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可能求神站在我們這一邊,因為我們是對的,是正義的。
然而神可能會說:你們都要我站在你們那一邊,我卻要問你們,你們既稱我為主,是我該站過去,還是你們該站過來?誰要站到我這一邊?
整體生命若要朝著好的方向前行,彼此之間沒有仇恨、傷害,必須在基督裡合一共有生命。
「親愛的弟兄啊,有一件事你們不可忘記,就是主看一日如千年,千年如一日。」
從永恆來看,在神眼中一千年算不得什麼。
客觀地回溯人類史上的各個篇章, 就會發現相似的戰爭與毀滅,少數人的欺瞞無所不在,暴力的火線與人性的墮落,同時也會看到覺醒,復興與重生,生命的循環本質一再的讓人類在灰燼塵土中重獲新生。
過去的歷史都是一榮一枯,互相替換。被壓迫到再也忍受不了的時候就起義,流血,內戰,平定,稱王,再剝削,再忍受,再起義,再流血,不斷地重複再重複。。。
(It is your righteousness that is killing you.)道德批判正是那「自以爲是的公平正義」在摧毀你們。
將許多「 功能」的差錯敗壞都貼上標籤,歸咎於「 道德」的腐敗。這種行爲產生了道德批判,而批判又引發正當性的辯護。批判某人或某國的行爲是否合乎道德,你們將自己的反應合理化。你們將這樣的反應稱爲「道德職責」,聲稱在道德上你們有義務採取行動。
你們希望藉著懲罰人得到什麼結果呢?
是爲了體驗惡有惡報?或是報復?
或只是藉由移除威脅來感受安全嗎?
許多人對於任何「可能會拿走你們任何東西的改變或改善」,都加以拒絕—不管那改善會對誰有幫助。如果每一個行動都有其後果,那麼嵌入社會結構中的邪惡就有可能不斷使之瓦解和死亡。
溝通為我們構建社會契約和契約提供了基礎。這些協議為所有形式的集體行動奠定了基礎,並影響了記住這些行動的條件。“和合”文化有兩個基本的要素,
協商民主的發展過程中汲取了“和合”文化的基因,在哲學思維上認為“同”和“異”是事物兩個緊密聯系的方面﹔工具層面上承認通過溝通、磋商和妥協 來實現“同”與“異”的相互轉化﹔在最終目標上認為“和而不同”是事物發展的最佳狀態。
你這論斷人的,無論你是誰,也無可推諉。 你在甚麼事上論斷人,就在甚麼事上定自己的罪; 因你這論斷人的,自己所行卻和別人一樣。
還是你藐視祂豐富的恩慈、寬容、忍耐,不曉得祂的恩慈是領你悔改呢?你竟任着你剛硬不悔改的心,為自己積蓄憤怒,以致神震怒,顯祂公義審判的日子來到。祂必照各人的行為報應各人。
(詩147:19-20)世上有兩種顯然不同的人,就是有律法的猶太人,與沒有律法的外邦人。
所謂“律法”特指舊約的各種律例典章和訓示。正如詩人所說:“祂將祂的道指示雅各,將祂的律例典章指示以色列,別國祂都沒有這樣待過。至於祂的典章,祂們向來沒有知道,你們要讚美耶和華”。
這樣,外邦人既沒有律法,他們犯了罪,就不按律法滅亡。這不是說他們不會滅亡,而是不按舊約之規條而滅亡,乃照另外的原則受審判,也就是下文13至15節所說的原則。“原來在神面前,不是聽律法的為義,乃是行律法的稱義。
沒有律法的外邦人,若順着本性行律法上的事,他們雖然沒有律法,自己就是自己的律法,這是顯出律法的功用刻在他們心裏💞,他們是非之心同作見證,並且他們的思念互相較量,或以為是,或以為非。”(羅馬書2:13-15)
“就在神藉耶穌基督審判人隱秘事的日子,照着我的福音所言。”
以色列猶太人與巴勒斯坦人的Y染色體有許多部份是來自同一個基因池(猶太人約70%,巴勒斯坦人約82%)。隨著7世紀阿拉伯世界的擴張,大部分巴勒斯坦人逐漸涵化為遜尼派穆斯林,而也有為數不少的巴勒斯坦人信仰基督教。
然而,由於大多數巴勒斯坦人在語言上和文化上也接受了阿拉伯文化的洗禮,因此雖然巴勒斯坦猶太人在以色列建國之前即居住於巴勒斯坦地區,惟他們鮮少自認為是巴勒斯坦人。
近年來,許多基因證據顯示,大多數的猶太人支系、巴勒斯坦人,和少部分的黎凡特人,具有比較相近的血緣關係。 Nebel提出的一份DNA研究指出,基因證據支持「『部分,或大部分』的巴勒斯坦穆斯林的血緣是源自於『大部分是基督徒或是猶太人的當地居民』,到7世紀阿拉伯擴張才改變其信仰。」他們還發現了巴勒斯坦穆斯林,與德系和西班牙系猶太人有大量基因重疊,但還是有一些明顯的不同,這可能是因為與猶太人長期地理隔離,且後來阿拉伯人移入通婚所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