恐慌症應該是一點一滴養出來的。
現在對我還太神秘的部分,是怎麼恐慌可以那麼鉅大,到難以正常生活的地步。我可以追溯「鉅大難以承受」初階發生在上大學時分,跟這次發病相比起來,痛苦和身體機能受影響的部分外顯很多,但內裡侵蝕和吞噬的力量小很多。
那種恐懼很像一把放大鏡在日常恐懼中移動,聚焦的地方,恐懼突然就大起來,有點淹沒了全部。如果安靜一點,覺得恐慌應該可以剝離。現在探索怎麼面對來as-is,真的還是有點神秘,先東闖西闖看看。
昨天發現,我以抗拒面對世界醜陋的真實,強迫全世界保證我活在美好世界。這個發現之後一些落差開始互相持平。挺好的。
這幾天有點沒活力,也許該吃個大餐補一下元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