天,我開始反對這件事.....「為甚麼我不能嘗試看看?」、「這是不是一種畫地自限?」、「這個聲音的背後是甚麼?」
我開始依循這個聲音過日子。我的生活開始一片混亂。更準確地說,我的意識開始一片混亂。他們在打架,我更常猶豫不決了。
當我做決定的時候,他們在打架。
當我想要做某些事的時候,他們也打架。
像是一直說著「我要ABCD!」,另一個說著「不是這樣,是CEFJ!」
看起來就像是反對媽媽的叛逆鬼一樣。原本的我是媽媽腳色,那個聲音是一個叛逆小孩。我常對著它說:「不行,你不可以。」
現在那個聲音強烈的說著:「我要!!而且我可以!!」
我把"它"當成了受到迫害的內在小孩的聲音。像是一種新自我的誕生。
一開始要讓這個聲音做決定是很困難的事,因為它通常會很快的消失掉,像是突然出現的念頭,咻__就不見了。我都不記得剛剛想了甚麼。
直到我抓到這個念頭。
之後還要肯定這個念頭的存在。
肯定這個念頭,像是在否定原本的我做的決策一樣。
我跟他(大的)沒有商量。他總是比較大,比較"正確"。
我把"正確"的定義在我的心中、在我的慣性中、在我的日常作為中,一直一直的模糊掉,如此一來它(小的)才有存在的餘地。
模糊掉最基本的做法就是"自我反對",給原本的自己更多的反對,而不照著軌道去走。
"為甚麼不可以吃消夜?我就要吃消夜"
"吃了會肚子痛?為甚麼會肚子痛,我才不會肚子痛"
一開始的嘗試就很痛苦了,但不知道哪來的堅持跟毅力,就一直這樣做,做了好幾年,直到我整個人變得超地獄的。主要是身體的疼痛感一直出現(這還有很多故事可以寫)
後來真的地獄到瘋狂求神問卜,自己都沒辦法把自己拉起來。一直待在家裡神的都不想做,甚麼都沒動力,看不見白天,看不見希望。
那就像是憂鬱症一樣。不過我沒有去檢測這件事。我不希望這個"實驗"成為一種"病症"。
那種痛苦同時是身體病痛,同時是憤恨與茫然
就像是"身、心、靈"三位都受到巨大汙染一樣。我自己都不知道怎麼把自己拉起來的。總之最近我了然了,才來寫這篇文章。
在最痛苦的時候,每天都做各種我覺得會讓自己好起來的事,然後不斷自我肯定,做零極限,感恩世界,感恩疾病,感恩自己。然後閱讀。(這又有好多故事可以寫)
共時性是意識挖掘,我帶入了好多意識,行著、挖著。發現了很多心理學講的東西。發現了賽斯說的。
發現了意識創造論。
然後每天都要放過自己。想著"我好痛"我好恨""為甚麼?解答在哪裡"。放過這些想法,然後祝福。這是一個終極的祝福。
【祝福自己。祝福疾病。祝福你的恨,你的不安,你痛苦,你的焦慮。】
慢慢地慢慢地讓這些想像蛻去,讓那些佔據你思緒幽暗的"假象"蛻去。專注在真實的事物,比如說頭痛。
那時我感覺很糟,都沒注意到眼鏡被配歪,我還帶了8個月。那時去看眼科,醫生說這支偏離視點很多,你會頭暈是正常的。
沒想到,我連眼鏡配錯都沒發現。 (有夠蠢
沒想到人要地獄的時候,真的會有地獄。你自己就可以讓自己地獄了。
我為甚麼要做這些事呢?為甚麼要讓自己痛苦呢?突然地某一天我想通了。
這只是個"執著",沒有理由地"執著"。像是硬要在牆壁縫隙中開花地種子一樣。我只是硬要在這裡執著而已。沒有理由。也不會有解答。這個"它"不代表甚麼,而是我把執著放上去了。"它"並不重要。那只是一種念頭。放在錯的位置,形成了一種"偏執"。
一點意義都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