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　養兒育女（上）──《海闊天空：不信宗教的美好人生》大要 2019C4

4.1 親人是信徒

4.2 宗教社區

要是你不屬於某個教會，你就好像不存在一樣。……要是你不是他們一分子，就是敵人……

要是孩子想參加教會的活動，我就讓他們去。

我把事實告訴他們，也告訴他們別人相信些什麼。然後設法解釋事實跟信念有什麼不同。然後他們自己下結論。

哦，好處多了。……他們知道自己的抉擇有什麼後果。我發覺他們越來越會想，很高興。你看見他們心胸廣大，能面對不同的事物。就是說，他們不狹隘。

4.3 世俗社區

我一開頭總是說生命真的很奇妙，很美，我們有幸在這裡，有幸活着，有幸欣賞世界的美妙。但是我告訴他們，我不覺得需要神，才可以欣賞這一切。我們就這樣跟他們說。然後就說的確有人相信神，我們不相信。……

我就告訴他們，死是安寧的時候。你不再活了。你是世界的一部分。死了只是重新成為世界的一部分，你的身體成了萬物的一部分。

我不明白信神怎樣叫你有道德。我們教兒子什麼是對錯，是想法子培養他們的同感──人家覺得怎樣。只是想法子叫他們察覺，自己的舉動可能有怎樣的結果。我不覺得這需要神。

要是你把道德跟宗教綁在一起，道德可以來也可以去……要是有朝一日你懷疑有沒有神，怎麼辦？你的道德感會不會一下子瓦解呢？我們的方法是教孩子對錯、同感，怎樣對人，不管他們日後選擇相信什麼，就算成了信徒，他們仍然有那個系統。他們的道德並不在乎亞當、夏娃在樂園什麼的。那套東西自己就可以運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