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24-05-01|閱讀時間 ‧ 約 28 分鐘

出家的師父就可以「隨時」「開示」、「諮詢」人家嗎?

原來書寫聚會的基本成員B在修佛。當初她說她想參加我在台北的寫作班,只是台北的課最近都沒開。我想到,礁溪有2位基本成員,我想聽聽B以佛法的說法,那就在礁溪開。決定我和B方便的時間,貼出來,看有誰要來參加?

 

基本上這是免費的,有的話只收場地費或主持費,就大家聊聊,寫一寫,其實我有想要傳達的東西,表面上看起來輕鬆愉快,「沒做什麼」,其實這麼做就可以做到一些效果。

 

執行了幾次,B每次都來,A愛來不愛的,我問A幾次:「你想不想參加?」不是沒回答,就是說寫作很好,她有通知她的朋友,我跟A說了幾次:「你想來再來。」從來沒說她這次要不要來?不是遲到早退,缺席,就是沒帶作品來唸。有一次她看著她的記事本說了幾項最近的事情,大家說完了,我說:「接下來唸作品。」A說她剛剛唸完了,我說:「你寫的只是大綱,不是作品。」請B先唸,大家回應,我最後唸。

 

還有,我看出B想邀我參予她覺得很好的修鍊,不管是唸她的作品或是發言,都在說這些,我的感覺是沒趣,那我說的書寫呢?她有放在心上嗎?簡短說一下她的說法,是現在「只要」照著佛法的步驟修鍊,死後可以到西方極樂世界中繼續修,將來可以成佛,不用再到地球來輪迴、受苦。她在離婚後搬來礁溪,情況很慘,遇到師父,師父帶領她,後來情況很好。所以她覺得佛法很好,只要照著一步一步修就好,最近想要傳播這些做法。

 

我想到我沒有要修佛法啊!我只是想聽聽她的說法,只是每次我提到某個事件,問她的看法時,她說:「是前世的。」「是他的業力,不要管。」「很正常」,根本問不出來,那我還要跟她繼續談和寫嗎?

 

2月底時,台北的伙伴提議在台北開一個寫作課,她有構想,由她主辦,我主持,我說好,就慢慢溝通她想要的是什麼?以她的需求規劃,預定4月開始。我跟B說,我不想太累,這裏的書寫聚會四、五月時休息,6月再說。

 

3月時那位伙伴的媽媽過世,這個課就延後。我沒跟B說課還沒開,我也開始了台語囡仔團的活動,書寫聚會就繼續休息。

 

我也在考慮書寫聚會要不要繼續?除了B參加的動機可疑之外,想到一些事件,有幾次有人報名,但臨時有原因或沒原因沒來,我想通因為有B和A擋著,別人不會來的,想招其他人來一起寫的願望無法實現,我不想再繼續了,只是還沒說。

 

後來有花蓮的朋友說她想來參加,我說我決定停了,不過再想想,如果她要來的話,就以和她約好的時間通知B來參加,改成不定期,這樣也好。

 

和B見面說明書寫聚會接下來的打算,A遲到

 

我和B約好上週六跟她說明這個改變,打算前2天再通知A。數天前Aline通知我一件事,我就告訴她,我和B約好週六見面,看她要不要去?11:30在B下來吃飯時談。A說她週六早點趕回來。

 

週六我快11:30到,自助餐拿了菜,付錢後,坐下來吃,11:32B還沒下來,我看手機,簡訊中她傳:「我在樓上吃。」我將內用免費的豆漿喝完,拿了我的便當盒,跟老闆說一聲,到樓上B住的地方。

 

B說她想吃熱的,所以自己煮麵。我們邊吃邊聊,說說彼此最近的情形,我將我打算的書寫聚會說完,對於這事她本來就沒意見,有的話參加,沒有就算了,「隨緣」是她常說的。

 

後來出現她「推銷」她的修鍊法,我聽了幾分鐘,站起來想要走了,聽到A上樓梯來,說她遲到,她帶了粽子來吃。我又坐下來,等她將粽子吃完,3個人說了一些話。

 

B的師父臨時來

 

又有人來,是B的師父,拿了餐盒上來,B的表情驚訝,大家趕緊調了座位,我想B的師父來,他們要講話,我站起來要走,師父問:「不再坐5分鐘嗎?」我想想,坐下來。

 

師父問我一些事情,像:年齡,現在的情形等,A在旁邊一直插嘴,也在問我問題,我轉頭回答A說:「你是從哪裏抄下來的?」師父跟A說了一句話,A說她要走了,她從台北回來,很累,就走了。A和B認識很多年,師父認識A。

 

A走了,我跟師父說:「A都不聽人家講話。」師父說:「有啊!我說了一句,她就走了。」「喔!只聽她想聽的,聽得懂的。」

 

師父繼續問我,我被動回答,關於我個人、私人的、過去的事情。他不時給建議,做斷言、推論。問我:「為什麼不離婚?」之前聽B說,她是不應該離婚的,離婚後就修不到了,師父這麼問我,我的感覺是在挖洞讓我跳。我是覺得這些談話有點不妥,但是也不知道哪裏不妥?就聽聽他的說法。

 

中問後面時,他問到B和我認識多久了?去年,師父對B蹦出一句話:「你的生意都沒做。」B好像有疑問,我本來想問什麼生意?沒問。B去拿了手機,查了手機簡訊,說是去年11月。

 

說到後來我明白了,是在說B怎麼沒有帶我走那條路的意思。

 

我想回去游泳,在想什麼時候要走?他後來將話題轉到,我自己有修的話,周圍的人會一起變好。這句話我很熟悉,我之前諮詢人家,邀她來學自我療癒,希望她改變時,也這麼說。

 

後來我站起來,表示要走了,我看他也差不多將話說完了。他說他也要走,要去泡湯,我們一起下樓,B送到門口。

 

師父先離開,我問B:「師父是臨時來的?」

「是。他是為你來的。」這個說法我也知道。

 

我的反應慢,週一才明白

 

我說了一些我本來不想再說的事情,那些事情複雜,不是幾分鐘說得清楚的,已經說過很多,寫了很多了,有些事情在自我療癒和光課呈現的意義和解說,他不一定明白,我也不想說這些。在他的詢問和當場氣氛之下,我還是儘可能回答。

 

那天下午回到家已3點半,很累想先睡一下,又餓,睡完要吃東西(或先吃再睡?忘了),就不能去游泳了。

 

週日回台北帶小孩,女兒有事。週一台語囡仔團,在公園追了孫女一個半小時。那天才想通問題在哪裏了?頂著出家師父的頭銜可以隨時諮詢人家,問人家的私事嗎?雖然他都笑笑的,好像輕鬆愉快、好玩的談話。

 

今天我不是去他的廟裏,通常去廟裏和師父聊天,是想問事情,或聽師父的說法,雖然他來的是徒弟的家裏,但對他來說我是陌生人,我沒有要談,卻被他諮詢,我也沒有想徵求他的意見的意思。他說了很多斷言,有的話其實讓我不舒解的。這麼做是很冒犯人家的。

 

還有,他只在「看出」、「回答」、「解決」問題,沒有照顧到我這個「人」,這是不對的,或許他看到可以幫我分析、解答問題的地方,可以增加他的個案量、資料庫裏的東西,但是我沒有要讓他諮詢啊!

 

我以前也這樣

 

我在剛學會諮詢的那一陣子也這樣,看到人家有東西(問題),就直接諮詢人家,沒經過人家的同意。過了一段時間後,才想到這麼做是不妥當的。

 

還有,一直想要人家好,但是她本人不想,或是她用的是其他的方法,我自己白花了力氣。

 

以上是我從師父的身上看到的,還有其他的什麼呢?他的出現是在告訴我什麼呢?

 

至於B顯然誤解了,我沒有要學佛法,我只想聽聽她的說法,還有寫作團體不是那麼想的,那麼寫的,雖然每個人要寫什麼都可以。寫到這裏,我想到,以後有書寫聚會的話,不只不通知A,連B也不通知了。當然不會再跟B的師父講話了。

 

我沒有要學佛

 

我上的光的課程,上了一年,已經休息一年,但也不想去上別的老師的課,仍在休息中,自己照著課本一樣每週一課。

 

最近也在想,要不要試試別的修鍊法?跟朋友問她已經跟了幾年,覺得很好的老師,YT上免費的片子來聽,但聽不下去。學佛也是其中一種,B說只要每天靜坐時唸「阿彌陀佛」就會發生改變。最後師父說,每天早晚各唸10遍就可以了。我上光的課程一來是因為朋友學了,對她自己的工作和生活很有幫助,二來我想跟她有定期講話的機會,三來我看了網站上的簡介,「它不是宗教」,「是為自己修的」,後來在課本中看到「我自己就是神」,嗯!這些我可以接受。

 

聽起來佛的法力很大,只要「信」了,自己和周圍的人都會更好,這是很誘惑人的,B說她不是信佛教,是學佛,我從小對於神鬼佛、祖先等的看法是敬而遠之,沒有感受到祂是來保佑我的,總覺得如果我做錯了什麼的話,祂會懲罰我,所以我要引進一個佛或神來嗎?答案是NO,不管是不是宗教?那也是一種信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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