披頭散髮的流浪漢造型或多或少遮蓋了凱吉大叔做為人間迷因的瘋狂氣場,以極簡卻精闢的台詞貢獻了有深度的演出,而這個造型同約翰‧維克影射出救世主形象,但就失去摯愛的悲傷中,不論是一招便能取人性命的傳奇殺手或手藝高明到足以改變人生的名廚也無法自我救贖。當Rob從血泊中悠悠醒轉、勉力撐起半身斜靠木門上,將白的天色已是新的一天到來,他虛弱地吹著破碎的口哨,豬豬卻再也不會聞訊來到他的跟前;這精細的一幕形象化了主角的心境,又一個平凡如常的一日從此卻再也不同,彷彿《道德經》「天地不仁,以萬物為芻狗」,自然的無差別心映照出放逐自我的Rob其實根本無法自絕於七情六慾之中,這種靜謐、清新成為了一種殘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