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作為文明推進的原動力時,關鍵在於之前已付出的積累,就會成為談資,如果在成功扮演魔鬼後,是為了不讓人陷入怠惰而看不見更好的未來,明確敵人(目標的凝聚);興許在成功扮演天使後,是為了理解人戰戰兢兢而看得見光明的修復,腳踏實地(成果的潛力)。
擁有著以上的經歷與屢屢到位的實踐後,因為覺醒本身也是無限的存在,天賦的無窮,只會讓人隨時以過去的不成熟為借鏡。 既然如此,現在所做的一切,都會在與未來的相形之下,顯得沒那麼美好,卻因為前進可以擺脫怠惰,自然遠離需要用生命(自己或他人)來扮演魔鬼的可能性,而讓自己更好時,這時候才會說: 「這也不是說前進就是絕對的正確。」。
但好逸惡勞、趨利避害,甚至是離苦得樂,不都是人性中自帶的損失厭惡感,自然就能文明,為什麼還要扮演魔鬼或天使,人類自己就能很好地發展文明,不是嗎?
答案在長此以往,當人類面對著熵增時,在可見的遙遠未來裡,宇宙也只會陷入熱寂的註定中。 我們的解決辦法,就是將損失厭惡感與熵增形成正相關,用以達到收斂、精簡、優化等,具體能帶來昇華與進步的設定。 在以上的前提下,重新審視有著生命願意扮演魔鬼或天使的事實時,就會看見原本要絞盡腦汁、耗盡心力來對抗的怠惰,怠惰等原罪就宛如自然消失一樣,魔鬼或天使的存在,就像是可以讓目標從自己身上轉移到其他生命上。 在尚未找到絕對(使命或夢想)之前,我們確實可以更進一步的昇華文明進步的方法,不再需要對抗自身的原罪,也能避免熵增現象會帶來的宇宙熱寂。
因此! 當對標到尚未有著生命扮演著魔鬼或天使之前,有著生命扮演著魔鬼或天使的當下,我們能確實擁有昇華文明進步、人類進化的方法。
但「這也不是說前進就是絕對的正確」,雖然以上這句話在此也被提升昇華,但對比擁有著夢想或使命的自己之後,才知道也許當「有著生命扮演著魔鬼或天使」時,他的目標,是要讓人成為神。 看到並實際感受到這一點時,熵增現象所帶來的宇宙熱寂彷彿也已經消失,才發覺,原來從擺脫原罪獲得自由,到擺脫熵增實現全能,縱使現實中美好的未來尚未實現,我們也已經擁有無限文明的格局與遠見。
如果「有著生命扮演著魔鬼或天使」,他並不自由,是為達成使命,而宛如人類奴隸一樣的活著,而他的犧牲,終會在宇宙中實現人人自由,再也不存在著原罪與熵增,自然遠離宇宙熱寂,讓宇宙也擁有自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