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真在文字的小天地消失好久,好久了。
翻開方格子,最後一次書寫是2022年04月時候的事,然後?然後就無聲無息的停筆了,什麼也沒交待。
去了哪裡?也許,我還沒有廣大或忠實粉絲,所以並不需要對他人交待,但是,我仍必須為自己,好好的交待一番,到底怎麼了?從2022年04月到了今天, 整整8個月的時間。
攤開行事曆,春節過後,陸續有不少的事情展開,週一、週三、週五晚上,本來就已經有固定的行程,再加上新的邀約和新開展的事項,所剩的空檔更是稀少,就這麼一路忙啊忙的,直到了約莫9月下旬或10月時,再也承受不住。
可是已經"咒誓tsiù-tsuā"的,總不能半途作廢啊!
咬著牙,撐著,也要走完一個又一個的"最後一哩路",一直到近期,大大小小的事才陸續收尾,甚至因為累積的疲憊感,讓自己必須重新選擇與調整。
思緒忽然回到從前,還是個朝九晚五的上班族時⋯⋯,那時在會計師事務所工作,好像也沒這樣忙碌(我必須自豪的說,在當年,我常是最快完成事務所工作的那一個)?那我到底從什麼時候開始,變成這樣的?⋯⋯
孩子約莫3歲,週末晚上或週間,我不是去上課,就是在前往教室的路上。
孩子進了國小,我到了NGO組織,迎接我的是比過去還勞心勞力的工作(但也確實打開了過去在企業單位內不曾見過的視野),大概還年輕,依然在有限假日內,硬是擠出上課學習的時間。
孩子9歲了,我開始轉換著,先以兼職方式做著白天的工作,同時慢慢地想往自由工作者的路徑前行,雖然不再到處上課學習,卻開始在社區大學裡任課,現在想來,算是相對輕鬆的日子?那一年,正好是疫情爆發前一年(2019),緊接著,疫情帶來這個世界許多變化,當很多人都遭受各種震盪之際,我卻有幸安然渡過,還用過去幾年輔導與藝術的學習,照顧了有緣的人。
寫到這裡,我感覺生命或許來到某一種高波段,2022年開始,不再隸屬任何一個組織裡,卻同時在為二個地方服務,都是新的開始,也各自要推展不同的新事務,於此同時,藝術結合輔導的教學觸角也延伸到了樂齡機構,再加上原本就已經有的社大教學與義工服務⋯⋯誒,我到底是怎麼走過來的啊?
在A組織裡,算是從零開始地,推動了一些身心健康課程、指導了一個在教育訓練上是小白的新人,架構起訓練系統,幾乎是憑著小白新鮮人和我,在第一年就通過TTQS(訓練機構版)。
在B組織裡,資訊混亂、沒有一個會計/財務背景專業人員辦事的情境下,一點一點地推進,重新梳理了組織內的財務流程(雖然有些結構性問題一時片刻無法改善),對接了新任會計師所需的各種資訊,甚至把原本一直缺漏的財務報表建立起來(仍待優化)。
然後,課程應該也帶得還算不錯,至少,從學員的回饋,或者出席狀況、續課狀況都可以看出端倪。
在面臨眼前另一個新的變化與發展之際,我好像也值得為這樣的自己賀采一番?!噢!我還做出了第一個LINE貼圖產品耶。
但⋯⋯這些也有代價的。
首先,一直持續服務了快8年的義務工作,先喊暫停。接著,RUN了3年的社大課程,暫停(另一所則在來年改以實體混合線上方式操作)。才跟我一起工作快一年的小白,最終決定把對方送到其他單位繼續生存,因為小白跟不上發展,但組織又需要長大,眼前有一些問題已不是我一人能負荷,但小白能力還沒跟上來。
啊⋯⋯怎麼寫著寫著,似乎變成了一種年度回顧?可是我也的確在這個書寫之中,看見自己不容易的地方,如果以類似敘事的口吻,可能會想問:「是什麼樣的力量,帶著我走到這裡?我會說自己是怎樣的一個人啊?」
腦海中,先跳出了「承諾」二個字,也有「於心不忍」,或者該說那份助人的心?可能也有種「不服輸」的個性吧!當別人口中直說「很難」、「很難」時,我偏偏就是要打破那個「很難」,雖然到後來,我好像也承認了其中的難,承認了我有自己的限制所在⋯⋯,但至少,我帶著這樣的自己,走到了這裡。
正是因為這一些,所以,我也沒有多餘力氣安靜下來書寫。
但,我也仍持續書寫,在我的晨間隨筆裡,透過社大教學的過程,帶著學員共讀「
創作,是心靈療癒的旅程」一書時,一起書寫著,寫下每個早晨和夜晚,寫下所有的迷惘、不安、害怕,然後從中看見自己的如何耗費了能量在某些事物上,又是如何地把自己收拾起來。
2022年接近尾聲,我也因為友人的推薦,拾起了「
子彈整理術」一書,雖然這一年的確消耗了我大半的能量,然而,做為最後一個月,我也慢慢地重新蓄積能量中,同時也以此為文,提醒自己,在未來前行的道路上,也千萬要記得,照顧他人需求的同時,也不要忘了擺上自己,否則,不小心就會掉進同樣的模式裡。
還有,謝謝這一年支持著我的每一位,不論是背後默默幫忙照顧了家裡,或是工作裡一起前行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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