刻意使用筆電而非手機來記錄,刻意用一些好聽的口吻,說一些感覺輕盈實則沉重的事情。我沒有要說什麼,我也不敢說什麼,面對深邃的一整條生命,即便我關上門、鎖上窗戶,甚至釘死了所有通風口,祂,會前來。祂不是神,祂只是命,祂是我的命。
與朋友聊天,聊著之後要去桃園大溪遠足,即便不遠,即便我們沒有胸懷大志,卻仍當成壯遊。我的心口有什麼正汩汩流出,有一股能量,有一股歡愉的情愫,我在相信一些什麼。模糊的逐漸清晰,憂鬱以另一種面貌前來,哭泣居然誠實。還記得一些什麼,還擁抱一些什麼,那些信仰與決心,我不再以濃重的姿態去抗拒,反而成為一種自在。
說不清楚了,我想那是說不清楚的。
恩典云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