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7-09-27|閱讀時間 ‧ 約 2 分鐘

9月27日。廢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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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妮寶貝:「我們並不能選擇自己的生活。任何時候,任何地方,任何人。」

所以多愁善感的人,只能寫,一邊流眼淚,一邊心痛地寫。

寫詩,寫散文,寫小說,任何形式都彷彿是徒勞的,虛假的儀式;但書寫當下,那個自己是活著的,就算承受著不為人知的苦難。

他/她的肉體還是沒有死。

你們覺得我沒有病嗎?

我笑不哭,那我就是正常人嗎?算了啦,我的秘密不需要不愛我的人懂得。

反正我死了,你們只會說我是個笨蛋,不愛惜生命的傢伙。

我寫詩,我叫陸穎魚,我有秘密,我儘量讓自己笑。而蔡嘉佳寫散文,她也有秘密,她儘量讓自己活。

那你說,我有病嗎?

我只知道,L發病時,我也有病。

L說,你為什麼要救我?

然後我再拍拍他的臉,硬掉了。

那一次我最接近死亡。

但死亡是什麼?自殺是什麼?

有時候,我還是會不小心說出口,你生病了,你有情緒病。

然後我拍拍自己的臉,也硬掉了。

從今以後,我就儘量學習聽,但L很少說。

而蔡嘉佳說:「傷口是光照進來的地方。所以沒關係,我們慢慢地重新來過。」

最後,L沒有死,我把他救回來了。

而我也沒有死,他也把我救回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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