問問題,其實是一種很多方面的練習
第一次寫這個題目的時候,其實是希望自己擁有打破沉默的勇氣。
讀高中的時候我是很不會管他人眼光的人,平常有問問題的時機也都很積極把握,學習效果很好,在校成績就還稱的上亮眼;讀大學之後不知怎麼,我的積極度下降很多,平均成績也飄到天邊去,當然,這並非是「不問問題」字面上的結果。
而是一種,我也開始產生「不太想面對自己是不是變差」的感覺。
然後我開始習慣自己去處理問題,一個人跟問題對峙,不少時候其實都有碰撞出結果,卻也比別人花上很多倍的時間,完成成就程度是一樣的題目;我不太記得當下為什麼要這樣苦了自己,好自我感動我還是有能力的人,或許有些外力或面子使然。
從意識問題到解決問題,產生的顧慮和副作用就一步步來面對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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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早以前我會覺得無須理會,因為拋出問題以讓你得到學習成果,這是你的權利。
不過值得注意的是資源有限,也就是說先撇除自己會不會認為別人問的是蠢問題,更多人可能在乎的是自己提問時,被他人投射的價值觀,個人認為你可以在這種環境底下看清關於自己的訊息是:多多練習你提問的質量。
這種誠意會有沉默的同學看的出來,有顧慮到已經很好,無需上綱到迎合大家的掌聲。
也就是說單純論及方法,你可以選擇下課時間找老師把疑問解決,接著練習去感受:什麼是一個好問題、什麼問題可以同時幫助到別人,但同時,把別人的感受放在自己的問題意識前面並不是必要的,不需要讓提問訓練成一種舞台表演性質的東西。
純粹是你可能有那個能力,並認可到自己的提問減少他人的負擔,這已經很足夠了。
我在想「審視、檢視」大概是一直以來的關鍵。
比方說,一張考完結果出爐的考卷,你通常會怎麼對待它,這其實就可以是很簡單發現問題的步驟;你可能在上面先是零散的看到錯誤的題型,基於求知欲所以把缺乏的資訊補上,再來你可能會想著如何還能更好,於是把錯的幾乎是一樣的東西集結成筆記。
這個過程就已經克服掉 2 個問題,而且還是很立即性的。
好,為了想提升自己,在很注重學科上的成績表現,你還看到了哪些關於自己生活上想改善的面向,就又一個大主軸被你發現,然後細看說:噢,我覺得最近可以調整的是作息時間,再過來可能是調整自己遇到不會的題目,不要常常用倍數的時間硬幹等。
但凡你有想讓自己更好的念頭,這些稱之為問題的東西還可以給它換上一個更具熱忱的名稱,也就是你所遭遇的挑戰。
如果你一直問不出一個關於自己的問題,那麼你平常很可能奔波於他人的問題。
這題我會首先建議你去觀察,周遭有沒有一個長年不覺得自己有問題的人,特別注意你的目標可以是不要活到變成這個樣子,「沒有問題」的生活模式會大幅削弱你領導自己的能力,就是你可以期許自己變成一個:
能多加覺察自己的需求與同時形成的缺口,然後對此進行修復、擴張能力的樣貌。
為什麼別人的問題不那麼重要,誘因可能扮演很關鍵的因素,這可以讓你的感覺更好,可是實質變好的人是對方,他可能帶走了你原先可以修補自己的一部分時間和能力;換言之如果你漸漸發覺自己忙於別人的認可、感受、看法,你可能需要暫停。
「這東西好像對我很有用」但你的內在聲音會辨認出來我並不需要為它費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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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想說的是:所以與其等待別人替自己決定什麼挑戰適合於你,不如從自己開始
升大學其實就是很好的例子,其強迫的根源就是對你的不信任。
而且在這件事上不容許考生質疑的人,就是實質上在控制自己的人,如果你的身邊有這樣的威權存在,或許它有為你好的成分,但他不能傲慢的用你大把時間,去填補他自然而然對你所生成的不信任,你也永遠不可能燃燒自己滿足說服對方「到此為止」。
面對他人試圖強加於你必須解決的問題,你所能提出最好的反駁就是:沒有人能比你更清楚自己要的是什麼。
在這個「提問」的主軸上要是雪球真滾起來,可以牽涉的範圍就是這麼的遠;提問其實是一種對自己當前生活不在軌道上的一種審視和確認:為什麼我勇敢不起來、我發現自己缺乏的是什麼東西、我正在為誰而忙。
你應該不曾見過升學對揚升人生軌跡有什麼十足的科學根據,質疑它沒有什麼損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