嚮往共產主義的極權時,要先注意其象徵理想的均衡,已經落實到生活方方面面的具體感受,當中比較令人詬病的就是其在理想的實踐上,由於擔任平衡均衡的角色太過接近弱肉強食(也就是用更強的智商),去剝奪較弱者的資源用來分配給更弱的人。 在這樣的天然配置中,面對著弱肉強食,其實始終會處於消極態度,比起資本主義直接成立基金會,或公益團體,還來得更令人感到乏力。
但凡有著凝聚,我就要你感覺到被剝奪感的存在,用以具體形成義,比起資本主義直接導入適者生存的衝突,共產主義的下限確實比起資本主義的下限還要更高,但如上所述,上限卻遠不及資本主義。 而悖論是在理想與夢想抽象化的世界大同中,共產主義卻是更為接近其真理而存在。
這就是所謂的大國窄門,雖然比起資本主義在專業分工的情境下,所導致認知偏誤的發生,共產主義培育出的全人會更為強大完整,但卻因為時刻有著以上的被剝奪感,而需要人格分裂,以便更接近專業所需要的完美,也就是說即便在共產主義下教育出的全人更為完整豐碩,專業分工也只是被鉅細彌遺得細微化到個體。 也就是說,在兩種對立的不同主義下成長的生命,如果出現神人一般的存在,共產主義培育出的神,會更接近於客觀上所定義的神,這就是共產主義的極權會令人嚮往的原因,可以大方地直接託付精神,讓身體面對著被剝奪感而自然健壯,但成果卻可以比戰戰兢兢、胼手胝足的資本主義還要好。 但共產主義在神人出現之前,會遠不及資本主義帶來的發展,而培育出神人的難度卻還要比資本主義更高,以柏拉圖的教育成果為借鏡,就能清楚地知道。
還是那句老話:「美好一直存在,問題始終是怎麼接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