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幹隔壁又在搖了,媽的。」
正緊盯電腦螢幕下路防守的胖男同學,眼鏡已漸漸滑到山根以下,但他霹哩霹哩快速點擊滑鼠的手沒空去推。書桌正在輕微一波波晃動,不是他的緣故,而是牆壁傳來的陣陣震動,有某種堅硬的固體正大力往隔牆撞擊。隔壁那該死的傢伙,似乎又在肆無忌憚地大力推砲,宅宅只是想好好打個LOL還給不給人權啊?!
都是因為室友難得全不在,杰酩才敢如此放肆。他毛腿一雙跨騎在女砲的大白屁股上,按半秒一動的節奏,把粗長雞巴扎扎實實肏進那水漫肉屄裡,於是整張木床也就隨之晃蕩猛撞在共同牆上,嘰嘎,碰,嘰嘎碰的響,加上女炮餘音繞梁的咿呀浪叫,簡直就像一場情慾交響樂盛宴。
但杰酩心思並沒完全專注在腰臀以下,他上半身偷偷摸摸翻到一旁的手機拿起,點開螢幕便開始錄了一段,還特寫自己的大肉棒,被那屁股間夾得濕漉漉全是淫水。「推砲推得洨爽 弟弟全是蜜汁」他連同影片傳給某個他,還特意大力地幹了幾下讓女砲叫得更淒厲,連連嗚咽著哥哥不行饒了我之類的淫聲浪語。
杰酩的心裡很是不平衡。
因為最近認真準備段考的冠儒學弟,連一個屁消息都沒有。他說他要閉關。「那我(的老二)怎麼辦?」杰酩當然拉不下臉這樣情緒勒索他,但連訊息都不讀不回全然冷酷,未免也太過分。杰酩不免發現,自己對冠儒的依賴已愈來愈中毒似的加深,一旦少了冠儒的控制,就渾身不適的產生戒斷症,例如約炮不專心還得邊傳濕訊。他開始像狗狗想要吸引主人注意力那樣,也想博取學弟冠儒對他的關注。
「不行了..不行了..不行了...歐...天啊...啊咿...」胯下騎著的女砲已幾近天崩地裂地求饒。
怎知杰酩的屌又變得更加持久了。這完全是冠儒的功勞?可杰酩根本不想要這樣啊,他本來就已經足夠持久了,現在尬砲又變得這般不敏感,到底要肏屄多久才會想射?
「還是我假裝高潮好了?」杰酩心想。反正聽說那些女的做愛有時也會裝逼高潮,如果假裝射精可以早點結束這一回合,也不失為沒辦法中的一種辦法。
「哦...掯...哦哦...揪爽喔....艮...袂爪洨啊..」杰酩開始有意識的喘叫起來(甚至沒察覺自己為了掩飾說謊而防禦性地講出台語),明明沒爽卻還要表演自己喘叫到很爽的樣子,心裡默默覺得好苦啊,怎麼有一天自己竟淪落到要在床上假高潮了,杰酩屈辱得心有不甘,然而,他把這一切矛頭都指向那個死愛用功的臭小子。
「哈啾!」冠儒打了個噴嚏。
鼻水幾乎就要從鼻孔裡唰地流出,他有點感冒身體不大舒服,躺在床上睡不著,乾脆爬起來繼續啃那厚厚的原文書。他其實也百般不願意,誰不想開開心心當個耍廢大學生整天玩樂,若不是家人經商資金周轉出了問題,不得不把大學附近的度假套房變現,自己不但要住校宿還得拿獎學金貼補家用,他今天大概還是個不食人間煙火的闊少爺。
必須認真才行。盯著密密麻麻的英文毛蟲沒過兩秒,冠儒眼球就不經意瞄向一旁那忽然亮閃的手機幕,杰酩學長的訊息早就不知道傳了幾百則有,但他知道,不能打開,一旦打開來看就會沒完沒了。
杰酩與冠儒兩家是世交,故杰酩也自然是不知民間疾苦的公子哥,聽說連這學士都有可能是「贊助」得來的。冠儒對杰酩學長的欣賞也難免夾帶一絲嫉妒,本來那也是他該過的紈褲人生。是看學長被他控屌控得花枝亂顫鬼哭神嚎的崩樣,冠儒心裡才得稍微得到一點慰藉,有錢有勢有女人又如何?還不得乖乖誠服於我的「爪」下。
那次,在宿舍控得兩人都不亦樂乎。
濃厚雄渾氣息的學長在床上難忍糾結著發達四肢,嘴被膠帶封住只能嗚嗚的發出野獸哀鳴,他繃緊的肌肉到最後幾乎爆開青筋,乳頭也是激烈挺起到連乳暈上都滿起雞皮,更別提他的肉棒就像神殿裡面的擎天柱,血管形狀就是雕龍,被馬眼口流洩出的淫蕩汁液,弄濕到整根通紅棒子都油亮欲滴。
大肆扭動下半身的學長,就像被幹騷到不行的人氣女優,只是取而代之在空中甩著的,是那根平時人中出呂布驍勇床戰的方天畫戟,他大概不曾想過打遍天下無敵手的自己,某天也會被控射春到這般瀕臨崩潰邊緣,那段令人垂涎的影片畫面,現在只要打開手機就能看到。
冠儒真的差一點就要伸手去拿手機。他緊緊握住手中的原子筆,到都要捏斷了的程度,不可以,他緊閉雙眼,但卻關不上腦海閃過的那些恣意春光,以及海綿體動脈充血閥,室友都已呼呼睡去的房間裡,冠儒想著學長被控射的騷樣而激烈勃起,並且自己睡的那張床,就是學長當天被綁得滿身大汗的位置,在那過後的好幾天,每當躺上床,都似乎還能聞到久久不散的男性醇郁荷爾蒙。就和髒衣籃裡那些貼身衣物上的味道一模一樣,那不絕於鼻息的濃厚體味包裹著冠儒好幾夜,讓他在被窩裡硬了又軟,軟了再硬,只因室友在場他不敢造次,好幾個清晨都連續夢遺,且量還有愈來愈大的趨勢。
現在只要一打手槍就會元氣大傷,明天考試肯定提不起精神。所以,冠儒只好隔著褲狠狠地朝自己不安份的屌棒搧下去,就像他每每對學長做的那樣。學長不知神經怎麼接錯,愈被打被羞辱,狗屌便脹得更加硬,明明被打硬屌這麼痛呀,冠儒差點沒叫出聲咬牙忍住。跟學長說要閉關的這幾天,自己其實也禁慾得萬分難受如坐針氈,但為了拿到救命獎學金,就必須嚴格禁慾跟禁學長才可以。
臭跩學弟馬的又不鳥我了。
假性高潮之後除了一陣空虛,杰酩還有滿腹吞不下去的鳥氣,隔壁女伴倒好,幾秒鐘就給我睡得跟具死屍似的,反觀自己老二連岡本001都還來不及取下。他默默踱到廁所扯下套沖涼,但屌絲毫沒有要消停的跡象,被水柱一衝擊反倒更硬,他試著用手指仿效學弟摸著自己龜頭那樣撫摩,但感覺完全天差地的不一樣啊,那傢伙手指到底施了什麼巫術?杰酩懊惱地閉上眼。
「不准射。」
他耳邊忽而又響起冠儒那斯文卻姦邪的命令聲,「沒有學弟命令,學長不准射出來。」
因眼睛嘴巴都被掩蓋,聽覺就變得更專注,冠儒學弟的那些訓斥指令或猥褻話語都像直衝腦門,給予杰酩莫大性刺激,且還是乖乖牌學弟的腹黑反差萌。
「平常都在幹女人的雞雞被學弟玩得很硬呢,一直流水。」
杰酩隨氳氤水氣無邊無際性幻想,這下才真的開始興奮起來,耳邊迴盪學弟那些骯髒下流的污穢詞語(dirty talk),剛剛幹女炮不知躲哪去全無影蹤的性慾又都回來了,他一面手指環箍住自己龜頭冠狀溝絞轉猛搓,近乎自殘式的大力性虐自己,彷彿唯有如此,他才能稍微嚐到那慾望的甜美。
「根本就是變態嘛。乳頭都能像雞雞一樣勃起的學長。」
啊,乳頭,那個只有學弟才能碰觸的禁區,為什麼當他拇指和食指扭在上面旋轉時,就會引發激烈的快感呢?
很可能是因為,被冠儒玩弄乳頭像是一種恥辱,在不論校園系隊社團裡都沒人膽敢這樣騎到他頭上去,把他長久以來經營的假面具一下撕開,把他的本質毫不保留給暴露出來,他自己也沒發現自己有多麽犯賤的本質。
對,我是變態,每當勃起的時候,乳頭也會跟著脹得一樣硬。只要穿稍微薄一點的運動緊身衫,乳頭就會激凸跟兩粒核桃似的難堪,所以我穿很寬鬆是為了掩飾我那兩顆變態的乳頭,抗拒被炮友碰到,也是因為不敢承認乳尖就是我的極敏感帶,那敏感甚至超越龜頭所帶來的,不該是一個正常男人應有的反應,男人就應該只在肏屄的時候覺得爽才對。
才怪。
一不留神,杰酩已經在水柱下,一手捏住自己一粒葡萄乾玩弄著,偶爾佐以揉撫自己時常操練到脹大的奶肌。
「玩自己乳頭也可以硬成這樣啊,學長。」冠儒學弟的聲音彷彿鬼魅般迴盪耳際,「變態。」
冠儒真的很迷戀杰酩學長的各個組成部分:他的線條分明,他的體毛,他的味道,他的低吟喘息,他的騷浪糾結,還有他那根形狀姣好近乎百分百的陰莖。跟自己有點歪斜的角度不同,學長的那一根是仰角45度呈現等比級數弧線朝天蹬,頂端不偏不倚座落在肚臍下方腹毛延伸的三角洲附近,完全勃起時,彷彿經割禮似的包皮恰如其分褪到冠壯溝兩側,呈現一條出雲翔龍的姿態,飽滿而穠纖合度的龜頭,像頂拋光閃耀的鋼盔戴於其上,莖幹靜脈則如抽象川流的浮雕,再往下,兩半沉甸甸的睪丸則如古代戰車巨輪似的,護衛其左右。
那自然天成的雞巴,甚至比後天勤練的整副肌肉盔甲還更顯驕傲。一想到這兒,冠儒咬著原子筆蓋的嘴角沒流出水,身下小嘴卻像上下按壓不斷泵出汩汩井水,透濕了內褲還滲漏出短褲一攤濕漬。冠儒吞了一口口水,他的屌此刻就像被把玩逗弄時的學長雞巴一樣劇烈膨脹,動脈不斷朝海綿體泵輸血液使它一顛一顫地搏動。上次,激烈如天女散花爆射出精液後,學長屌棒還硬著,一搓幾下就嗷嗷求饒到脖子都爆出青筋,狂抽搐的像癲癇發作。真不該放過他的,一想起那淒美到不忍卒睹畫面,冠儒褲襠下那根就又泌出更多淫汁,像烤盤上油脂不斷滋滋作響的噴香肉腸。
與此同時,杰酩騷弄自己奶頭也玩得起勁,玩到肉棒都不斷吐出透明凝膠也不肯罷休,「玩奶頭玩到狗屌都出水了,學長真的很賤呢。」想像學弟對自己這麼淫辱就更加變態興奮,比幾分鐘前抽插肆水鮑魚還要更上刺激。
忽地摑巴掌啪一聲響亮,翹如簷牙的雞巴,便不知羞地上下搖晃,馬眼上牽絲的汁液也隨之鞭甩,杰酩縮了縮自己身子不敢發出沈吟,那熱辣痛感如今都轉化為一種爽,恥辱的麻爽,當作自己被學弟羞辱到把自尊都給踐踏腳底,就不禁呼了自己肥屌又一巴掌肉響,幹,只是這樣兩下居然就有點想射了...
杰酩不想承認自己身體真的是壞了,對各種感官錯誤扭曲的反應,卻是痛並快樂著。
「讓我射出來學弟...」他皺緊眉眼嘴裡喃喃唸著,「拜託...」
還在用意志力跟自己執慾搏鬥的冠儒,也開始坐不住了,竟開始像頭飢渴發情的公狗朝桌底持續空幹。「不可以射喔...冠儒...」他大腦一邊告誡自己,卻克制不住下半身流淌出更多淫樂前列腺液。
不可以射...
可是杰酩已經快要忍不住了,他一手猛揉乳頭一手搓龜頭,強健體魄在蓮蓬頭下躁動賁張,「學弟....學長真的想射了....拜託....讓我射...拜託....受不了了...啊嘶艮...」
杰酩在喉頭發出呼嚕嚕嚕怪響,白濁色稠狀物,從脹開馬眼口穿過指縫間無預警噴濺而出,好幾道都不停歇,那是杰酩自從懂打槍以來,第一次體驗這般絕頂的性高原期,感覺身體像一串點燃引線的連環蜂炮,咻咻咻咻咻接續不斷迸射出精水,下半身無法自控抖動到站不穩得要靠牆,一直射到已經都彈盡砲絕,還像壁虎斷掉的尾巴似的脊反射空幹。
最後的冠儒是如願沒有「射」精。只是因隔著褲子與書桌摩擦,而不小心擦槍走火的「流」出一些精水。他忍住了射慾卻止不住色慾,他發誓,等到罪該萬死的段考一結束,一定要把變態騷淫又欠控的杰酩學長,再控到哭爸喊老母才饒他。
『誰准你打炮的?』
對照杰酩學長連珠炮般的訊息轟炸,冠儒只有回這一句,而光是這一句,就又讓才練習完的杰酩,在球褲下微微起了反應。
「我剛打完球🏀」
『穿球衣球褲?』
「不然咧都是汗」
『去證明給我看 在廁所鏡子前自拍露屌照』
我不要。
本來杰酩想這麼硬回,卻又臨時軟了指頭,應該說,他發現底下那顆頭居然就這樣旁若無人,在薄薄鬆鬆的籃球褲之下逐漸膨脹,讓他要是再不溜進廁所去,馬上就被死黨們逮到他當眾起丘了,面子往哪擺!?
『限你三分鐘內做到 否則就公開學長控射照』
泥馬啥時又給我拍了裸照?!上次那些照片影片不是才在眼皮子底下刪掉了嗎,怎麼又...
時間一秒一秒滴答過去,杰酩的心底一絲一絲升起驚恐,額角和後背冷汗也一顆一顆滲出,學弟要真的把淫亂控射照瘋傳出去,自己這號風雲人物以後還怎麼在學妹面前混啊.....不對,我沒露臉啊!他心想,可是手機緊接著就傳來一部扯下封口膠有他騷喘,再清晰不過的血淋淋求饒影音:
「饒了我....學弟讓我射.....拜託....學長快瘋掉了....嗚嗚...求求你....」
「哦,學長是騷狗?騷狗屌想射?」
啪一聲清脆掌擊打在肉棒上。
「是...我是...騷狗屌...想射...學弟...成全我...」
靠這都是些什麼不堪入目的字眼?!不敢置信那是從自己聲帶震動所發出來,杰酩聽到這裡簡直五味雜陳,回想當天此情此景,自己應是精蟲上腦全身色慾滿溢,極度瀕臨爆炸的睪丸和淫棍已經讓他口不擇言,連發出的人聲都扭曲的不像常人,倒像是被慘絕人寰刑求的囚犯...
可是,他愈聽著,怎麼屌卻愈發雄起。
此時,已然把臭汗銀灰球褲撐起一頂大陽傘,眼看著鏡中滿身污濁淫穢不堪,卻更加無法遏止想照著學弟命令去做的野性慾火。只拉下一秒應該沒差吧、只拍這麼一張沒關係吧的不斷自我催眠下,他迅速扯下了球褲鬆緊帶,一根彈簧握力硬棒就那樣自胯下沒羞沒臊彈了出來,龜頭既像溶化的冰淇淋又像裹上糖衣的一顆碩大草莓,上頭浸滿恬不知恥的慾液男汁,一不小心就滴滴流了滿球褲都是。才幾天沒被控就已憋得如此驚人,不敢想像如果學弟再繼續冷漠以對,自己將會淪落怎樣下場。
就在迅雷不及掩耳按下手機快門的後幾秒,三兩人聲嬉鬧就從門口傳至,「欸學長怎麼還在?」那個汗流浹背的痞痞學弟率先熱情打了招呼,餘下兩人各自往一旁走去,其中一個雖瞄了一眼杰酩手抓腰間的窘狀,並沒特別留意,唰的就朝小便斗尿了起來。
「我...在洗手啊...」
「學長怪怪的喔?」
「哪有...尿尿不洗手才怪吧...」
「那你洗手就洗手,幹嘛拿著手機啊?...哈哈哈...」痞痞學弟大搖大擺也走到尿斗前,「回簡訊就回簡訊啊,都不回訊息,女友生氣氣了啦哈哈哈!」幾個學弟齊聲哈哈訕笑起來。
此刻杰酩的思緒就如同他的雞巴大頭,一時還卡在球褲鬆緊褲頭間,要不是球衣下擺夠長馬上就成了現行犯,一時半刻還無法穩住餘悸,心臟急遽跳動幾乎都要跳出喉嚨,突然他回神瞄一眼手機螢幕顯示的時間,慘了!差點沒來得及把自拍屌照傳送出去!
『晚了一秒』
看到這四字傳回來,杰酩心頓時涼了半截。
「看學長認真的...女友真的生氣嘍?」痞痞學弟走過來洗手時又再調侃一番。
「......」杰酩此時惡狠狠瞪著痞痞學弟,「你們是不是欠操啊?哼?該跟社長說明天...」
「是!學長晚安!」仨學弟這下才宛如喪犬,夾著尾巴落慌而逃。艮,都是這三隻白目害的!
『作為懲罰 到馬桶去硬著尿給我看』
硬著要他媽怎麼尿啊!
杰酩雖然膀胱也是鼓脹著尿意,但股間硬棒完全沒有要消下去的意思,這...到底要怎麼尿?!他步到廁間把門鎖上,然後掏出那支漲紅肉棒,都爆青筋了已經,試著下腹出力,尿液的力道是集中到攝護腺那附近沒錯,但就像是綁死不通的水管,反而把整支雞巴脹得更加梆硬難耐,排不出一滴尿。
幹!該怎麼辦?
算數學題。他聽說有男的是靠這種方法練持久力的,於是,他在腦海中故意計算那種超過四位數字的加法,1111+1111=2222,不行這種的太簡單,那3345+6666呢?哇靠,這個加起來到底是多少誰會知道啊.....
不得不說,杰酩的腦袋本來就不是靠邏輯運作的,死背東西可能還可以,運算能力基本不超過兩位數字。但就在他拼命努力耍白痴之下,屌似乎稍微軟了那麼一丁點,總算有那麼一滴滴空間,可以讓液體通過,然後流出了那麼一點,他趕忙打開手機攝影,可轉瞬間他的屌又硬起來,那尿就像射精似的噴往牆上,他這才趕緊蹲下。這種要尿不尿的刺麻,整得他又進入了一種詭異狀態——痛爽痛爽麻的憋尿刺激。
幹。他忍不住暗罵,想尿一點又尿不出,稍微噴了一點又馬上因屌充血停下,想放鬆,可水一通過尿道刺激,就又會自動繃緊那根該死的肉棒子。這簡直和學弟手指對他的屌控折磨,有異曲同工之妙,這種情況下,又再次令他腦洞大開的來到了嶄新境界——原來憋尿真會憋出快感?他不知道怎樣形容這種感覺,此時此刻的刺麻爽疼,都是真真切切不可言傳的妙境,他本只想完成任務,但這樣一連串折騰下來,竟讓他有點愛上這種感覺了.....
幹....難道我真的是變態嗎?杰酩不禁這樣問自己。沒有答案,只有他要噴不噴的尿,濺落到馬桶裡的涓滴水聲。跟黃片裡那大量潮吹的女優們,大概有78趴像。
『硬著也能噴尿啊學長?你說你48494變態啊?』
是?
不是?
杰酩自己都沒把握了。他只知道,那是有史以來撇過最長的一泡尿,就像那些苦於前列腺肥大的中年男子,他第一次體驗男人欲排卻尿不出來的難受窘境,但,那也是他第一次墜入想停卻不想停,要停卻又停不下來的排尿煉獄,排泄完後,還久久不能自已的硬在那裡流連忘返,即使,半蹲到雙腿都已發麻,全身四處,卻有種潮水退去般的愉悅虛脫,那跟打槍或控射相比,又是截然不同的,感官浸入式全新體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