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很久很久以前……」絕對是我們在聽民間故事或者歷史傳說時耳熟能詳的開頭;而通常這些故事和傳說所謂的「很久以前」,大抵是指數百年、數千年甚至是數萬年的古老事蹟。歷經如此漫長的時間卻得以流傳至今,不管怎麼想都是非常奇幻又難能可貴的事。
也正因為古老、遙遠,時間跨度遠超凡人壽命的故事才總是有話可說,且引人好奇。在現實,我們會因為歷史而感動;在奇幻,歷史則是為塑造另一起傳說而誕生。但不論述說往昔的目的為何,故事總是要從「古老」說起。
前一段時間,我在奇幻社團看到有人去日本演講時提到,有學生詢問「為什麼奇幻小說裡一定要有遺跡」──基本上,我認為這樣的問題是一種無理苛求、自找麻煩的「廢問」,因為「故事要有什麼」完全取決於「作者想要什麼」:某個帝國是奠基在一個更古老的王朝建設,過去的歷史隱藏著某些秘密,正等待挖掘;世界面臨了危機,而解決危機的問題關鍵就埋在遺跡之中;被奴役的人們其實是過去王國的臣民,這些古老歷史是一種衰敗的諷刺象徵……
歷史文物在故事中的作用可有可無。有些具備「故事性」,承擔著故事串聯的角色;有些純粹只是個過場背景,即便沒有太重大的意義,也令人玩味。
因此要不要有、為什麼會有,這是個很沒意義的問題。因為有,所以就有了。
然而,如果光只是這樣回答,恐怕難以讓人滿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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