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子曰:
天時不如地利,天時地利不如人和。
三里之城,七里之郭,環而攻之而不勝。
夫環而攻之,必有得天時 者矣,
然而不勝者,是天時不如地利 也。
城非不高也,池非不深也,
兵革非不堅利也,米粟非不多也,
委而去之,是天時地利不如人和也。
故曰,域民不以封疆之界,固國不以山溪之險,威天下不以兵革之利。得道者多助,失道者寡助。寡助之至,親戚畔之。多助之至,天下順之。以天下之所順,攻親戚之所畔,故君子有不戰,戰必勝矣。
有利於作戰的天氣、時令,比不上有利於作戰的地理形勢,有利於作戰的地理形勢,比不上作戰中士兵的人心所向
、上下團結。方圓三裏的內城,方圓七裏的外城,圍着攻打它卻不能取勝。
圍着攻打它,一定是得到了有利的天氣了,這樣卻不能取勝,這是因爲有利於作戰的天氣條件比不上有利於作戰的地理形勢。城牆不是不高,護城河不是不深,武器裝備不是不堅固鋒利,糧食不是不充足,但是守城者卻棄城而逃,這是因爲對作戰有利的地理形勢比不上作戰中的人心所向
、上下團結。
孟子雖反對戰爭,卻多次提到戰爭。這是爲了迎合諸侯們的心理打個比方,以便有機會向諸侯們宣傳自己的“仁政
”主張。
政治哲學傳遞的理念有定向的作用,宛如一顆指引方向的北極星,雖然我們永遠到達不了北極星,但至少可以檢驗並確定我們是往正確的方位前進。
一個智慧文明建立了倫理法則,實現了互愛與和平共處。這個文明沒有謊言、分裂或欺騙,他們通過智慧和深厚的靈性發展來維持平衡,與自然和地球和諧共存。這樣的文明不會為了資源或權力而爭鬥,而是通過平衡的演變,將資源以道德和智慧的方式共享。
智慧文明的特徵之一是他們發展出完全道德且環保的技術,使他們能在地球上與自然和諧共處。沒有戰爭或全球性問題,一切都在智慧和平衡中運行。與人類不同,他們不會因為微不足道的理由而發生衝突,導致自我滅絕。這是銀河系及整個宇宙中所有星球的宇宙法則與正義。
在這樣的智慧文明中,生命的目的在於與自然達成和諧,發展靈性,以及將自身意識與宇宙意識對齊,從而與其他生命透過覺知進行交流。這就是宇宙中生命存在的意義與目的。然而,人類因自大與無知,未能意識到這一點。如果不改變,人性無法進步,那麼命運將走向滅絕。
可惜的是,這個偉大的舞台卻被無知的生靈所踐踏,彼此爭鬥。人性既不是文明,也不智慧。人類甚至尚未踏入真正偉大文明的門檻。
智慧的文明,人們對於自然和諧共處有著深刻的理解。他們尊重自然界的平衡,並且努力保護地球資源,以確保未來世代也能夠享受豐富的自然資源。他們以道德和智慧的方式來管理資源分配,並且注重環保技術的發展,以減少對地球環境的影響。
在這樣的智慧文明中,人們之間彼此相愛並且和平共處。他們尊重彼此的差異,並且通過溝通和理解來解決衝突。他們建立了一個公正公平的社會制度,並且努力消除貧富差距,讓每個人都能夠享受到基本的生活需求。
在這樣的智慧文明中,人們注重靈性發展,並且尋求與宇宙意識對齊。他們深知自己與宇宙間的聯繫,並且努力尋求內心的平靜與和諧。他們通過冥想和靜心來提升自己的靈性境界,並且尋求與其他生命形式之間的交流。
在這樣的智慧文明中,人們注重教育智慧的傳承和知識的積累。並且努力將這些寶貴的資源傳承給後代。他們建立了一個完善的教育體系,讓每一個人都能夠接受良好的教育,從而提升自己的素養和能力。
在這樣的智慧文明中,人們注重社會責任和公益事業。積極參與社會公益活動,關心弱勢群體的生活狀況,並且努力改善社會問題。他們建立了一個穩定和諧的社會秩序,讓每一個人都能夠感受到社會的溫暖和關愛。
在這樣的智慧文明中,人們注重團隊合作和共同進步。他們相互合作,共同解決問題,並且努力實現共同的目標。他們建立了一個穩定而強大的社會團隊,讓每一個人都能夠發揮自己的特長,為社會進步做出貢獻。
在這樣的智慧文明中,人們注重科技創新和環保發展。他們不斷探索科學領域,開發出各種環保技術,並且努力保護地球資源。他們建立了一個科技先進而環保友好的社會體系,讓每一個人都能夠享受到科技帶來的便利,同時保護地球環境。
在這樣的智慧文明中,人們注重全球合作和和平共存。他們積極參與國際事務,促進各國之間的合作與交流,並且努力維護全球和平。他們建立了一個穩定而和諧的國際秩序,讓每一個國家都能夠享受到和平與安全。
在這樣的智慧文明中,人們注重探索宇宙和生命意義。他們不斷探索宇宙奧秘,尋求生命存在的意義與目的,並且努力實現自己與宇宙間的聯繫。他們建立了一個充滿希望與可能性的未來,讓每一個人都能夠尋找到屬於自己的生命意義。
在這樣的智慧文明中,人類已經實現了真正意義上的偉大文明。他們建立了一個充滿愛與和平的社會秩序,讓每一個人都能夠享受到幸福與快樂。他們通過智慧和深厚的靈性發展來維持平衡,與自然和地球和諧共存。這就是我們所期待的理想社會,在這裡人類與自然共處、相愛共存、實現和平共處。
「戰爭」是政治決策的延伸,而所謂「義戰」則是以強制手段使對方符合己方的政治取態,同時提出己方的政治取態更為優勝。無論發起戰爭的國家是為了振奮己方的士兵或民眾,抑或為了勸誘敵方歸順與投降,大多會提出說辭來證明自己的立場屬於「義」的一方。
上述「義戰」詮釋從現實主義立論,基本上否定「道德」或「正義」在戰爭場域的應用,只是把「義」視為一種說辭,甚至可說是「偽善的道德話語」。至於和平主義、理想主義雖然立論動機否定「正義」存在於戰爭之中,例如 1928 年在巴黎簽署的《關於廢棄戰爭作為國家政策工具的普遍公約》即以放棄戰爭作為解決國際爭議為目標,雖然該公約並沒有發揮多少作用,但也可以視為理想主義的實踐。
雖然沒有人能夠拿著「反戰」的旗號說服俄羅斯休兵止戰,但是「反戰」思想若能植根在每個人的心中,並且思考何種策略方能達至「反戰」的目標,方能避免極權在「義戰」的掩護下伸出狂熱的魔爪。
墨家學派是積極的反戰論者,或許我們都可以學習墨家學派,積極準備「防守戰爭」以應對戰爭威脅,同時對於「懲罰戰爭」、「侵略戰爭」保持高度戒心。希望不要跟極權纏鬥於「出戰正義」的爭論,我們必須認知「出戰正義」的理論無論如何精密,始終也在極權的虎視眈眈下,隨時有著被濫用的風險。
跨越文化隔閡的對話基礎在於找到「共同人性」,例如康德的「道德自律」與孟子的「本心」都提及人性善良的一面。
道德自律作為法律的依託,關注的是人性尊嚴、平等對待、相互寬容、尊重差異,以及享有與他人相容的最大可能限度自由等基本人權,這關乎到當今盛行的「正義論」,也是形塑「自由主義」的主軸。
此外,還有另一不容忽視的道德範疇叫作「善」(good),是社會長時間發展出的倫理、習俗、歷史、宗教等價值觀。這樣看來「善」和「對」都很重要,為什麼 正義論學者卻主張「權利優先於善」(The priority of the right over the good) 呢?
權利優先於善就其一般意義而言,權利的優先性要求任何用於作為公平的正義的善的觀念都是政治觀念。正義的概念不能依賴具體的、全面的或片面的善的概念。
為了以相關的方式具有政治性,正義的概念必須能夠獲得重疊的共識。因此,任何在正義中作為公平使用的善的觀念都必須能夠得到多種觀點的認可。
羅爾斯認為權利和善是互補的。正義(作為權利的一部分)對善施加了一定的限制,但它的充分表述取決於善的政治理念。正義論的「權利優先」儘管有其正當性,卻不宜無限上綱,否則將發生關起門來當聖人的情形,使人完全與現實世界脫鉤。
今日我們對中庸
一詞的褒貶不一,誤以為中庸就是沒有立場的牆頭草,事實上,中庸指的是不偏不倚、過猶不及的處事態度,在亞里斯多德 (Aristotle) 與儒家的思想中,都被視為重要美德,對東西文化發展和人類思維方式,產生深遠影響。
秉持和解與中庸之道看似退讓,卻是真正試圖化解衝突、推動進展的務實作法。
臺灣作為一個被海洋環繞的島國,時空環境的瞬息萬變促使人們必須不斷調適來自各地的勢力與文化,同時也須留意與美、中等周遭大國的經貿與外交關係。因此,現今無論哪個政黨,只要是重視實踐智慧的政治人物,通常會以溫和、適中的態度審時度勢,試圖在各種衝突的價值之間尋求平衡。
政治哲學
看似虛無縹緲,卻是現實主義的烏托邦,實際上是從一個非常高的高度在關注整個政治世界的價值演變,探索政治可行性的界線。
如果一家人一個人吃飯,全家人就不會感到飢餓。
儒家路線解釋了一個人在所有社會關係中所承擔的角色和義務,以及從家庭到國家的角色和義務。因此,就像父親有義務照顧孩子一樣,國家也有責任保障人民的福祉。
儒家的忠恕精神與中庸之道、西方的自由主義都已在臺灣社會體現,臺灣繼承的儒家思想已與自由主義相互融合,與中國崛起後建立的「政治儒學」以及在現行政治佈局上所推動的一帶一路、孔子學院等大一統天下體系截然不同。
儒家思想強調個人在社會關係中的角色和義務。在儒家的觀念中,個人不僅僅是獨立存在的個體,更是社會中不可或缺的一環。因此,儒家強調了個人在家庭和社會中所扮演的角色和責任,以及相應的義務和道德規範。
首先,儒家思想強調了家庭在個人生活中的重要性。家庭被視為個人品德和行為的基礎,是培養子女德行和道德的重要場所。儒家認為,一個和諧穩定的家庭是社會穩定和發展的基石,因此家庭成員之間的關係和諧是至關重要的。
儒家思想也關注個人在社會中的角色和責任。儒家認為,個人應該以身作則,恪守道德規範,並且對社會負起應盡的責任。
此外,儒家思想也強調了國家對於人民福祉的責任
。儒家認為,政府應該以德治國,以仁政治,保障人民的利益和福祉。這包括提供教育、醫療等基本公共服務,保障人民的生活水平和基本權利。同時,政府也應該積極參與社會公益事業,推動社會公平和正義。儒家認為,一個良好的政府應該以身作則,以仁愛之心來治理國家,使人民能夠安居樂業。
儒家思想強調了個人在家庭和社會中所扮演的角色和責任,以及相應的義務和道德規範。這種觀念不僅對個人行為具有指導意義,同時也對家庭和社會關係、政府治理等方面具有重要啟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