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人為處事遇到對方像一坨爛泥時,可以將其視為陶土塑造形狀,一邊用熱情象徵著高溫、一邊用現實現狀使其接觸風乾,在尚未完美前,基於觀照,可以用同理共情的照顧來彷彿上善若水般的讓對方所有的心思得以流淌,而被滋潤。 在最後,再用持續熱情的高溫,以及任務所安排的高壓烘烤,理想典範的存在就會出現。
但這不就是「始作俑者」嗎? 即便「生命會自己找到出路」,可以如同破土而出一般在理型的基礎上,活出自己,但我們仍然是在作俑,不是嗎? 難道沒有更好的方法?
答案還是在於觀照,在大環境隨機無序的安排之中,基於緣分的互相協作,面對著對方不知道是獨自完成任務,尚未感受到潛能的激發時,適時地說:「這是你在什麼時候所說過的話。」,就會讓人感受到內在能量的激發與覺醒。 另一方面,也讓自己在活著的意義上,實際用給予帶來價值,一如對對方所做的事情,這也是事後才會驚覺發現的潛力覺醒。
一如「能階」的存在,並非是要始終抱持著「雷霆雨露,莫非天恩。」的心思承擔著一切,而更可能陷入斯德哥爾摩症候群(Stockholm syndrome)只能接受著現實,主動得去看不見選擇,而陷入不自知。 而是生命始終存在著滋養,飲水思源的感恩能就會自然看見高維的存在,而心生嚮往、充滿希望。
所謂的適應對於壞與好,其實都是對等的存在,關鍵在於自己主觀認為自己是否值得,以及客觀上的對得起,或著對不起。 這不就是期盼、希望、願望,甚至主動許願的原因嗎!
還是我的方法好
(潛台詞: 如果平等已在一切裡,代表著更多承擔的前進,是否就是對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