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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哭阿!沒有人會來救你!」(隨筆#2)

更新於 發佈於 閱讀時間約 2 分鐘

【本文含有家庭暴力、精神壓力等內容,請斟酌身心健康閱讀】

純屬虛構。如有雷同,就是真的。

「阿嬤跟妳說,如果妳爸爸打妳,你要跟阿嬤說。阿嬤會救妳!」我吃著阿公買回來的牛奶冰棒,邊抬頭聽阿嬤說,眼神懵懂,享受著阿公阿嬤無條件的愛。
但似乎到了夜晚,離開阿嬤家後,感受愛的那束神經元們彷彿像被牙醫抽神經般地抽離,沒了感覺,沒了期待,沒了當小學三年級孩子應當有的笑容。時間一下就到了晚上八點,爸爸要來接我回家了。
「我不想回家,可是我不知道為什麼。」我對自己說,如今才知道是Vygotsky的私語。
「妳功課寫完沒?考卷拿來簽名!」在阿嬤家寫完了,但學校老師四周教完整本數學課本的進度(是公立小學,一位屆齡退休的女老師),完全不管成績落後的一群人,包括當時的我。我們完全被老師放棄,即便我們只是缺乏更多的耐心與練習。所以我作業都亂寫。
「為什麼聽我講話不看我的眼睛?妳是欠揍是不是?」看到7開頭的自然考卷,爸爸很生氣吧,我不喜歡、也害怕直接看進別人的眼睛;長大之後才知道,除非是我信任與愛的人,我才願意將眼睛與之「四目對焦」。
「去罰站!是不會面對門喔?」我轉身面對門,聽到後面似乎是皮帶咻咻咻的聲音。
「我會被打嗎?為什麼?我不知道怎麼寫考卷阿......我又不是故意的。可是皮帶聽起來好可怕...對了!阿嬤!」我想到了阿嬤曾經說過的,要求救!只是,家用電話在好遠的地方,怎麼辦?
於是一陣哭泣與慌忙與無助,我不知道我怎麼度過的;只記得被打了個耳光,好像因為講錯話,還有幾個皮肉痛覺,但我已經忘記大部分的東西了。
我只記得,全身上下熱辣辣的痛覺。我喊著阿嬤阿嬤,但得到的回應是

「再叫阿!再哭阿!沒有人會來救你!」

的確,媽媽也沒有救我、阿嬤家在幾公里之外,即便我已經哭腫了一雙父母常常讚譽的雙眼皮眼睛。
還是孩子的我,始終不知道為何不能哭泣、不能考不好、不能不看別人的眼睛講話。我只知道如果我沒有順應著在上位者的要求,我會有苦頭吃。
也許就是如此,一直到現在我都還是會對父母有所保留吧。即便他們已經不再體罰我。
但那些熱辣辣的痛,至今仍然無法被我忘記,那些不舒服與痛楚,如今只能慢慢在心理治療中被層層撥開與分解。
我就像卡在三年級的那個我一般,害怕。
童年沒辦法處理的情緒,變成長大後最大的問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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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緒障礙狀況嚴重,走投無路,去心輔組找不到個管,於是向系辦求救,請他們幫忙聯絡OO老師。 OO老師在校外開會,接到通知,馬上回我email並殺回來大學,把我拎去她的研究室。
前言:這是個虛構故事,如有雷同,就是真的。 那天,我的腦中一直盤旋著各種自殺方法,決定將這個問題帶去轟炸心理師:我決定今天凌晨12點之前要登出我的人生,我不相信他可以說服我不要這麼做。
在晤談室中,一句話、一個小動作、甚至是眼神的一個飄移都可以觸動許多連鎖反應與情緒,心理師除了要一邊觀察案主,一邊注意案主以外,還要隨時留意自身狀態的移情等...
人往往在最安靜的時刻、身心裡外安靜時,才會靜下心來,審視一切的自己 對我來說,這個時刻常是剛熄燈,睡意朦朧卻還沒進入夢鄉時的過渡期間 我常常思考的議題是:為什麼我會如此地「爛」 某種程度上,我最誠實的一面,趁著這孤獨的空檔,擾動了我最害怕的那串神經...
昨晚入睡前,一股突然又猛烈的恐懼感,沿著被單席捲上來。 「你在害怕什麼呢?」我在黑暗中,對著自己問道
情緒障礙狀況嚴重,走投無路,去心輔組找不到個管,於是向系辦求救,請他們幫忙聯絡OO老師。 OO老師在校外開會,接到通知,馬上回我email並殺回來大學,把我拎去她的研究室。
前言:這是個虛構故事,如有雷同,就是真的。 那天,我的腦中一直盤旋著各種自殺方法,決定將這個問題帶去轟炸心理師:我決定今天凌晨12點之前要登出我的人生,我不相信他可以說服我不要這麼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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