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喜歡對萬事萬物畫很多虛擬的界線,稱之為應該...不應該...,而這些界線會變成一個又一個的身分角色,我便在這些身分角色中度過一生。
比如一個孝順的兒子。一旦我表現的「不孝順」,我會充滿罪惡感而感到痛苦。而「孝順」是一個被定義、被限縮行為的一個「角色身分」,它在不同時空、不同文化裡,有著非常不同的界定,它是被當代人虛擬創造出來的,但卻反過來困住世世代代的人。
察覺那在自己心中,被自己畫出關於那角色的虛擬界線的存在,便可以降低「角色身分認同」對自己的束縛與制約。我發現每一個人都有不同的性格,姑且稱之為「屬性」。有些人很好動、鬼點子很多,那就以這樣的屬性去活出某一個角色,而非強迫自己去符合多數人定義的那個角色,而壓抑了自己的屬性。
我覺察到,這是我對自己該負的「責任」,也就是在任何時刻,針對自己感官系統所接收到的刺激,選擇如何做出反應的能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