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24-06-07|閱讀時間 ‧ 約 28 分鐘

【思考】继之前的兩次思考,继续思考

继之前的兩次思考,继续思考。

《资本论》的副标题是《政治经济学批判》,他认为政治经济学的本质是为非理性的社會權力穿上了一层理性的外衣,所以要對其大加批判。

因爲社會權力是從現實中形成的,來源於物質利益的鬥爭,其本質就是非理性的。那麽該如何理解這層“外衣”呢?

我想舉一個例子,比如說中國的“皇帝”制度。自從劉邦當上天子的那一刻起,説明一介布衣可以憑藉著自己的努力,成爲天子。這本身就已經説明天子制度的本質是非理性的了。

所以之後才要經過大量的論述和實踐來確定這層關係,所以在《資治通鑒》中司馬光才認爲,沒有禮制的國家是不配存在的,所以開篇就講述了三家分晉。這也是儒家思想為什麽在中國如此重要的原因——它是為社會現實服務的。即為非理性的社會權力穿上一層理性的外衣。

如果要理解這些,最明顯的體現就是《三國》,為什麽要18路諸侯討伐董卓?為什麽會有衣帶詔呢?因爲基於現實需要大家就要舉起這件理性的外衣。等到了禪讓曹丕的時候?這件理性的外衣就可以為非理性的社會權力服務。

所以曹丕才會感嘆:“堯舜之事,吾知之矣。”

那麽理性的外衣就一直要為非理性的社會權力服務嗎?我認爲也不是,當一些理念深入我們心裏的時候,我們有時候會被它裹挾。最佳的例子應該就是第二次國共合作,出於“抗日民族統一戰綫”或共黨的”人情“來講,這件理性的外衣都要求著蔣介石與毛澤東進行合作。但是當百團大戰后,蔣介石感受到其社會權力發生威脅的時候,隨即發動了皖南事變,但是一切都晚了。所以這也是有人說蔣介石要了面子,丟了江山的原因吧。

所以馬克思的理念,也不盡然。(不敢批判馬克思,粗淺理解)非理性的社會權力是有,但是常常也會出現理性的外衣做主導的時候,或者是二者爭鬥的情況也時有發生。

解釋這一切最好的是莫泊桑的小説《在鄉下》

小説的大意是兩戶窮人AB生活在一起,一位富人本來要買A的孩子,結果A處於道德(理性)果斷拒絕,導致直接買了B的孩子。

後來等孩子長大,富人帶著B的孩子回來看望生母的時候,A的孩子就和其母親鬧翻了,因爲他認爲這些屬於B孩子的都原本應該是屬於他的。小説的結尾是這樣寫的。

兩個老人垂頭喪氣,流著眼淚卻一聲不響。
  他接著又說:「不行,想到這件事太痛苦了。我寧可到別的地方去謀生。」
  他打開門,一片說話聲傳進來。瓦蘭一家正在慶祝孩子的歸來。
  於是夏洛跺了一下腳,朝他的父母轉過身來,嚷道:
  「土包子!」
  他消失在黑夜裏。 ——《在鄉下》莫泊桑

我想最後的結尾”他消失在黑夜裏“就是莫泊桑對這種非理性的社會現實和理性的道德之間的茫然吧。


現在重新來看“國會改革”這件事,雖然動手了,雖然十萬人包圍議會,但是終究沒有發展成美國的“國會山”事件。雖然黨派征伐嚴重,但是還沒出現“夜奔成都領事館”這樣的事件。這都是社會當中的“理性外衣”在發揮著作用。這樣看來,這件“理性的外衣”是如此的可貴,避免把我們拖入到完全殘酷的物質利益鬥爭中去。

相反,共產黨因爲要改造這個社會,讓其進入到理性的社會權力實際,反倒是把人拖入到了殘酷的物質利益鬥爭之中,所以才死了那麽多的人,製造了那麽多的慘案。(我之前一直說不要和共產黨講道理,直到今天才想明白為什麽)

這樣來看,孔子很可貴,老子很可貴,孟德斯鳩很可貴,伏爾泰很可貴,和那些過去一切塑造我們“價值”的人都很可貴,相對應的,那些毁坏“价值”的人很可恥。。。。

實在對不起,馬克思。。。

最後我想繼上一篇文章中講到故事,結束這篇討論。


我姐姐他男朋友分手后,很長一段時間晚上一個人出門。

那時候她常常一個人在海邊坐到天亮,想自殺又沒有勇氣(原話是怕水冷)。直到有一天她遇到了一位流浪的小孩,在得知那孩子是因爲家庭暴力離家出走后,我姐就做了很多的工作來幫助他。

我姐說:“其实是那個男孩幫助了我。從那事后我一下子從失戀中走了出來。可能是發現了更有意義的事吧,現在回想起來那個男的也沒什麽好的,感覺之前好蠢。”

此刻回想起這一切來,我真的想說:“姐,你穿上新衣的樣子好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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