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詳的睡眠,可以遺忘一切。
當一切顛倒,
遺忘為因,睡眠為果時,
那,才是最好的安詳。
當安詳出現,
所謂的「因」,也變成了「果」。
所謂的遺忘,何嘗不是被遺忘?
那一切起因的睡眠,
有何不是一種果呢?
當恐懼出現,依舊可以安詳。
如果遺忘不了,做不到睡眠,
那為何,要將遺忘與睡眠分開?
當遺忘與睡眠,成為一種順勢,
恐懼,也只是安詳前的比較。
如果一切都以理性來評判與比較,
那,是否也是感性的極致?
當所有的一切終將物極必反,
那極致,又何嘗不是一種輪迴?
如果──
恐懼了,遺忘了,睡著了,安詳了,
那是否,就是一種安詳的永眠?
一切如果都能達到生的極致,
那麼安詳,
便成為了所有的起因。
所有的妄想,
也就成為了一切的原點。
而死亡,
也成為那因果中的剪刀。
當所有的安詳破滅之後,
它,為何不能是一種更深層的變相?
如果「安息」是安詳的休息,
那為何「死亡」,
不可以是死去的滅亡?
走向死亡,
亦是邁向一切的希望與安詳。
死亡之因?
不,那是希望之果吧⋯
可能是吧⋯
應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