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近天氣炎熱,大雨卻也不少,相反的要素往往有相似之處,像是我們可能活著也死著,醒著也睡著,一不小心就哲學起來。
我近期愛上的東西好像表面上看起來都是有點沒用的東西,包括哲學、散文、棒球,而原本就喜歡的電影、動漫、畫畫似乎也是相同屬性,總結一下的話,我應該可以說是一個「沒用」的人?
極簡生活讓我將「沒用」的東西全數斷捨離,也幫助我找到不少「沒用」的興趣,並且每天做著「沒用」的事情。
我曾經想過文學家余秋雨考究這麼多古書並寫出長篇大論,究竟有何用處呢?難道不會只是同溫層在互相取暖嗎?詩人但丁構思奇幻小說,沈浸在自己的妄想世界裡,圖的又是什麼呢?漫畫家就更搞笑了,設計一些有的沒的塗鴉,還搞到全身痠痛,這到底有什麼意義呢?
不過我自己在這個夏季也寫出了三篇頗為認真的散文,第四篇也如火如茶進行中,過去則完成了三部原創小說,目前正也開始著手第四部作品,至於畫畫也還未有放棄的念頭,最近甚至考慮以MBTI為靈感,欲嘗試設計十六種人物插畫。其實極簡這件事也是不由自主的。
沒用歸沒用,我還是想要這麼做。
我大概已經沒救了,「沒用病』可能到了第四期,又為何我不想積極治療呢?只得賴作家們的錯了!
《我可能錯了》的作者比約恩將十七年的人生投入在「看似沒用」的出家修行中,還俗後似乎也過得還不錯。《邁向另一個國度》的作者森山大道到了四十多歲還是一事無成,只喜歡在街頭上盡情攝影,人生原來可以這麼隨興嗎?哲學家們一天到晚思考、辯論、著述,對社會的影響隱於無形之中,難以辨識,不過還是有不少人前仆後繼一頭栽了進去。
大雨過後,太陽又接棒開跑,樹葉被照射得金光閃閃,熠熠生輝,讓沒什麼用處的我又驚又喜,不僅訝異於大自然的變化,更讚嘆於一瞬即逝的美。
我突然想到一般對於「有沒有用」的判斷標準也許純粹是基於「是否能降低不快樂」,開授幸福學課程的的哈佛教授Dr. Arthur Brooks曾說不快樂的相反並不是快樂,處理快樂與不快樂的情緒是分別由不同的大腦半球來進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