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回到自我覺察的當下
忘記自己車子停哪裡?行李寄了置物櫃忘記放哪一格?時常迷路找不到出口?你以為只是「我又忘記了」「腦子變糊了」開始上網查詢腦力衰退的保護方式,但是真相到底是什麼呢?
🔍 遺失不是失誤,是出神
我們以為忘記東西,是大腦出錯。但事實上,那是你心神早已離席。
你沒有「忘」,你只是沒在那裡。
走進房間,卻不知道自己要幹嘛;放下東西,下一秒就想不起來在哪——這些日常小事故,不是因為你不夠聰明,而是你習慣了缺席自己的生活。
怎麼說缺席自己的生活?
就像你一邊講電話、一邊順手把鑰匙放進鞋櫃,之後卻怎麼也找不到,因為那個動作沒有經過你的存在感知。
又像你打開冰箱卻愣住,不知道自己原本是要拿什麼,因為進廚房的那一刻你其實在回想剛剛的對話——你的身體來了,但你的意識還卡在剛剛的世界裡。
🧘♂️ 覺察不是技能,是存在的邀請
你不需要記得更多,你只需要回來。回到身體,回到當下。
當你把鑰匙放進包包,不要只是「放」,讓自己看見那個放下的動作、聽見包包拉鍊的聲音、感受鑰匙碰觸布料的重量。
那一刻,你才真正地在場。真正的記憶,不是被「存下來」,而是被「活過」。
活在當下,並不是一種口號,也不是強迫自己集中注意力的壓力鍋。
它是對當下這個片刻,伸出手、打開感官、允許自己完全存在。
不是去背誦「此時此刻我在放鑰匙」,而是在那一秒,你真的感受到那個放下的重量、聽到拉鍊滑動的聲音、甚至嗅到你包包裡那股奇妙的混合氣味。
真正的活在當下,是五感和意識全部都到場,不急著跳去下一件事,也不回放上一秒的煩惱。
就這麼簡單:這裡,現在,這個手勢,這個呼吸。
當下並不是物理的哪一刻,而是對自我的注意力——是一種你是否願意看見「自己正在經歷什麼」的態度。
它不在鐘錶上,也不在日曆裡,而是在你是否有意識地與自身正在做的事情產生連結。
所以當你說「我當時沒注意到」,那其實就是在說:「我當時不在當下。」
📍 地圖不能帶你到場,身體可以
你迷路,不是因為不會看圖,而是你交出了自己的方向感。
像我這種自帶「人肉GPS失聯模式」的人,方向感就像舊手機的導航:慢、飄、容易當機。但我後來發現——與其死記圖示,不如讓身體成為導航工具。
最直接的方法是辨認地標與建築物,讓它們成為身體記憶的錨點。但這只是暫時導航,真正能讓你「回得去」的,是一種更深的體感覺察。
你可以這樣練習:在每一次轉彎或換方向時,刻意感受身體的朝向、腳步的方向與轉動的角度。不只是走,而是知道自己正在轉向哪裡,為什麼會轉彎。
試著在走之前,站穩,轉身,感受那個「我要走向那邊」的身體傾向。這個動作,就是你的內在羅盤。
下次再走同一條路,不是你記得地標,而是身體會告訴你:「我們來過這裡。」
🫧 語場是一種讓自己醒來的方式
「我又忘了」這句話,其實藏著一種悲傷的日常失聯。
就像失智症的患者,對於自己忘記了什麼也已經想不起來,遺失的不是物品,而是自我控制。
那是一種在場感崩潰的體驗——你不再是經歷生活的人,而只是站在日常邊緣,看著一切像霧一樣流走。這種失控會讓人感到沮喪與無力,就像在記憶的房間裡轉圈,卻怎麼樣都摸不到門把。
但這並不是結束,也許是一種提醒:提醒你可以重新打開與自身經驗之間的通道,不是用力去記,而是溫柔地讓自己「活在其中」。那條通道不是通往過去,而是通往你自己。
語場,就是這個靜默的通道所在。
它不只是語言的場域,而是「你與當下的關係」所產生的能量感。每一個提問、每一個意識的轉身、每一次你對自己說「我想記住這個」,都是語場的誕生。
語場不是記憶的方法,而是記憶會發生的條件。它不是試圖擠進你的腦海,而是讓你的身體和意識彼此對話,創造出一個可以留下痕跡的空間。
你想記住什麼?你願意在哪裡與自己相遇?
這種記得,不靠頭腦,而靠的是你願不願意讓那一刻,進入身體、留下痕跡、成為你和世界之間某種靜默而深刻的對話。
你可以這樣練習:當你又說出「我又忘了」時,請不要急著責備自己,而是停下來、吸一口氣,轉念一問:
「我當時,真的讓自己經歷了那個瞬間嗎?」 「那一刻,有沒有成為我身體的一部分,而不是只是腦袋裡閃過的雜訊?」
這不是為了檢查記憶力,而是邀請自己重新建立與生活的連結。
不是記得內容,而是記得自己曾經在場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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