摘自:依心而活
作者:James Mahu
譯者:psiage
你們也許會覺得奇怪,為什麼 愛 沒有在這六種美德裡。就像陽光,當它穿過一個棱鏡時,會變成一種色彩之多重顏色的光譜。愛
也一樣,當它通過”合一的領地”時,變成了那些”心之美德”
。摘自:真情的藝術
心之六美德的定義 Definitions of the Six Heart Virtues
我一直抗拒著要去精細地定義出那心之六美德的誘惑,但我會對它們的定義提供一個出發點,以便你們能夠依據你們自己的體驗與洞見來加以潤飾。
在那些微妙的層面上,這種美德是聚焦於`作為一種意識的場域,最初源頭(更高的智能)包圍著我們同伴的存在體們,而這種意識合一了我們'的一種特定的覺醒。
如果我們是合一的,結果就是,在某種更深的層面上我們作為一種集體的意識而運作,而在這種位置裡,我們分享著一個共同的目的,這目的是被豐富地織造出來的,至高重要的,然而卻是神秘的,動態的與不確定的。這種覺醒或甚至是信念,會把我們的焦點從我們個人生活的那些微小細節上,轉移到我們作為一個族類之目的的遠景上。
在一個較為實際的層面上,讚賞在支援著關係的忠誠與結合的那些`感激之情的細微姿態'裡表達它自己。讚賞的那些更深層面,使得那些相對地是表面層次的表達帶著真誠,因為它們是源自靈魂的那些頻率,而不是自我或心智的那些動機。
許多老師已經很有說服力地將慈悲講解成是,對於別人的受苦之深刻的體認,再加上想要去解除那痛苦的欲望。在那`正在把它自己坐落於我們的行星的新智能'的背景裡
,慈悲是`要協助其他的人去與那些正在展現於三次元的世界裡之新的智能的場,相對齊'的一種活躍的欲望,知道說其他人要去對齊的欲望和能力,被他們的社會適應所扭曲了;它無法準確地反映出他們的智能,靈性傾向或目的。
因著對於`即使只對個別的一世來講,我們也都是彼此命運的一部分'這觀念的瞭解,慈悲因此也被延伸到`我們同伴的存在體們'和`這行星本身'這兩者。行星和人以一種重生和更新之互相合作的過程,在最初源頭的那些上升的潮流裡,舞動著。我們全都是那,正發生在地球和宇宙之間`神秘的序曲與能量的超越'的一部分,而隨著地球轉變它那累積起來的稠密度,我們每一個人也將會被挑戰要去轉變我們自己的,或是變得更深地被嵌入在我們的恐懼與情緒的騷亂裡。
寬恕的運作是出於`我們每一個人都是在我們生命經驗的境遇下盡我們最大的努力'的概念,和`我們愛的頻率充滿我們的人類儀具'的程度。當一個人是出於`心之美德'與`它的那些真正的頻率之豐富的質地'而運作的時,寬恕是一種自然的接受狀態。
當一個被感知到的不公義進入到我們的經驗裡時--不管有多重大,也不管我們認為自己是當事者或旁人--我們一開始也許會以受害者或惱怒的那些尖銳的情緒來反應,但這種情緒上的凌亂可以很快地被清理,藉由把你的受害者或惱怒的感覺置換成理解與慈悲。
寬恕其實是`不帶有“典型地會引起批判的那些二元性(例如,好與壞)沉重情感"的理解與慈悲'的向外表達。它是一種不帶設計或目的之中性表達,但是它會把你從那些時間的爪子裡釋放出來,那些時間的爪子類似於能量的流沙,在能量上把你和一種以時間為基礎的情緒狀態糾纏在一起。
對於愛的表達,是當靈魂具體化在時空的世界裡時,最重要的目的。它沒有條件或動機地把這種精細的,崇高的愛的頻率,循環流通給人類的肉體和心智。毫無意外地它會發現,和心智比較起來,心
是一個更為樂意的合作者。謙卑,就是領悟到 -- 心、心智和靈魂,相互混合在一種更高的智能或同謀力量的恩典裡,而它們那特有的存在,是藉由這種無條件的愛之連結而被維持的。
在我們行星上宗教的,心理學的和哲學的資料裡,有大量的關心被給予了心智。當一個人想到這方面的事時也是如此。在一個較為細緻的層面上,許多人相信,他們所想的引起他們的感覺,那些感覺再創造出他們的振動速率,而這種振動速率吸引來了他們的生命經驗。因此,應用這個邏輯,把好事吸引到我們的生活裡來的方法,就是要想得正確,免得我們吸引來禍害或困難。
謙卑了解到,那代表著你的存在體--你完全的身份--並不是一種心智的連鎖反應的構成。而是`愛的臨在'被具體化在人類形式裡,而這種愛在心之美德裡、在沉思心智的純粹智能裡,以及在心、腦和靈魂共同創造的追求裡'表達它自己。謙卑是這種愛的頻率之表達,知道它是來自那已經存在於一個更高次元裡之源頭,而在這個次元裡,愛不是一種多愁善感和情緒沉重的東西。它是一種解放的力量,在這裡面一切為一,一切皆平等,一切皆神聖,一切皆永生。
形式的世界,就像`沒有形式的世界'一樣,都是由在它的較為稠密的表達之下的那些能量結構所組成的。以一種真實的意義,在複合宇宙裡的所有事物都是能量,有著一些無可估量地長久,以能量為基礎的生命期。能量是可轉化的;那就是說,它可以改變或轉變成其他的存在狀態,或在人類的情況裡,意識
。人類的能量結構,常被描述為脈輪系統或電磁體,但(實際上)它並不是只有這些構成要素。那能量的結構是一種`光的形式',這`光的形式',反過來說,是一種`神性之愛的本質'。
在能量上,我們的“骨骼"是由在我們核心結構上的愛所組成,而這種愛的頻率就是我們的`不朽的意識或靈魂'之基礎。所有的那些較低落的稠密都是這種光的一些影子,而在時間與空間裡運作,這時間與空間提供了一種稠密的護套以及與這個核心的愛之頻率的分離。那些時間與空間的世界改變或稀釋了這種我們所感覺到的,與那核心能量結構──我們全都是由這種核心能量結構所組成的──之連結,而這種情況不只削弱了我們對於我們的神性之連結感,也削弱了我們對於上帝和所有生命的連結感。
在這裡面的,就是`生而為人類'的矛盾的情況:我們內在最深的結構是`神性之愛
',而我們最外面的結構是我們內在最深的結構的一種要去體驗的工具,但我們已經變成被外在的運載工具帶著走到了`認同載具勝於認同在裡面的乘用者--我們真正的自性
'之地步。
我們所有的人都感覺到了這種和我們真正的自性之分離,以及對我們的肉體和心智(人類儀具)之過度認同;我們之間的差別也許只是在程度上的不同而已。理解是`心的智能'的一個面向,它認知到`與愛的這種分離,是那正發生在這行星上的更大的藍圖之一個必要的設計要素'。換言之,並不是說人類已經跌落到恩典之外,或無可挽回地向罪惡傾斜了。而是,我們簡單地只是已經接受了那佔優勢的現實情況,而它的優勢並非偶然,而是一個更大的計劃之一部分。
在Lyricus裡有一個有名的說法,它可以被粗略地翻譯為:“時間的優雅就在於,它解開了那些,已經把愛封閉於自己之外的,空間結構。"那些空間的結構,在這個情況裡,指的是人類儀具。只有時間能夠打破那些,阻止或減低愛的頻率在個人的行為裡發揮它的智慧之堅固的障礙或微妙的薄膜。
如果時間是重要的可變因素,那麼合理地,每一個人都是正在走向他的或她的自己的實現;他們達到這個目標只是時間的問題。因此,時間是那個讓我們有所區分的差異。就某種意義來說,我們都是因時間而轉變才彼此不同的。關於從形式的世界裡開啟他或她的愛的頻率這件事,沒有人是在完全相同的時間點上運作的。
雖然勇氣(英勇,valor)通常是被用在戰爭或戰場的背景裡,但它(真正的意義)是,作為一種愛的元素,與`不畏強權地說出真理的行動'連接在一起的,特別是在有不公義的事出現時。在今天的社會秩序裡,對於我們的世界裡那些不公義的事假裝不知道,是很常見的。自掃門前雪是損害了勇氣的表達之主要的威脅,而`害怕後果'是另外一個。
勇氣是你的愛的一個面向,它在面對不公義時--就社會秩序裡的標準來說──保衛你的愛之臨在。如果你不保衛你的那些美德--或是那些太軟弱而無法保衛他們自己美德的人--你就是已經和它們脫離了,並且已經喪失了在形式的世界裡成為一個`共同創造的力量'之機會。
這並不必然表示說,你就必須要成為一系列的社會目標之一個激進份子或擁護者。它只簡單地要求,你們要保衛你們自己免於不公義。兒童特別需要這種保護。在我大約只有7歲的時候,我清楚地記得,我和我父親要去一家商店,在我們從停車場正要走進去的時候,我們注意到有一個媽媽,在她車子的後座裡真的就在打她的小孩。那是一個繁忙的週六,有很多人在那個停車場裡,但只有我的父親走近那個女人並且要求她住手。他的聲音因為出於信念而顯得堅定,那女人馬上就停手了。
這是一個出於勇氣的行動,因為它並沒有帶著真正的批判;它就只是一個在那個時候需要介入的不公義。在我父親身上呈現出了對那小孩和那媽媽的慈悲,而我相信那個媽媽知道這一點。這就是`那些心之美德如何很少單獨出現,而是以一種,為了某種特定的情況而把它們自己編結得有力量和效力,之整體的方式來出現'的一個例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