坂本龍一(1952-2023)去年過世了,但是我們覺得他好像還在。應該說,是有關他的傳說,一直都在。
年輕時候搞的樂團,和大衛•鮑伊合演大島渚1983年拍的電影《俘虜》(還寫了讓人難忘的主題音樂),持續的世界巡迴演奏會,在紐約吃飯受不了日料餐廳的音樂而提供歌單.....。
突然,他被通知只剩下半年的生命可活。然後,他就寫下了《我還能看到多少次滿月升起》,這本回憶創作跟生命歷程的散文集。
在東京藝術大學攻讀碩士期間,因為經常嚴肅分析書籍跟同窗分享,而得到「教授」名號的坂本,說他跟電影、電視、音樂、雕塑、多媒體藝術家合作的種種。
是流水帳嗎?是的。好看嗎?是的。
為什麼?
多容易明白呀,就是不僅僅因為「其言也善」,更因為這跟教授一貫的不疾不徐,不矜不哀的筆法相同。
他說只要能創作,就要留下拿得出手的東西。想想我們,永遠以這樣搞,流量會不會增加?跟我們人設是否匹配在斟酌,有意思嗎?
全書最後一段是這樣寫的:
「我的故事到這裏就結束了,但只要我還活著,就會繼續觸碰聲音,並不斷創作新的音樂吧。Ars longa,vita brevis(藝術千秋,人生朝露)。」
一年挑戰100本書之10