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
跑跑,小王子和Rebecca向光走近,他們脫離了文字世界、主體思想,遨遊於自由國度的思想界中,永生不滅。這是每一個筆者的夢想,從文字世界走了出來,必須活得更精彩,不再欺騙自己,欺騙別人。他們看到小明,小明寫到這𥚃暗問自己,那麽玫小路呢?他也走出文字世界了,他如何走出文字世界?他遇到了Billy,當一本藍色小冊子變成金色粉墨時,Billy出現了,他對玫小路說自己就是Billy,並且說故事要結局了,自己必須把玫小路帶走,走出文字世界。所以𤣻小路和Billy也走出文字世界了,當大家相遇時,大家已俱備了世界的我所有思想,世界的小明究竟活得怎樣,他們去發現了。
從蘋果說起,蘋果是從蘋果樹採下來,而蘋果只是蘋果,這是蘋果與蘋果樹的差別。蘋果樹能長出蘋果,我從蘋果樹採下蘋果,嘗了一口,這是蘋果的由來。
我來自何方。
我手上有一粒蘋果,身上有衣裳、清新的空氣、自由的升長空間、思考能力。我來自某個星球,被引響著而邁向每一步。宇宙萬物都被引響而移動著,就係地球公轉一圈,就是我們所了解的廿十四小時_一天。月亮周遊地球一次,就是我們所了解的一年,三百六十一天,八千六百六十四小時。這是我了解的,但是_我了解自己究竟有幾多,這讓我茫然。從科學家身上,了解宇宙萬物的定律。對於我自己,並非完全了解。
我想人類是被引響,而邁進每一步,就似宇宙的行星。
這是否無跡可尋?從身上的衣裳說起,是從衣櫃取下,櫥櫃內放了很多衣裳,各種顏色,而我可以選擇。例如今日要穿什麼顏色的衣服,明日要穿什麼顏色的衣服,由我決定。
我對於時間的關念,時間給我的感覺。
時間掌握在我手中,我忽然翻開手掌,面向自己。我看到的只有復雜的掌紋,和每個人都擁有的一道生命線。這讓我覺得有趣的是,我的手掌的切掌握著,我的生命和時間。
光亮與黑暗。
每一天有二十四小時,把它區分的話。我能感受到由光轉於暗,區分為三個階段。二十四除於三、等於八。一天裡頭,光亮佔於一天生活大部份,還是黑暗佔於一天生活大部份。我絞盡腦汁在想,這的切難分難解。
翻開我的手掌,我的手指在計算著,我分不清,究竟光亮或是黑暗,佔於我一天生活的大部份。因為黑與白之中,隔了另一道顏色。
黑色、灰色、白色。
是灰色。最後我覺得一天將它區份為三個階段、較為妥當。二十四小時除於三、等於八小時,這是我對時間的關念。
換一種說法。
當我睡覺的時候,時間彷彿已經停止,世間彷彿只有黑色,感受也停止。偶然有的是,美夢和惡夢的穿插,還有心在安詳的跳動著。我並非完全掌握我的一日,我的一天裡頭,時間是被限制了。所以我的結論對我說_我的手掌並非完全掌握,我的生命和時間。
而限制我的是,大自然與宇宙的定律,和身為一個人的基本條件。
能明白嗎?這當然是我對自己的了解,我忽然看著自己十根手指,好秀氣與細長。聽到後頭發出的聲音,忽然回頭看去,回頭前方的方向看向我,你會看到一個中學生,擁有一頭烏黑亮麗的長髮,也看到我的容顏,你的形像也在我視覺中,無庸置疑。
呵呵呵呵呵。
我們真的非常相似,有些不同。
「咦、妳在做什麼?」
「請將妳的手掌升出來。」
「幹嘛?」
「我們的手掌各自都有一道生命線,看看是否相同?」
「這很重要嗎?」
「好奇呀,妳想想,我們的髮形、身型、年紀、樣貌都十分的相似的呀,究竟是怎樣安排的,妳不好奇嗎?」她將手掌升向我面前,我也升出我的手掌。五加五等於十,十根手指互相對照,真的越來越有趣了。
「二」
他們看了看說話的兩個女子,和Rebecca和玫小路長得一模一樣,他們有趣的看著,這就是世界的我。
相同的一道生命線、是否有著相同的命運?
我有一個朋友,她的名字叫卡兒,有時她喜歡人們稱她為_瑞具卡警官。她說她存在某處,是真實的。而在那一個地方,她可是一個中心人物喔,事情有些奇怪的是?在那一個地方,不只她一個人,還有其它人。而我、我也懷疑自己存在某處。
我的夢中情人?
有沒有聽說過,存在人們心中的最初想法?我的夢中情人是怎樣的?這有些難於取齒呀。這必竟是夢話,假設要我說出心中話,我的臉會紅。那麼我活在夢境中,說出心中話、就不會臉紅嗎?請問?請向我解釋,那是怎麼樣的一種情況,我真的想知道?
開始的夢話?
讓我活在夢境中,那麼我就可以解釋_夢的來源?我從小王子哪兒,得到關於夢的一些事情,是這樣的?
《夢_是一直堅持著的事情,如_夢想。》
《夢_是一種思考方式,如_善常遺忘和善常思考。》
《如_坏的遺忘、好的思考。》
《夢_也是發夢。》
別取笑我,夢給我的解釋,的切如此。心裡有話不敢說,在夢裡能坦然說出來,這就是夢。別笑我,因為我擁有的東西,的切不多了。記得小王子對公主說_那是存在人們心中最初的想法,每一個人都可能是公主。
我也懷疑自己是公主、同時存在某處。
把眼睛睜開,在次初醒。相妨的她,向我繼問關於生命線的事情。我們倆人升出十根手指、面向自己,咦。
那可是一模一樣的生命線。
「呵!那麼我們可不是有著,相同的命運?」
「命運不是掌握在自己手中嗎?」
「古人說_福禍無門、相由心生,也許某天、我們會變得不一樣。」
「這_妳是確定,命運並非掌握在自己手中。」
「古人說_某事在人、成事在天。」
「為何總是套用古人說呀,我要聽妳說。」
「假設妳問我男人去了那裡?我可以答妳。但是關於命運的事情,我只能套用古人說。」
「古人還說了什麼?」
「古人還說_一命、二運、三風水、四讀書。」我緊忙按著自己的耳朵大聲說。
「男人去了那裡?」
「全去了參加拔河比賽了,主持這項運物的,聽說是一個從台灣回來的女人。」
「咦!」
「所有的男人全去了麼?」
「我想大概是吧,有些去鬥力氣、有些去看熱鬧、有些去看從台灣回來的女人?」
「妳一早已知道這消息。」
「這個早上小明對我說的,還說、他要去參加比賽。」
「為什麼我不知道的。」
「那個時候妳還在睡覺?」
「為何妳不去看呢?」
「太多男人了、不看也吧?」我忽握著她的手,不待她回答便說…
「我們為小明加油、也看看從台灣回來的女人。」
「嘩!好高啊。」從台灣回來的女人,長得真是非常的高。同時當她看到我們,也顯得非常的驚嘆,阿美忽說…
「哈、無庸置疑,我們倆個長得非常酷似。」
「非常有趣,竟然來了倆個女子。」小明隊敗北。
「三」
我的記憶力漸漸完整,把眼睛張開時,感覺到光,橙色的光。我起身看了四周,都盛滿了燭光,是誰將燭光點燃了?我撫模自己的心臟,我確定著,我並非已停止了。我聽到自己的心跳聲,我在沿續。
這是一雙涼鞋,我穿上它,一步一步的向前走。從房內走向大廳,全都是燭光,但_這是精細的木頭城堡,不小心的話,臘燭掉下,將整個精細的木頭城堡給燒掉了怎麼好?公主的模式不寫了麼?我不經意的坐在椅子上,我面對的是一幅畫,我看到自己,和身邊還多了一個人。不久前的夢話,還存在心中,是那麼的清楚。
「呵呵!我記得,真的記得。」我坐在草場上,自己一個人。忽然身邊多了一個人,是她,從台灣回來的女人,她笑了笑,向我升出手說…
「Hi、妳好。」我聳聳肩,將書本放在草地上,和她握握手。她看到我這本書,問道…
「放在草地上的是什麼書?」
「我的日記,我們每人手中都有一本。」
「能讓我看看嗎?」
「可以。」把書本拿到她面前,她接著看了看封套,輕聲的說…
「阿美。」
「是啊!那是我的名字。」她將我的曰記還了給我,她又說…
「那個長得和妳非常相似的女孩,她叫什麼名字。」
「小麗。」
「那一天是妳,還是小麗對我說、哈!無庸置疑,我們倆個長得非常相似。」
「哈哈!要自己發現才有趣,無庸置疑、我們分享彼此的甜密。」
「好有意思的詞語,無庸置疑、我們分享彼此的甜密。阿美!是妳吧。」
「咦!」
「那一天的拔河比賽,遇到妳們真的非常驚嘆。」
「我們看到姐姐,也非常驚嘆。」
「因為長得高嗎?」
「是啊!印象中只有外國女人,才能長得那麼高?」
「才能長得那麼高?」
「唔!好似美國。」
「哈哈。」
「姐姐、我能看看妳的手掌嗎?」她將手掌升到我面前,我也升出手掌符在她手掌上,我說…
「嘩!好大片的手掌。」
「嘻。」
「還有妳的笑容,真的很陽光。」
「美國派啊、哈哈。」
「美國是一個怎樣的國家?」
「那是自由的國度?嘻嘻、其實我認識美國,大多來自好萊塢電影。如、阿甘正傳,妳有看嗎。鏡頭開始,籃天上有一羽毛,隨風而飄,飄到一雙破鞋旁,然後破鞋的主人將那羽毛收留了。」
「…」
「還有啊、The Day After Tomorrow。」
「咦!什麼意識。」
「明白之後?那是說、人類不好好珍惜自己的未來,就會被毀滅在未來中。」
「…還有什麼?」
「Back to the future、因為布朗傅士和馬提、運用時光機回到未來,犯下種種錯誤,攪亂時空運行,倒至嚴重的後果?」
「例如、倒至了什麼後果?」
「變大了的貝夫。」
「咦?」
「貝夫是個壞角色?貝夫識破了布朗傅士和馬提,關於回到未來的秘密,因為馬提心存歹意,從未來買了一本體育年錄。記錄各項體育賽果,而這本體育年錄,最終落入廿十年前的貝夫手中,具夫因為這本書,而識破了各項體育賽果,從中下註、謀求巨利,具夫變大了、馬提犯規了。」
「犯規了又怎樣?」
「只是說明了、只要心有歹意,必須承受後果。」
「…姐姐、很喜歡看電影麼?」
「是啊、還有唱歌?」
「…」
「好似唱些、心被傷了歌曲,或要哭的歌曲。」
「咦!」
「哈哈、但是TheSister最喜歡的是搖滾樂,還有一開始搖滾樂是不被接受的,但是最後、慢慢唱歌的人越來越多了。」
「…TheSister。」
「我是妳的姐姐,我好似說得太多了,好高興認識妳。」她向我升出手掌,好大片的手掌,我和她握握手。
他們漸漸明白,阿美、小麗、小明、TheSister,這些人物都於自己有關係。阿美就是Rebecca,小麗就是玫小路,小明就是Billy,TheSister就是魔鬼的速語一書的特有者。
「四」
從阿美那邊得到關於姐姐的一些事情,她說姐姐的笑容很陽光,手掌很大片。我覺得TheSister的話說得不錯,我也欣賞阿美說的…無庸置疑、我們分享彼此的甜密。我會好好記著這個詞語、OK,上次阿美沿續到、我面對的是一幅畫,我看到自己,和身邊還多了一個人。不久前的夢話,還存在心中,是那麼的清楚。呀哎!阿美還是夢話呀,不如我們登陸吧,感覺真的很浮。OK,我可以這樣沿續麼?
我說了很多自己不解的話,我預知了一些還沒發生的事情,因為在夢話中,我說了一些自己還沒、將要知道的事情。現在的我、對於自己存有三個疑點。
第一個疑點是:我懷疑自己活在日記中。
第二個疑點是:我懷疑自己活在夢境中、夢話連篇。
第三個疑點是:假設第一個疑點能夠成立,我懷疑自己活在日記中、這本日記、不只出自一個人的手筆。
那麼我是誰?蘋果與蘋果樹、來自某個星球、不只一個人的日記、還是完美的撒謊者?意識有意引用巧妙的說謊方式、喜悅自己。我不經意的坐在椅子中,看上畫中的自己,是不是妳,身旁的男子又是誰?
我覺得我的思維不斷盛放開來,有些事情漸漸完整,而它透過某種方式,相似來自於內心,是早已存在的麼?我試著諾行,自己內心世界的感覺而行動,彷彿想看看,自己會表現如何的驚世之作,我設法踏步…
就是這種寫法。
忽然放不手中的筆,想…看到睡覺的阿美,忽然將身子坐直,那了一些作業簿,如大楷、我的日記,將作業放到第一個桌子上。是交工課的時候了,小明在擦黑版,今天是星期二,小明是今天的《級日生》就是星期二的工作已經篇排好了,誰擦黑版、誰掃地、誰倒拉圾、誰將桌子排好,都篇排好。我的任務是在星期三,阿美的任務是在星期四。我忽然看到小明將紛筆擦,拍拍自己的鞋子,咦_那麼黑的就會變成白的。昨天的拔河比賽,小明隊可是處生在一面倒的情況,真的很慘。星期日晒好塗白的鞋子,就這樣弄黑了。小明還以為沒人察覺,將紛筆擦放回黑版旁。
我全看到了。
哈、咦。阿美在做什麼?
我看到阿美左手放在桌上,右手握著2B沿筆,隨著左手邊的弧度畫上線條。好不容易的畫上了一百八十度,完成了。我好奇的站起來,看了又問…
「阿美、妳在做什麼?」阿美將左手拿上,看到紙上畫了一個手掌,她對我說道…
「這是我的手掌?」她又在紙中的手掌上寫字_我的手,她對我說。
「妳將妳的手掌,放上去看看?」我將左手放上去對照。
一模一樣。
然後她將紙張拿下,發現了第二張紙張,第二張手掌,掌心寫著。
姐姐的手掌。
我不自覺的將手掌,符在紙張上,好大片的手掌。慼覺很安全喔,阿美又說…
「感覺很踏實是麼?這麼大片的手掌,握在手上一定很安全。告訢妳_我和姐姐握握手了。」忽然聽到班長的聲音…
「Stand up。」同學們站好自己的位置,是她,新的英文教師,從台灣回來的女人,她說。
「大家早。」然後我們說…
「Good Morning Teacher。」
「Six Down。」她將書本放下,看看桌上的作業簿,忽問…
「小麗。」驚訝的我,她怎麼會喚我,我連忙起身道…
「是!」她又忽問…
「阿美。」阿美表現得並不驚訝,起身道…
「是!」她又說…
「原來阿美坐在第三排第三個位,小麗坐在第四排第三個位。」
原來The Sister只是為了確認,誰是阿美、還有誰是小麗。
「五」
從文字世家走出來的他們,已讀到每個人的心在想什麼,他們聽到作者之一的小明在想什麼了。
關於美麗的說法。
其實當我要開始記述一件事情的同時,我習慣與環境先細做比較。因為我覺得這樣較踏實,不習慣在一件事項中打轉。而且我覺得自己是很喜歡說話的,但是_不是對誰都一樣的,熱衷於說話。我是有些喜歡表演,對於說話的方式,因為有一個女孩對我說。
你是全城最美麗的男人。
這樣的說話方式,真的讓我大吃一驚,但是我真的無法終止這話題,也不管她用詞對或錯,我一口就回答說。
妳也是全城最美麗的女人。
美麗只有一個喲,我覺得你比我美麗。
不對、美麗有倆個,男一個、女一個,這樣才公平。
什麼!你們倆個都那麼美麗,那麼我呢?
她們倆個真的非常相似,我研究了很久,才知道我比較喜歡姐姐。妺妺切時常在攪蛋,一個在東說話,一個在西玩耍。感覺上像似一個人在做倆種事情,偶而東的向西說話,西的向東攪蛋,那明明是倆個人,倆個人在做倆件事。讓我想到了會變形的機械人,一種形體、倆種模式,我試著對她們說,她們切回答。
我們不是機械人。
填下它?
那是什麼?
你時常在研究我們,也該讓我們研究你。
那是一張表格。
〈我腦中一直在打轉,究竟是誰?小學時候,在禮堂一起聽同學們唱茉莉花,和拍我肩膀的是誰,是小麗、還是阿美?〉
〈姐姐想知道,社會黨是不是真的火拼了?〉
社會黨沒有真的火拼,這大慨是發生在高一B和高一C,為了踢足球的事情。群眾連成結隊在校外遊行,人們大概覺得,不好了、高中生要上演一套楚漢相爭了,這又讓我不自接的翻開,課外教科書。
周朝末年,春秋戰國之時,群雄爭霸、各自為王,造成了一個百花齊放、諸子爭鳴的局面。這一段時期,雖然戰亂不已,然而欲是我國歷史上思想最蓬勃、言論最自由的時代。而秦朝末年,又是另一個「時勢造英雄」的新局。項羽因一時的婦人之仁,成為悲劇英雄,勝者為王,劉邦統一天下,重新建立漢朝。漢朝乃是我國歷史上有名的盛世,在安和樂利、循序漸進的歷史軌道…
楚漢相爭,最終循序漸進的歷史軌道。
高一B和高一C,為了踢足球的事情,而上演一套楚漢相爭,究竟是為了什麼?我和阿偉隨後跟從,我們等待一種群歐場面,但切沒有發生,應該覺得高中生,不應該做出這樣的事情。
我們初中生一直在觀察。
〈李小明 5-1-1986〉
〈你在叫我姐姐麼?〉
〈關於那張表格?〉
「六」
不知妳是否已知道了,校內為妳盛傳了一個外號〈靚女姐姐〉但妳切是我們的班主任。
〈那是屬於一張這樣的表格。〉
除了姓名、年齡、性別外,還有最喜歡的人、最喜歡吃的什麼、看的什麼、聽的什麼?大概是從報章上,娛樂版的某某明星自我表現的表格。我只記得問答題中有,你最喜歡的人,我寫了她的名字。她看了之後大吵大鬧,又尖叫說。
「這怎麼可能?」
「為什麼?」
「你看。」她拿了很多表格給我看,那都是別人的選項,有些人填寫上最喜歡的人是爸爸、媽媽、小叮噹、偉人、卡通人物,就只有我寫下她的名字,彷彿不對,我笑笑說…
「只是玩玩而已,不是嗎?」她生氣的回話。
「別這樣玩啊?」但是一點生氣的樣子也沒有,妺妺見了,又拋了一本作業薄,叫我為她改,我不是很願意的,結果還是改了交給她,她切交給別人。是同班的男子,妺妺向我示表,別只對姐姐好,並暗示。
〈我並非省油燈之類的。〉
那是一個怎麼樣的男人,那是一個非常聰明的男人,也是轉校生,據說以前學校的名聲非常嚮亮,比大城市中的學校都嚮亮得多。只是成績並非很好,但絕對的聰明,我只記得他桌上放滿了中森明菜的玉照,同學們都很好奇。而我的桌上什麼也沒有,粗糟一片。
〈那一日阿偉在班上,被老師拋書。〉
感覺上那是一個非常不錯的女教師,只是有一些神經質,那老師怒孔道:「我知道你很聰明,但是學校可是上課的地方,如果你不想上課,可以不要到學校來。」
〈啪!〉
書本便飛了過去,事後阿偉對我說:
「我在抽屜偷偷的看書,被發覺了,但她誤解了我。」
「沒有想過辦法解釋嗎?」
「沒有辦法的,沒有人知道別人在想什麼,所謂義務性的事情總是少之又少?」
「義務性的事情?」
「沒有人為了這些小事情,推動自己義務性的去解釋,那是不妥的。如果要也可以,我倒覺得無所謂。」
〈這大概就是絕對的聰明,但功課不好的學生吧。〉
「某日在課外書本,發現一首這樣的詩,很符合現在的情境。」
〈馬耳東風_李白。〉
〈李白的詩句:世人聞此皆掉頭,有如東風射馬耳。東風是指春風,當春風輕輕吹上身時,人們的心情也會變得更溫和,更有感覺;但是春風若吹到馬的身上,馬是毫無感覺的。這句話是比喻人不肯接受他人的建議,當成耳邊風之意。〉
〈李小明 6-1-1986〉
〈外號是誰盛傳的,為了你們,老師們幸苦一點有什麼關係,別隨便批評老師。〉
從文字世家走出來的他們,發現了阿偉,小王子的原形。
「七」
〈你寫的日記非常有趣,其實我不應該入侵你的日記。我感覺到你的熱情,看你的記述彷彿採用小說方式,我不自覺的成為你的讀者,還有節奏感,感覺何來?〉
姐姐終於出現在我的日記了,始於終在於_為何寫日記會成為學校的一種作業方式呢。還有寫毛筆字,這是一種取向,生活是離不開取向。而且取向可是倆方面的,例如這是一本屬於我的日記薄,我可以在上面寫上任何東西,也可以把它當著不存在,因為這是唯一一本,屬於我的東西。這就是倆面了,是指對於我的態度,熱情由此而來。
〈〉= 姐姐 〔〕= 我
〈o i c。〉
〔音樂也是一種取向,如何解釋感覺何來?〕
〈那是一種態度吧,音樂也是一種態度,還有節奏感、熱情。〉
〔那麼生活是離不開取向、態度、熱情、節奏感、還有文字。〕
〈你彷彿發現了很多東西,我的記述方式與你不同。〉
〔那是發現角度不同。〕
〈你的記述方式有趣,以這角度成標準,然到發現能力比你低麼?〉
〔那是性情方面,也不同吧。〕
〈這和性情方面有什麼關係?〉
〔性情不同,取向也不同。〕
〈何以見得,請舉例?〉
〔請容我想想,一下子我想不出來。〕
〈李小明 7-1-1986〉
〈與班主任在走廊碰面,的一埸對話記述在日記中。 〉
〈…。 〉
〈請容我想想,一下子我理不出一個頭緒來。〉
在阿偉身上發現一個有趣的現象,是這樣的,每當阿偉接觸妺妺亦是小麗,氣氛會變得很不同。有一次我問他…
「每一次當你和小麗說話的時候,氣氛會變得很不同。」
「連這些東西你也發覺了。」
「請別逼開我的話題?」
「小麗是我的好朋友。」
「…」
〈我暗想,小麗也是我的好朋友,感覺怎會如此不同。〉
翌日。我在草場上睡午覺,忽然聽到有人唱歌…
「好馬溜溜的山上,一朵溜溜的雲喲。」
「暖暖溜溜的照在,康定溜溜的城喲。」
「月亮彎彎… ,康定溜溜的城喲。」
「月亮彎彎… ,康定溜溜的城喲。」
「小麗。」
「哎呀!你就是那麼愛睡呀。」
「是啊!回到家無所事事,在家吹著風扇睡在沙發上,倒不睡在草場上,被春風吹。」
「春風。」
「或許不是春風。」
「那是什麼風?」
「我也不知道,那天我的找些資料,發現一首詩,隨口就說出來。」
「什麼詩,你諗諗給我聽吧。」
「世人聞此皆掉頭,有如東風射馬耳。」
「咦!什麼意思?」
「是這樣的,東風是指春風,當春風輕輕吹上身時,人們的心情也會變得更溫和,更有感覺;但是春風若吹到馬的身上,馬是毫無感覺的。這句話是比喻人不肯接受他人的建議,當成耳邊風之意。」
「哈哈!原來是耳邊風。」
「嘻。」
「那是誰的詩?」
「李白?」小麗聽了,抬頭又想想,我又問…
「剛才妳唱的那首歌,是什麼歌?」
「嘻。」
「有一件事情,我一直也想不通。」
「什麼事情?」
「在小學的時候,在禮堂拍著我的肩膀,和我一起聽同學們唱茉莉花的,究竟是妳還是阿美?」
「你記不起來了麼?」
「沒有辦法記起來了,太久了。」
「你漫漫想吧,我不會對你說的,哈哈。」
「嘖!」
「我發覺了一件事。」
「什麼事?」
「原來這片草地,最好的位置被你坐了。」
「哈哈,妳也發覺了。」
「你不應該這樣。」說完話,她好似生氣的,離開了我。
〈小麗真的好似有些奇怪。〉
〈老師,我在為你追查,妳的外號_靚女姐姐,是如何盛傳的。〉
〈李小明 8-1-1986〉
〈OK。我等你的消息。〉
「八」
同學們某天在議論,老師也有好和壞。社會黨入侵校園,和學校順導處成了倆大對立局面,從中都感受其壓力。小小的事項都會被變大,那一天高中生要上演一套楚漢相爭,我們都感受其壓力了。我和阿偉在討論,為何會演變成這種局面,阿偉說…
「社會反影著文明,觀看社會,就能意識到人民的意識水平。」
「那你對社會有什麼看法?」
「那裡都有黑社會,意大利有黑手黨,日本有日本的黑幫。那大概是人類的事情,並非社會的事情。」
然後看到一個滿有味道的社會黨首領,頭髮亂亂,身高手長。他和黑幫的某幾個人物有些交涉,他一個揮手,一大群中學生便跟著他走了,很威風,楚漢相爭上演不成了,大概談妥了。我忽又說…
「那一天在日記,寫了一些對老師的看法,班主任說,學生不應該隨便批評老師。」
「你們的班主任是誰?」
「靚女姐姐。」
「是不是那個六尺高,有模特兒身段,英文的老師。」
「是的。」
「真的是她。」
「你知道她的外號是誰取的麼?」
「靚女姐姐,為何問我?」
「你的觀察能力特強,也許你會知道些端兒。」
「…」
「我不知道。」
下課後,我無所事事的,到草場去睡覺,一路上我喃喃自語…
「意大利有黑手黨,日本有黑幫。那大概是人類的事情,並非社會的事情。喜歡傾向暴力的人,便是黑社會。」咦_是小麗,她把這片草場上最好的位置給睡了。我也睡在草場上,看著她側身的睡在草場上,真的像個愛睡公主啊,她忽側過身對我說…
「什麼意大利的黑手黨,日本的黑幫?」
「剛才我們談到,那裡都會有黑社會,意大利有黑手黨,日本有日本黑幫。那大概是人類的事情,並非社會的事情。喜歡傾向暴力的人,便是黑社會。」
「哦!你們是誰?」
「我和阿偉。」
「你們還談到什麼?」
「…靚女姐姐。」
「是不是你們的班主任,那個六尺高,有模特兒身段,教英文的老師。」
「這個妳也懂。」
「是啊!忽然盛傳了一個這樣的外號,不知究竟出自誰的手筆?」
「我正在偵查,究竟是誰?」
「你為何要偵查。」
「奉了班主任之命。」
「會查到嗎?」
「盡力而為。」
「我在想_這個人不會就是你吧?」
「不是我。」小麗忽又聳聳肩說…
「最近奇怪的事多得很。」
「什麼奇怪的事。」
「你看這是什麼?」小麗從身上拿了一張紅色小冊子,把它打開,上面這樣寫著…
「小麗!我愛妳。」
「署名:阿偉。」小麗又說…
「這個阿偉,不就是你的朋友麼?」
「這是誰給妳的?」
「不知道,它放在我抽屜。」
「…」
「請你也為我偵查,這究竟出自誰的手筆?」
〈李小明 9-1-1986〉
〈小小偵查團,要從你那兒開始了。〉
「九」
小小偵查團,從何說起?讓我想起日本推理小說作家,川亂步筆下的少年偵探團,小林少年。據說某個夜晚,他偽裝成紅色郵筒,這種構思真的非常奇特。姐姐妳是否能想像,漆黑某個夜晚、某個長街、某個路段、的某個紅色郵筒,是少年偽裝的。而他的敵人是攪到天下大亂的怪人十二面相,怪人十二面相除了偽裝成透明怪人、黑色怪物、還有宇宙怪人。
〈如果要探索曰本推理小說的全貌,當然要追溯到因崇拜偵探小說的鼻祖愛倫坡並以諧音而命名的江戶川亂步,以他為肇端開拓了戰後日本推理小說君臨文壇的盛況。〉
〈取材於_推理雜誌。〉
姐姐的外號不知是誰盛傳?我問了阿偉,他言而又止,彷彿知道一些事。阿偉的觀察能力極強,或許他知道一些端倪。還有在小麗抽屜中的粉紅色_情書,不知出自誰的手筆?他的署名為阿偉,不知是否就是我的朋友?小麗給我的感覺,情書沒有對她造成任何衝擊,感覺理所當然。
〈有些事情,我不能對人當面責問。〉
〈例如問小麗,妳非常喜歡這情書,是不是?〉
〈或許…〉
〈阿偉?靚女姐姐這個外號,是你在盛傳的吧?〉
〈還有…〉
〈阿偉曾說,沒有義務性的解釋,只有悟覺。〉
〈阿偉這個人,雖然有些自以為事,必竟他有自己的一套。〉
〈還有_曰本是文化天堂。〉
〈當妳談到,小小偵查團。想到連貫的事項了,感覺豐富起來。〉
〈攪到天下大亂的人_和盛傳外號的人,有共同點吧?〉
〈共同點_相似處?〉
〈姐姐可以去問問他?〉
〈印像中_某日他談起了妳。〉
〈是這樣的。〉
〈批評老師的某日_他說_老師也有好和壞。〉
〈靚女姐姐。〉
「一個美麗的女教師,她教的是英文課,她好像一個模特兒一樣,眼睛大、鼻子高、是個典形的美女。初中一的時候,她是我們班的班主任,教的是英文課,有一次她哭了,她對我們說_你們不好好努力,將來必定會後悔的,也會吃虧的,那是因為我們這惡劣的一班吧,才會讓他產生作用了。只有認真的看待一件事情,才會感情作用。我知道她是一個好人,我認真去看著她的時候,她沒有看我,她總是在我不自覺的時候才看我。我喜歡看人,我喜歡看我喜歡看的人,我竟然這樣安然的渡過,我的初中一生活,沒有發生什麼事,有些不可思議吧。」
〈我記得_他曾這樣對我說。〉
〈李小明 10-1-1986〉
〈是啊_日本是文化天堂。〉
我們的環境不同,在語文方面,我們要習國文、英文、和華文。華文是我們的母語,不用功的人,根本會追不上。那一天我並非在哭,只是生病了_是傷風。
〈阿偉_現在是初中二什麼班?請給我知道。〉
「十」
關於那份情書,放在小麗抽屜內的,擁有署名,但未知身份的一封信書,究竟是誰寫的?小麗為此而十分困擾。我猜…先不管這封信書的份量如何,小麗的心情為此受引響,因為它已經出現了,那是關於愛。吃午飯的時候,小麗對我說…
〈嘖!〉
「什麼事?」
「放學後有時間嗎,真的!我想你陪我走走,然後我們去草場睡覺,好好談談?」
「可以。」
〈放學後。〉
我跟著她的背後,漫步的走在草場上,有風吹向我們。我看著她柔柔的身影,彷彿思考著如何對我說話。我感覺到她在猜想,這讓我內心非常不安,我所認識的小麗,並非如此。
「對不起啊!這麼唐突的要求你。」
「這也不算什麼,別放在心上。」小麗想著如何開口說話,言而又止,最後她還是對我說…
「我覺得你好特殊哦。」
「啊。」
「我覺得你很稀有,你是稀有動物。」
「MyGod,請妳不要這樣對我說話。真的!因為我是男人。」
「不是稀有動物?」
「Yes。」
「但是、我是有根據的。」
「什麼根據。」小麗小聲對我說。
「整個學校也沒有人能正確肯定,誰是阿美、誰是小麗,只有你能正確的肯定我們,於此據定、你不覺得你很特殊麼。」
「呵!」
「對啊。」
「我們在一起太久了。」
「不對!我們的模妨能力、可是非常的強哦。無論阿美或是小麗,你一根手指便能點破。」聽了小麗的話,我的額頭開始昌汗,小麗又說…
「對我們來說,這可是一種威脅。」
「我只是感覺到。」小麗忽然笑了,忽又說…
「你忘了一件根本性的事情。」
「咦!」小麗從身上拿了一封紛紅色的情書。
「小麗!我愛妳。署名:阿偉。」
「你的朋友阿偉,是不是真的能分辦,誰是阿美、誰是小麗。必竟只有你又這種能力,這份投書,是否投錯了。你能無視這問題存在麼?請你好好想想。」小麗把話說完,穩穩站起身,離開了我。我暗想…
「這是一件,根本性的問題。」
「阿偉那一封投書,也有可能是投向阿美的。」
我看到橙色的天空,是夕陽啊,太陽慢慢日落西山了。我在想著什麼,忽然想到姐姐問我的,關於我和她之間的差詎。我回她的答案是_請容我想想,一下子我理不出一個頭緒來。其實近來,我看到姐姐的眼睛非常大粒,非常明亮,充滿希望的。我想_我到了姐姐那樣的年齡,希望我眼睛也有姐姐這樣的光釆。這就是我和TheSister的差距。
聽說、TheSister 從台灣回來,據說、外國的月亮比較圓。
我忽有一想法,我想看看今晚的月亮,有多圓。忽然想到一個很好笑的笑話,有個失戀的初中生,睡在草場上看著日落的夕陽,當太陽漸漸離開她的時候,他指著太陽大罵。
「別走啊、你!」意外的太陽反駁說…
「你怎麼可以隨便罵人、如此任性。」他反駁性說…
「任性的是你,任意的來到我的世界,任意的離開我。」
「你錯了,是你一直轉動,當你轉到後面去的時候,當然也看不到我,反之也如此。」
「你胡說。」
「對不起、你已轉到後面去了。」沒有了光,他慌張的說…
「什麼?」
「Hi,你好、我來了?」
「是月亮?」
「Yes?」
「你怎麼可以隨便出現?」
「並非我隨便出現,只是宇宙定律是如此,老實說_是你轉向我。」
「為什麼你說的話,和太陽一模一樣。」
「錯了!太陽是太陽、月亮是月亮、你是你,我們有各自的位置。」
「是我錯了。」
「Yes,沒有義務性的解釋,只有悟覺。」
「這句話、我好似在那裡聽過。」
「請好好反醒。」不知睡了多久,我忽睜開眼睛,看見月亮,非常的圓。我算一算,原來明天是我的生日。
〈李小明 11-1-1986〉
〈這個笑話並不好笑、祝你生日快樂。〉
「十一」
嘩!今天可是一個非常特殊的日子,意外性的事情一件一件的發生。我如何將今天的過程,理出一個頭緒來,今天我可是驚嚇連連,一直沿續到我寫日記的這個晚上。
〈李小明 12-1-1986〉
事情的開端是這樣的,TheSister共開了我的日記,給我身邊的幾個主要人物。是阿偉、阿美和小麗。事情是這樣的,這個早上當我走近教室,感覺氣氛不對,當我確定有什麼不對時,原來桌上有一份禮物。當我看看左右同時,見小麗時她在抄寫筆記。小麗就是有這種習慣,喜歡在早上天還沒亮時,寫東西。她說…早晨空氣新鮮,精神可以集中,專注的寫作。老師常說_小麗能寫得一手好文章。老師也說_阿美的文章不同凡響。
老師從沒說過、我的文章寫得好。
她們若無其事,做著自己的事情,我忽問…
「小麗、桌上的禮物,究竟什麼回事?」
「是我和阿美送給你的。」伏在桌上睡覺的阿美,起身說…
「今天是你的生日,我們都知道了。」她們怎麼會知道,我忍不著把禮物拆開,是玻璃瓶,裡面莊著的是_彩色紙張折上的小鳥。
這叫天堂鳥吧、也叫幸運星。我忽說…
「每個鳥兒、就是一份心意是麼?」阿美說…
「是啊、我和小麗昨晚熬夜制造的?」我回答說…
「竟然給我這麼多個心,我怎麼受得起。」小麗忽說…
「是一人一半的心意,心裡壓力不會太重吧?」我回答。
「好重好重,改次送一些簡單的東西。」小麗又說…
「不敢面對現實。」我反駁。
「什麼。」小麗大聲說。
「你究竟喜歡阿美還是小麗,自己心裡不清楚嗎?」
「…」不好了,事情發展到這種地步、真的好可憐。幸好這時阿偉出現了,沖散了不妙的氣紛,我立時鬆了一口氣,但是阿偉外意性的說。
「我向TheSister招認了、她的外號《靚女姐姐》是從我口中盛傳出去了,我不知道引響如此深遠,假設我知道的話,我絕對不會隨便出口。真的!還有TheSister共開了你的日記給我看,她說_這像是初中生寫的日記麼?她必須對你從新評估。還有你說的笑話一點也不好笑,好可憐,連太陽和月亮也分不清楚。」說到這,他從口袋裡拿出一份禮物,面對著臉紅赤耳的我,他說…
「祝你生日快樂。」我一手接上,把禮物撕開,是手啪,我怒道。
「這是送給我抹汗的嗎?」
「抹眼淚也可以。」阿美和小麗忽然嚇噗一聲笑了,阿偉從身上拿出了紛紅色的情書,交給了阿美。阿美將信打開讀道…
「小麗!我愛妳。」阿美說…
「這麼容易就將愛說出來喲?」
「把心中話說出來,心裡坦盪盪。」小麗啪啪阿偉的肩膀,阿偉轉過身,小麗說…
「我才是小麗、她是阿美。」阿偉猛回頭,看著阿美手中的情書,已經拿不回了,付出的愛收不回麼?阿美說…
「付出的愛是收不回的啊?這真是一個、非常特殊的早晨。」我忽回答阿美說。
「真的!要和美麗談戀愛,真的是非常困難的事情。情書請別昌然出手,假設可以的話我,一早已出手了。」他們三人異口同聲道…
「什麼。」然後老師來了,我的心一直在跳,跳到這個晚上,還不能停下來。
〈TheSister出買了我。〉
〈好有趣的一個早晨,假設我也在場,真的太好了。〉
還有你的日記寫得雖好,但這像是初中生寫的日記麼?我必須對你從新評估。你的缺點是,喜歡暗示、而不明示。阿偉這點與你不同,還有美麗最愛犯規,她們並非有意犯規,切擁有這種神力。我想_我們存在某處開始連線了。
〈TheSister 12-1-1986〉
「十二」
美麗喜歡犯規?據美麗的說法,我隨手就可點破她們,這對她們來說是一種威脅。因為她們太相似了,實際上你不知道真正面對的是誰,而且她們最善常模妨對方,這是一種神力,也是犯規的本錢。阿偉雖意識到阿美與小麗的不同、區別。他意識到自己喜歡的是小麗。但在外在,他無法分辦,誰是阿美、誰是小麗?由其她們最善常模妨對方。
〈我深呼吸,要動筆。〉
而我、李小明。雖然知道她們_美麗。當阿美偽裝成小麗,或小麗偽裝成阿美的同時,我都能點破。我們三人討論了很久,最後的結論是,我對美麗來說_是一種威脅。我們同時也同意了,為了彼此的公平,決定鎖定這個點,這個點的謎題是…
〈我李小明,究竟愛阿美、還是小麗。〉
只能選擇一個,這雖然很殘忍,但是我們必須用上自己的智慧,面對這一個事實。我一直對她們投訢,這對我來說_非常不公平。她們也搖頭說,事實的切如此。我忽然意識到,生為一個男人的痛苦。這並非說明,我想成為一個女人,那非常正確。
〈阿偉的加入?〉
〈我想將阿偉這個人、分解,從每一個細節、看透他。〉
在我的意識形態中,阿偉是我看過最冷酷的人,雖然我今年只得十六歲,只是十六歲也有十六歲的心聲。他_的確是我,遇見過最冷酷的人。還有的是,他、的肩膀相似背著,無形的重量,一步一步的走向我們,我感覺到這無比的沉重壓力,他確泰然如若的、笑著說…
「別緊張、這不算什麼。」
忽然覺得他在藐視我的存在,非常不禮貌的。也感謝他讓我覺得自己渺小,這對他來說是公平的麼,對我來說是公平的麼?或許世間根本沒有存在公平的事情?TheSister妳還在麼?
〈李小明 13-1-1986〉
抱歉!我忽然覺得你需要支援,樂意為你動筆。也許我真的非常了解你們,透過你們的日記裡,你們熱衷發現自己。我忽然想要_給你一些暗示,透過阿美的日記裡_她曾說。
「我不會飛、我在意那一片籃天。」
「無庸置疑、我們擁有一片籃天。」
上面那一句是阿美說的。
下面那一句是阿偉說的。
「還有、透過小麗的日記,我看到這樣的對白。」
「海闊天空。」
「風平浪盡。」
上面那一句是小麗說的。
下面那一句是阿偉說的。
「也許、阿偉擁有你相同的能力,點破的同時。」
「請別那麼熱衷的愛著自己、真的。」
「加油。」
〈TheSister 13-1-1986〉
小明:Billy
小美:Rebecca
阿偉:小王子
小麗:玫小路
從文字世界走出來的他們終於找到了他們的原形。他們終於脫離了文字世界、主體思想,遨遊於自由國度的思想界中,永生不滅。這是每一個筆者的夢想,從文字世界走了出來,必須活得更精彩,不再欺騙自己,欺騙別人。
本文終
PS:這是四部曲的小説,第四部。謝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