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次發生在2020年——疫情元年,我也是2020年大學畢業生。
大學畢業後通常面臨兩種出路,一條是繼續讀研究所,另一條是直接進入職場。原先我的規劃是第一種——繼續升讀研究所。畢業前一年,我在美國兩所知名院校做訪問學者和交換生,一所是加州大學柏克萊分校(UC Berkeley),另一所是巴布森學院(Babson College, 全美創業學第一)。在這兩所學校交換的經驗給了我信心,卻導致我自我膨脹過頭。以為有了這些名校經歷,申請知名的海外商學研究所輕而易舉,結果是,履歷及申請書沒研究清楚要求與寫法,便提交上去,結果可想而知——顆粒無收。
確認研究所0 offer之後,我只好思考另一條路——直接進入職場。好巧不巧,疫情開始肆虐全球,企業面臨重大事件、自身難保的情況之下,給應屆畢業生的機會少之又少,投遞了多次履歷無果之後,另一條路也近乎被封鎖。
度過大學四年如此多風光時刻之後,我竟然在畢業找不到出路,對我而言是個致命的打擊。
我第一次「從世界上消失」,消失不是選擇結束掉生命,而是從「與任何對外連結的管道消失」。
在消失的日子裡,我沉靜下心來思考造成今日局面的原因。我認為這個局面並非自己能力真的不足所導致。誠然有我無法控制的外部因素——疫情,然而也有我本可以控制、卻沒控制好的因素——自我膨脹所造成的粗心。
我深知自己的企圖心,不可能隨便找一家野雞公司入職,去滿足「畢業之後有工作就好」、「至少給父母一個交代」的任務式打卡需求。
我也深知,畢業之後去到的第一家公司很重要,是給過往所有的學經歷貼上一個價值標籤,以及日後轉職都會以其基準,做為我個人價值、薪水調整的參考。
因此我依然希望第一份工作,就在好的公司平台。而在疫情肆虐,公司縮減招聘需求的情況下,崗位所要求的人才資歷也跟著水漲船高,原本大學畢業就能做的崗位,變成優先考慮碩士;原本開放0工作經驗的新鮮人申請的崗位,也變成要求至少3-5年的資歷。
我了解到——要到達我想要的位置,我還是需要提升自己的資質,而當下我能做的,只能再奮戰一次海外研究所的申請。
...未完待續(下一篇將說明我如何利用半年時間谷底翻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