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不用﹗功

「進度」—這是被學校教育制約的慣性，職場上不也常見「達成率」？

因為思考著方向—想到自己被制約得很「功利」，喜歡看到進度。好比「騎單車觀光」與「在健身房裡踩器材」，後者動的是顯示器上的數字而不是週遭的環境風光，前者的「進」度對我而言比較實際。雖然就健身／生存而言，兩者都有功，而且後者或許還更有「效率」。

人文和社會，常有讓人空轉的消耗感。或來自組織的疊床架屋，或來自人的觀念使然。不能配合或適應，那就謝謝不送。科學家的進度往往在試錯中調整改進。所以每一次的錯誤都有價值和意義，對「成功」有貢獻度。形式上是不斷地鬼打墻，實際上每次嘗試都在突破。

打坐和練拳，是量變產生質變的活動。在未達到量變前，根本也是沒有「進度」可言的，就像是在如如不動的健身器材上一樣。質變之後不論是在定止的腳踏車上空踩或是單車觀光行進，其實都沒什麼「不一樣」了。面對重複性日常，踩著踩著就踩出了方向感也不一定。

方向可以調整，行動不要中斷﹗

＃只問耕耘，不問收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