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陳華夫
枯籐老樹昏鴉,小橋流水人家,
古道西風瘦馬。
夕陽西下,斷腸人在天涯。
上面這段
詩意的
理論,是擷取自拙文
「詩意」的本質與創造─文學與藝術(2)。換句話說,我也不自量力參與了這個
詩學理論的作文比賽。而我奪冠的機會如何?
答案,甚是渺茫。因為不合「越簡單」的評定標準;我的
「詩意」的本質與創造─文學與藝術(2)用了約5,000字,雖然比
萩原朔太郎《
詩的原理》一本書要短,但遠長於諾貝爾文學獎的
高行健《
論創作》裡,總長度130字的
詩學─「回到文學性,並非一定要回到情節,文學可以脫離情節,但不脫離敘述,發生和正在進行什麼,都在敘述者的光關注下。由一個特定的眼光,觀看此時此刻在發生的事情,詩意便來了。詩意是一種審美判斷,詩意也並非抒情不可,凝神關注產生詩意,美就是這樣看出來了,而非事物本身固有的。」(174頁)
徐復觀在《
詩的原理》譯序裡說;「他(
萩原朔太郎)經過十年以上,鏤心銖骨的思索,闖過了多次令他絕望的難關,才寫成了這一部理落整飾的著作。....所以這是以詩為中心的文藝理論著作。」我非常同意
徐復觀說的最後一句話,《
詩的原理》是以詩為中心的文藝理論,而我此篇書評並沒有評論
萩原朔太郎的文藝理論,只是補充討論了《
詩的原理》這樣書名的書,應該討論的:什麼是
詩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