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科學美國人》作者,傑森•古爾德曼(Jason G. Goldman)撰寫的文章,《獨裁者的六大共同特質》,文章裡面透過對希特勒、墨索里尼、海珊跟金正日,他們這些獨裁者的研究,發現獨裁者都有「施虐傾向、反社會、偏執、過度自戀、精神分裂、人格分裂」等六大人格缺陷。
仔細一想也確實如此,古今中外,上下五千年,無論是古代封建王朝的皇帝,還是現代集權國家的獨裁者,腦袋好像都有點怪怪的,雖然他們的名字各不相同,但是行為模式嘛!就讓人覺得有異曲同工之妙,如果用一句大白話來說的話,那就是他們好像都有,某種精神方面的疾病。嗯…特別是自詡有著,我們五千年歷史的中國,這種感覺有精神問題的暴君,更是多如「過江之鯽」,今天就讓我們來聊一聊,那些古今中外有病的獨裁者吧!讓我們先從中國五代時期,後梁的開國皇帝朱溫說起。朱溫有個大臣叫張全義。有一年夏天,朱溫帶兵攻打某個城池,但是戰事不順,最終失敗撤退了。回程中他染上了小病,剛好路過張全義的別墅,就留在那裡避暑療養。但這個朱溫一到了張府,病情就好轉了一大半。原來是我們張哥家裡的女性,都長得十分漂亮,所以朱溫就賴著不走了。在這幾天的時間裡面,他強迫張哥的女眷跟他發生關係,甚至一次不滿足於一位對手,必須要多人一起玩遊戲。結果張哥的妻女們,全都被朱溫奪走了貞操。這段歷史被稱為“留旬日,全義妻女皆迫淫之。”
朱溫這位後梁的建立者,雖然功績顯赫,但他的行為卻十分殘暴。他不只是對自己的臣子動手,還對自己的兒媳婦下手。根據《北夢瑣言》的記載,朱溫的兒子們,長期在外征戰,為老子打江山、打天下,所以就沒辦法陪妻子。而朱溫竟然利用這個機會,代替兒子們去「照顧」兒媳婦,這種日本的成人動作片裡面的情節,居然發生在後梁的歷史上,難怪有人說SOD都是真的(彩條)
朱溫的荒唐行為,引發了整個朝廷的恐慌,許多大臣都害怕自己的家人,會成為皇上的下一個目標。而他的兒子們知道了以後,有些人為了討好父親,甚至主動把自己的妻子奉上,希望能藉此得到皇位的繼承權。最終朱溫選擇了義子,朱友文作為太子,但這個消息卻洩露給了,他的親生兒子朱友珪。朱友珪為了爭奪皇位,決定發動政變,親手殺死了朱溫,自立為帝。
這故事展現了朱溫,跟家人之間的殘酷跟荒淫。如果用現代的精神病理學,來診斷他們的行為的話,很明顯像是我們提到的,獨裁者有的六項精神病裡面的兩項、反社會以及偏執。但在那個醫學不發達的時代,這些行為只能被記錄成,荒淫無度跟殘暴,但從今天的角度看來,他們的心理問題就顯而易見了。
說完了古代中國的皇帝,讓我們把目光轉向現代,說一說納粹德國的元首,阿道夫.希特勒吧!
說到希特勒的童年,只能說是充滿了暴力跟虐待,這對他的性格產生了深遠影響。他的父親像是個惡魔,經常在喝醉以後,用鞭子抽打他跟哥哥。11歲的時候,希特勒選擇不再跟父親說話,這反而引來了更瘋狂的虐待。
有些人認為,許多獨裁者的一生,都在試著治癒他們童年的創傷。像是很多曾經受到童年創傷的人一樣,希特勒喜歡沉浸在自己的幻想世界裡面,用來逃避現實的殘酷。在他成為納粹德國的元首以後,這個幻想世界演變成了,他心中的「第三帝國」,他想透過建立強大的日爾曼帝國,來擺脫自己內心的不安,洗刷德國歷史上的恥辱。
另外一方面,希特勒跟母親的親密關係,讓他的性格裡面有了多愁善感,以及富有想像力的特質。這種情感上的脆弱,也反映在他對藝術的熱愛上面,特別是繪畫。這也導致了維也納藝術學院,再也不敢拒收學生(彩條)
美國的心理學家指出,希特勒的童年創傷,導致了他極度缺乏安全感。他在童年受到的羞辱,以及自尊心被剝奪,讓他在成年以後,極度渴望獲得尊嚴。他的自負跟自戀的心態,正是源於對早年,自尊缺乏的強烈補償需求。這種心理逐漸轉變為,病態的成功追求跟復仇心態,這在他後來的行動,還有政策裡面展露無遺。
自卑的極端就是自負,自負的極端也是自卑。在獲得早期的一些成功以後,希特勒的自負,進化成了極度自戀,一種稱為「自戀型人格障礙」的心理疾病,這種人覺得自己高人一等,要求別人持續的注意跟讚美,同時他們的自尊心又很脆弱,面對批評可以立即歇斯底里,他們不能理解別人的細微感情,缺乏將心比心的共感,因此人際關係常出現問題。他把內心的憤怒、自私跟無情,甚至是卑鄙都一覽無遺地暴露出來,「鐵,血,自尊,沒有骨頭,低賤」,是希特勒演講常用的詞彙。他甚至說出了:「我們也許會毀滅,但當我們毀滅的時候,將會把整個世界捆在一起,一同跳入火坑」這樣的驚世狂語。
1939年,著名的心理學家卡爾榮格,在柏林會見了希特勒跟墨索里尼,並對他們進行了觀察。在跟榮哥的互動裡面,希特勒從來不笑,看起來總是心情不好,好像是在生悶氣。榮哥判斷希特勒,是一個性冷淡而且殘忍,毫無人性可言的人。接下來我們來分享一下他們的困境。
很多觀察家和分析家常犯的錯誤,是認為他們所分析的對象,會跟自己有某些共同特徵。他們通常認為,如果當今的領導人,想實現中國的現代化,就必須繼續推進改革開放政策。尤其是當軍費開支,達到了1.6萬億人民幣的時候,他們相信這位領導人,最終會將資源重新分配,分配到經濟跟民生領域,因為他們認為這樣,才能實現中華民族的偉大復興。
但是這些觀察家們,往往忽略了這位領導人的歷史行為。像是當今聖上,在三年的疫情期間,堅持採取極端的封城措施,儘管這些措施可能導致經濟衰退,甚至是讓百姓陷入飢餓,他依然絲毫不動搖。而這也不是單一的獨立事件,在很多集權專制的國家裡面,類似的慘劇時有發生,獨裁者對人民的痛苦無動於衷,顯示出他們的冷漠跟殘酷。
當今聖上或許想實現中國的現代化,畢竟 哪個獨裁者,不想讓自己的國家富強、人民幸福呢?在那種環境裡面聽到的萬歲,不更有成就感、更過癮嗎? 但問題來了, 一旦真要那麼做,獨裁者們就不免都要,陷入一個無法擺脫的困境裡面: 為了拯救國家必須要構造改革,也就是連鄧小平都不敢碰的政治改革,但一旦政治改革了,共產還能獨攬大權嗎?還是會就此消失在歷史洪流之中?中共不敢賭、也不能賭。
許多淪陷區的災胞們,曾經熱切期盼當今聖上,能進行大刀闊斧的政治改革。然而現在看來,就像是在癡人說夢。他繼承了父輩創建的黨國體制,身為紅二代,顯然不是像蔣經國那樣,願意為國家跟人民們,做出犧牲的人物。從他把前任總書記公開架出會場,進行羞辱的行為裡面,就可以看出他的心狠手辣。現在他已經成為了中共體制裡面,又一個禍國殃民的獨裁者了。
在三年的疫情期間,堅持採取封城措施,施導致經濟衰退、百姓陷入飢餓,但他依然不動搖,悲劇在淪陷區裡面不斷上演。
成為中共的獨裁者,對於當今聖上來說,其實是一種悲哀。因為在今天這個時代,所有獨裁者的命運,都註定是可悲的。不只是因為他們稍有不慎,就可能步入羅馬尼亞獨裁者,尼古拉·西奧塞古的後塵,更因為他們被,武裝到牙齒的保鏢所包圍,跟真實的社會民意隔絕,導致他們對人民充滿恐懼,總擔心有刁民想要害朕。
對失去權力跟死亡恐懼,讓這些違背普世價值的獨裁者們,變得偏執、自戀,甚至出現精神分裂的情況。古今中外的獨裁者,大多都表現出這些病症。像是漢武帝曾經在白天,覺得看到有殺手入宮,希特勒常在夜深人靜時,就開始了喃喃自語,史達林陷入幻境的囉嗦。
毛澤東也是如此,信奉唯物主義,表面上看淡生死,內心卻最擔心死亡,1961年9月,前英國的陸軍元帥,蒙哥馬利訪問中共。毛說他不想活100歲這麼久,最多活到73歲,因為他要去見他的上帝馬克思,他有很多事要跟馬克思討論。而到了他臨死的那一天,他的私人醫生李志綏回憶,毛留給這個世界的最後一句話是:「醫生,救救我」。
有網友從新華社,還有《人民日報》裡面統計,發現習近平這些年來,共指明了244個方向,出版了140本書。從股票市場到國際關係,甚至包括「武夷山茶葉」。有網友調侃說,照這個趨勢發展下去,如果他再做10年,至少要為中共跟世界,指明500個方向,出版300本書。然而方向多了,卻讓人感到迷失,甚至連他自己也會掉進坑裡。
讓我們展開講一下「武夷山茶葉」,畢竟大家可能不太清楚,簡單說就是聖上有一次,到了武夷微服出巡,看到武夷山的壯闊,以及茶產業的興衰,不免心生感嘆,於是親自下指導棋,教大家怎麼種茶。生動地展現了當一個人,掌握了絕對權力以後,會覺得自己智慧倍增、無所不能,彷彿成了神了。這也驗證了那句老話:「絕對的權力會導致絕對的腐敗」。在共產中國這種絕對的權力,或許還會導致絕對的自戀。但這並不是聖上獨有的現象,全球範圍內的獨裁者們,都會有類似的心理特徵。
像是伊拉克的前領導人,海珊花了2年的時間,用自己27升的鮮血,寫成了一本古蘭經,感謝真主保佑他跟他的長子,以及慶祝自己掌權多年。而烏干達的伊迪·阿敏,是以「食人暴君」而聞名,不只是傳說他吃人肉,還傳說他殺了自己的妻子,甚至把政敵的頭,放進冷凍庫裡面保存,還時常拿出來觀賞。海地的法蘭索瓦·杜華利,因為相信政敵變成了黑狗,下令處死島上所有的黑狗。
這些極端行為也顯示出,他們在掌握權力以後的心理變異。讓我們搞不懂,他們到底在想什麼。接下來,我們來探討一下,美國的情報機構是怎麼分析,這些獨裁者的心理跟行為的。
世界各地的獨裁者們,往往有著類似的特徵,像是過度偏執跟殘酷無情。很多普通人想試著了解他們,但發現這比想像中更難。因為一個正常人,很難真正從獨裁者的思維去思考問題。
有人認為獨裁者,他們天生就是邪惡的,但大量心理學研究顯示,只是把他們歸咎於邪惡,這是片面而沒有科學根據的。美國的情報機構,一直重視對目標人物的人格分析,並對外國領導人進行深入研究。這種研究的歷史悠久,其中第一位被研究的外國政要,就是納粹德國的元首希特勒。他們甚至成功預測了希特勒,在碰到了某種程度的失敗以後,會選擇自殺。
這些研究表明,理解獨裁者的行為,不只是為了了解他們的政策,而是要深入探討,他們的心理特徵跟動機。希望能對他們的行為預測更加精確。
根據維基解密洩露的一份,美國國務院的電文顯示,美國早在2009年,就對還是中共的國家副主席習近平,進行過了人格的評估。來判斷北京會不會發動對臺灣的戰爭,這在國際上一直是眾說紛紜,有的人認為會,有的人認為鐵定不會,但絕大多數的人,都是從利弊得失的理性角度,去分析當今聖上這個人,很少有人從獨裁者的人格特徵,去判斷當今聖上的行為。
就像俄烏戰爭以前,大部分的人都認為,普丁不會侵略烏克蘭。但結果你知道的,普丁就是在明知道美國人,預判到了的情況之下,他卻還是這麼做了。美國中央情報局,CIA的局長威廉伯恩斯表示,美國在跟中共的競爭上,有很多的挑戰必須要去面對。在東亞地區,聖上已經下決心要控制臺灣了,儘管這不代表明天,或是明年他就會行動,但美國必須認真看待聖上的野心。那CIA又是基於什麼原因,而做出了這樣的判斷呢?
2007年,科羅拉多大學的人格心理學家,庫里奇跟塞格爾進行了一項研究,邀請了5位研究希特勒的專家,根據精神疾病診斷標準,以及統計手冊所描述的,精神病理學症狀跟人格缺陷,對希特勒進行診斷。結果顯示,希特勒在以下幾個方面,存在明顯的人格缺陷:那就是偏執、反社會、過度自戀以及施虐傾向。根據他人對希特勒個性的描述,他還可能有精神分裂症的傾向,包括過度誇張,以及異常的思考方式。
隨後兩位心理學家,又用類似的方法,對海珊進行了研究。他們找來了11位,自稱跟海珊關係密切的人,這些人平均認識海珊長達24年。透過他們的描述,研究人員發現海珊有嚴重的偏執、反社會、過度自戀,以及施虐傾向等人格缺陷,而且施虐傾向的程度,甚至比希特勒更嚴重。跟希特勒相似的是,海珊也有一定程度的精神分裂症。透過對比兩人的人格特點,發現他們的性格,具有高度的相似性,相關係數高達了79%,這解釋了他們所表現出的極端行為。
根據以上兩組研究,他們提出了獨裁者總體上,可能具備的六大人格缺陷:分別是施虐傾向、反社會、偏執、過度自戀、精神分裂跟人格分裂。但問題來啦!那獨裁者們會因為文化不同,而就有所不一樣嗎?
雖然希特勒跟海珊,他們是歐洲或中東的獨裁者,那東方的獨裁者,會不會因為文化不同,在人格特徵上有所差異呢?
2009年,又是庫裡奇跟賽格爾,對前朝鮮最高領導人,金正日進行了研究。他們找到了一個韓國的心理學家,這位心理學家曾經對金正日,進行過心理的培訓,還跟金正日有密切的私人關係,他同意為兩人提供,對金正日心理情況的報告。這份報告顯示了金正日,也表現出獨裁者的六大人格缺陷,也就是說金正日,跟希特勒這些人是一樣的。
根據當時的精神疾病診斷,人類正常有14項評分依據,常見的像是人格缺陷跟精神分裂症。他們對獨裁者的14項進行打分,分數越高越嚴重。令人震驚的是,希特勒、海珊、金正日,他們是三個不同地區、不同文化的,但排名前六的人格缺陷都相同,都是施虐傾向、反社會、偏執、過度自戀、精神分裂、人格分裂,只是三人的順序不一樣,但是前6項都是這幾個。像是金正日跟海珊的施虐傾向,都是他們最嚴重的人格缺陷,程度也幾乎相同,比正常人的平均值,高出了3個以上,也就是超出一般人的好幾倍。
但問題又來了:這些有著嚴重人格障礙的人,是怎麼獲得並維持,這麼高的職位、這麼大的權力呢?畢竟這些症狀,像是精神分裂症,是極度損耗人的精力的。這個問題還沒有明確的答案,但也有其他的例子,像是臭名昭著的連環殺人犯,查理斯•曼森(Charles Manson),還有邪教頭目吉姆•鐘斯(Jim Jones),特別吉姆他是,美國人民聖殿教的創始人跟領袖。吉姆跟900多位信徒一起集體自殺,由此可見,他們都有嚴重的精神分裂症狀,但也能對其他人,產生強大的影響力,只不過程度上比起金正日,還有希特勒他們要小得多。
庫裡奇跟賽格爾還強調:目前最新的《精神疾病與診斷手冊》,第六版裡面指出,精神分裂症跟偏執症患者,通常會出現被害妄想跟誇大錯覺,這讓他們對自己,或是別人產生錯誤的看法。他們可能會焦慮、憤怒或冷漠,並且經常有爭辯的傾向。雖然他們有時會有暴力傾向,但他們的認知能力,一般是不會受到影響的,還能正常工作跟生活。
像是毛澤東就是這麼一個例子。就算他有這些特徵,還是有很多人尊敬他,認為他是偉大的領袖,或是民族的救星之類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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