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　天花板上沒有眼睛──《海闊天空：不信宗教的美好人生》大要 2019C1

1.1　道德與世俗主義

1.2 將道德外包給宗教

道德判斷在於個人負起責任，而不是企圖把責任轉給外在的某個權威。

1.3 天花板上的眼睛

1.4 世俗道德對美國社會的好處

1.5 金律老早就有了

不信真的叫我很自在，叫我更珍惜每一天。

每天跟病人好好相處，工作就真的很滿足，我也享受大夥兒合作的美妙感覺。……跟人在一起，幫助人，感覺真好。就是幫助人。就是幫忙。我很享受。

老實說，我也搞不清楚。但是我從演化生物學來看，……我們是社會動物，從前是一群一群的，人需要合作，為大家的好處，這是求生的關鍵。

我認為金律老早就有了，後來才說是出於神的。……我不騙部族裡的人，因為我不想人家騙我，這就叫有道德的人。就這麼簡單。我不需要弄個神來搞複雜。

1.6 只有當下

當護士不只是辦事。而是在人身邊，跟他說話，聽他說話。要是病人說：「有你照顧，我就安心了。」我覺得聽到這話最棒。我希望病人安心。

我看過許多受虐、受性侵的孩子──真要不得，真要不得。黑雲就是黑雲，沒有什麼銀邊。就是糟透了。

看過那麼多人死，我越發欣賞生命。不斷的提醒我，我們擁有的，只有每一個當下。就這樣。我不知道過去有什麼、未來有什麼，我們知道的只有當下。就這樣。

我也不清楚……對，我在新聞裡聽見，嚇了一跳：「神說應該怎樣怎樣！」──我搞不懂。我是說，真的嗎？我覺得，道德就只是做人。……道德是人的事。道德是尊嚴的事。道德是人家冷給他蓋一條毛毯。你不需要上帝。你只要看着人，想一想：「要是這位是我媽？我爸？你希望人家怎樣對待他們。……」

1.7 道德來自生活

我過生活。我跟人來往。我看過這個人傷害那個人。我看過家庭不和。我曾經慌亂。我看過不關懷他人的結果。我只是從經驗學到，只要你真心關懷別人，好事會多起來。所以我的道德觀來自生活的經驗。還有有好的榜樣──我爸媽是真誠的好人。

這很荒唐可笑。撇開了人性，撇開了人與人相處的經驗。要是你做什麼或不做什麼，只因為某某叫你──那就完全忽略了我們的經驗，完全忽略了所作所為給別人的痛苦、磨難。要是人不懂這一點……就貶低了我們對道德的感覺。

1.8 關鍵是同情

我想這差了十萬八千里。教小孩子道德的規矩很容易，用不着那些東西。而且我想大部分的道德感大半只是本能。就算沒人教你，你也會搞清楚；因為只要你亂來，很快人人都討厭你。……你不需要神來弄清楚。

我會想，要是錢包是我掉的，我會希望別人撿到還我。我想，要是人想要成為社會的一分子，就應該守某些規矩，所以我在生活上就設法守那些規矩。要是我想人家幫我，我就應該幫人家。我想，這是很基本的。

1.9 道德是複雜的創造

我的道德來自養育我的人、我生活的文化、我有什麼樣的大腦、我在生活裡學到的經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