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類不會是人類的阻礙,如果遇到有人阻礙,只是因為那背後潛藏著惡劣的環境。」,在《人類大歷史》一書中,訴說著這樣的心思。 因此「人類故意陷害他人,如果遇到有人陷害,只是因為那正在訴說著惡劣的環境。」,至此! 該詢問的問題便是 - 先有地獄,還是先有惡鬼,是惡鬼形成地獄,還是地獄形成惡鬼? 而「玉不琢,不成器。」,該如何分辨雕琢或陷害?
天的適時、地的制宜、人的機緣,若不是外部壓力大到無法忍受,一種溫柔的訴說所帶來的雕琢,又怎會看起來像是陷害? 而不符合時機、尚失因地制宜、無情絕緣的表達,就一定是陷害嗎? 就像告訴學童們,外面的世界很複雜、壞人很多後,學童們便開始建立起參照物,當有人因羨慕對方擁有的鉛筆比較漂亮,而選擇偷竊時,壞人就此誕生,而壞人覺得憑什麼你能有時,就成群結隊,現實中便開始有著地獄。
而起因居然是來自於一句良心的警告:「外面壞人很多」,於是快速成長、生生不息的小孩,便開始找壞人,求生存、要適應、找方法、學對策。 而將分享與租借的可能性消弭掉,把互利與交換利益的機會給抹去。 現代社會也是如此,假想敵永遠比敵人更厲害,這樣子面對真正的敵人時,就可以四平八穩的穩如泰山,即便沒有地獄,人們也會因為彼此立場不同,而創造出一個地獄。 那該怎麼辦?
「進步」是答案也是問題的根源。 該如何前進,快速穩健的進步,往文明行走? 如果沒有壓力,該怎麼面對著人性中好逸惡勞的怠惰? 即便知曉怠惰的起因是大腦過度耗能時,人會因此過勞死,但是沒有壓力,如何進步;習慣苦痛,仍然野蠻,只好給予壓力,說:「外面壞人很多,而我們就像體內的血液,隨時新陳代謝淘汰掉不好的壞東西。」,如季康子問政於孔子曰:「如殺無道,以就有道,何如?」孔子對曰:「子為政,焉用殺?子欲善,而民善矣。君子之德風,小人之德草。草上之風,必偃。」,君子之風只為帶來遠方的消息,小草低頭只為更好地傾聽。
原來即便是現代,正在走向文明時,古人聖賢都已經為我們備妥,脫離「他人即地獄」的所有準備,「壞人再強,也抵不過環境。 而環境中自然的風行草偃,已經告訴我們- 當我們為呵護未來,而擁有預知能力時,就好像在用君子之風,為小草帶來遠方的消息。」。 雖然在往文明進步的旅程裡,「他人是絕對的地獄」,但經由極致活在當下,而能投射出最美未來的我們,也正在為他人帶來天堂。
因此有絕對的天堂與地獄後,再也不擔心比較會帶來的羨慕與嫉妒,因為已經將外部帶來的壓力連接到內在的美好未來,感謝著君子之風總是帶來好消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