複雜的情緒。

以前一起騎車的朋友，我還記得跟它們一起玩得時候，它們臉上的笑容，我還記得其中一個和我比較熟的人，他和我說的故事，還有我跟她之間發生的故事。

我還記得那天微醺在台北的街頭，我試著融入，在我人生中第一次被邀請的朋友圈，我還記得，記得他們對我說的廢話，我還記得我們花的那些時間，我也還記得其中的一個人，和我說他們即將要離開的事實，都還記得。

但時間到了，他們離開了，在這一切發生之前，我早已和他們沒了聯繫。

我不知道人生是用甚麼拼成的，也許是回憶吧，也許是創造吧，也許是掙扎吧，誰又說的準呢？也許都有吧。

愛我的人也好，不愛我的人也好，在我的回憶裡。

應該說，在我的時間裡，所有人都相同，相同的會被留存，相同的會消失，相同的，只被保存在某一段裡面。

有時候會因為這一切，保存的好累，彷彿一個滿了的密封罐，多出來的，想關也關不起來，只能任其流淌而出。

那是甚麼感覺？也許是無力吧。

如果罐子封起來了，也許就真的再也容不下更多。

如果不封起來，卻又覺得好無力，無力於滿溢的情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