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在備料時,突然發現地板上怎有一滴一滴的紅色「墨汁」啊?那是剛切好五花肉下鍋煎著,一面又忙活著清洗茼蒿。
是的,這蔬菜聽說農藥殘留特多,所以我不停的流水沖洗,每一葉片就剝下仔細的沖。這一晃眼看到地上這點點「紅墨汁」,不解?於是喚他來:
他依令抽了紙巾擦拭,沒想突然大喝:
「這是血耶!好噁喔,你流血啦?」
我莫名其妙。
哪裡流血?我摸著手臂,又摸臉的:
「沒啊?我沒有摳痘子......」
迎面他睜大眼指著我的臉說:
「你臉上有血痕!」
順手拿起紙巾擦了我的臉,這一瞧紙巾果然有淡淡的血痕:
「怎?」
我臉上有血?突然他又大喊:
「你手臂上也有!」
一瞧,果然左小手臂上也有一道血痕。
還沒反應,他叫著直接拉起我右手嚷:
「你的手指流血啦,一直滴!你沒感覺喔!」
哇喔,這下才看到右手食指破了一道口子,鮮血汨汨的流著、滴到地上........
手忙腳亂關火,拿了消毒水沖洗,這傷口有點深,還不是一時可以止血的,只好拿紙巾包著、橡皮筋綁著、手舉高高按壓止血。
..
回到砧板上看,也沒有滴血,只有地上有。
..
他說那鍋裡的肉不敢吃了,沾到我的血。我說哪有啊,刀子、砧板都沒有啊,況且肉下鍋高溫也消毒了,介意啥?
他不依,堅持把那鍋肉鏟起,又去冰箱挖了另一塊,重新切塊下鍋。只不過他就是新手,切的不是肉絲條,而是烤肉片,我瞧著瞧著也不想囉唆了,只好拎把椅子坐在廚房門口,指揮他接下的料理步驟。
他說:「觀感不好!」所以堅持把茼蒿又清洗了兩次。最後,實在看不下去他那種嫌疑犯清洗法,深怕他壞了我的菜,就點上快乾ok繃,戴上橡膠手套,還是一把搶回主控權。
...
上菜時我對他說:這是我傳承你阿婆客家手藝的「拿手菜」,學著點......
他冷冷的一哂,調皮的說:
#要進廚房就甭怕油煙
#拿得了菜刀就莫怕切到手
#迷之因右手使刀傷到右手這是什麼蕩劍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