與精神病患者工作的分析師必須準備好要接受來自患者的全力投射。這些投射必須被分析師涵容並「儲存」,而為了做到這個,分析師必須被分析並且能夠分析存在於內在的恨。
如果分析師要接受那些歸咎(imputed)於他的原始粗野的感覺,他最好能夠得到提醒而預做準備,因為他得忍受被放在那個位置。首先,他一定不可以否認在他自己身上的確存在的恨。在當前設置中有正當理由的(justified)恨必須被梳理並儲存起來以供最終的詮釋。
﹝〈反移情裡的恨〉,196頁﹞
溫尼考特強調分析師個人分析的重要性,並指出許多分析師會選擇與精神病患者(被他稱為「研究案例」)工作,以達到「比他自己的分析師能帶他去的更遠的地方」(〈反移情裡的恨〉,196頁)。換句話說,分析師必須足夠開放以被患者在情緒上推著前進,就像父母被他們的寶寶與孩子推動那樣。
在與神經症患者工作時,分析師內在的恨較能保持在被潛抑且「潛伏」(latent)的狀態;溫尼考特提出一個清單,列舉了與已退行程度較低的患者工作時,恨比較能得到涵容的原因。
分析是我選擇的工作,是我覺得最能處理自己的罪惡感的方式,是我能建設性地表達自己的方式。
我收費,或我正在接受訓練以透過精神分析工作在社會中取得地位。
我正在發現事物。
透過認同正在進步的患者,我得到立即的獎賞,並且能看到在治療結束之後的前方還有更大的獎賞。
此外,做為分析師,我有方法表達恨。恨透過每次「治療時段」的結束來表現。
我想即使在完全沒有困難,患者也很高興離開的時候,這仍是真的。在很多分析當中這些東西可以被視為理所當然,所以它們很少被提及,而分析工作是透過對患者浮現的無意識移情的口語詮釋來完成的。分析師取代了患者童年時某個有助益的角色。他兌現了那些在患者還是嬰兒時把屎把尿的人的成果。
這些東西是普通精神分析工作描述的一部分,主要關注那些症狀具有神經症質地的患者。
﹝〈反移情裡的恨〉,196-197頁﹞
然而,精神病患者加諸於分析師身上的壓力有著完全不同的質性。
(摘自pp.309-311,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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