個體合理一直是個很重要的觀點,一直影響我們對於個體上的合理的看法。先別說性別,光是個體合理這樣一個說法,就容易把我們帶入個體上一種自認為合理的所在。像我今天遇到一個短篇故事,當我在人行道溜滑板,經過上坡時,一個中年男子,腳踩著人字拖,大搖大擺地走到我面前,由於是上坡,我用高速檔執行上坡,路突然前方變得很小,起初我超越他,爾後因為馬達動力不足,變得緩慢,他就在我後面,我說:「突然上不去....」
他說著台語:「我要直走呀!你要玩不會去旁邊玩?」
我說:「不好意思。」
於是他走到了我面前,我看著他在我面前,走到一半時拿出口袋裡的手機打電話。走路大搖大擺,終於等到路變成寬敞時,我超越他而去。我滑的是電動滑板,我是面對行車,所以我不可能逆向而行,唯一的路也只有人行道,如果是單車,我當然只能讓他而行,而重點是他所說的那句話:「你要玩不會去旁邊玩。」總是讓我冒起疑惑的問號:「請問到哪裡玩?」他沒有給答案。
電動滑板不是用來「玩」,而是通勤加上輕運動。這沒辦法玩,因為重量不適合,其二,這個設計本來就是當作交通通勤短程使用,因此這不能算是「玩」(真的玩不起來),其三,旁邊是馬路,我沒辦法滑馬路,何況是逆向,我知道你要直走,可是呢?當把個體合理作為我們認為一套合理時,我們的理由往往就是自以為行之有理。
這樣的情況,跟我在便利商店用餐的情況大為不同,一樣是中年男子,休息桌上有他們「一家人」買的便利商店物品:紅茶、啤酒,還有他們自備的「塑膠杯」。其實這家人,我有印象,「好像」把便利商店的休息區的桌椅當成自家的休息區。但我沒有意見,因為他們不是佔用,一定有部分是空位。
我要離開便利商店時,其中一位男子擋在我面前,我一手抓著滑板,一手擔心會打到他們其中一個,他見到之後馬上說:「抱歉!」(台語),這兩件事情,總讓我想到,是不是我們在某方面合理時,總以為那樣是正確的合理?後方的那家人雖然有很多讓我「不滿意」的地方,最起碼「真的」不會自以為是,雖然桌上還有檳榔與啤酒、泡麵等等。但前方的「大搖大擺」,總是讓我相信把合理上的一套作為你正確的一套,就以為合理的很正確,卻顯得沒有意義,因為你說出口的話是把那行為合理之外作為合理,就像說我要轉彎啊!你要走不會趕快跑之類的那樣話?
或是說我趕時間,你可不可以不要擋在那邊?行為上的大好正義,以為有一套自身的合理,那是關乎自己很有優勢的正確。個體合理讓我想不透的方面是把意義顯得很有道理,卻沒想到該行為上的意義是屬於什麼,是把合理變得像樣的正確化。
看不懂?沒關係。就是說,你認為你想要把你大腦認為的行為變得你想要推進的動力,沒想過別人,這就是「自以為是」的正確,屬於一套「合理」的範疇。由於你只想到你自己,忽視了別人,更容易造成行為上的兩端造成更大的不合理現象。就像我說我要結帳,你可不可以快一點,就像我趕著接送小孩上課,你們塞車可不可以快點處理?(尤其是遇到車禍糾紛),種種有太多的例子可以說明,只要把那行為合理化的像樣,就幾乎不會想到他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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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說這不是「自私」嗎?自私沒有錯,可是我也會自私,但是一昧地追求自己行為的自私,忽視了他人的行為端點,就會造成自身的行為某一種不平衡現象,還以為站得住腳,當然,在喜歡與不喜歡都有的世界,自然會有人挺對方:你為什麼不走路,抬著你的滑板呢?我有先告知對方:「滑板跟不上....」不過,對方卻認為,你跟不上不關我的事,好吧!你今天走路被馬路上的汽車擦撞到也不關我的事,我甚至不會打電話報警。
我在街頭遇到車禍、意外,或是任何糾紛,都不會介入。但我也不會抱著看戲的心態,但我會去了解「到底」發生什麼事,是不是有人在場願意協助?或是我可以做些什麼?至少可以讓傷亡減到最低。通常,一定有熱心幫忙的民眾,或是有人會知道要做些什麼,保持旁觀者心態的人們,我不期望你做什麼來幫忙,但不要越幫越忙,也不要有看戲的心態,還是觀察,做什麼反應。(不要當個擋住救護車的人)
社會的行為,需要多方在合理上的協助,而不是一方的協助贊助。但我們不會這麼想,只要把行為合理化之後,自然認為合理化很重要,那確實重要。行為的合理靠著自方的思想去建構那單方面的合理,因此變成情緒化的動物,還真是一點也不奇怪。
你既然可以這麼做,自然把那情緒加上你自身的合理優勢,變成合理上的說法,就可以為你的行為指出一套很合理,且當然有意義的證詞,在這方面,我相信法院可以證明你的清白,因為只要把你該認為說的,有意義的(你認為)那一套方式,你就成功了!
你要認真思考,你今天超越了你的(假)敵人,你真的會「高興快樂」嗎?也或者歧視的問題之一是你的優勢只是你高估你自己的優勢,你真的沒有如此「厲害」。
因此,這也是為什麼我們還會爭吵不休的原因。而個體合理還有一套很重要的觀點就是——用種族歧視的言論下放下去,就說著最近美國吵得沸沸揚揚的論點來說,更是正確不過。打開美國的歷史,簡直就是種族的觀點而編寫的歷史傳記。我去過美國兩次,自然可以感受到「白人凝視」的那種感受。雖然說好像沒有,但是實際上的生活,如果你連英文都說不好,亞裔美國人也跟著歧視你。因此,在美國,幾乎每一個人都要「自立自強」。你一定要有很有力的觀點,看起來不要那麼好欺負,你幾乎就「對」了一半。在波士頓,雖然是「新英格蘭」,可是呢?種族上的論點,我可以在一點一滴自然感覺那氛圍簡直就是白人幾乎凌駕於其他種族之上。而這是種族的論點,至於其他的相關種族「歧視」研究,我相信科學家已經有太多可以說明的「範例」可以「證明」,但不能改變「白」就是勝於「黑」的奇怪論述。在極右派的耳朵,總聽起來,歧視偏向不是「歧視」的論點。至於什麼是「歧視」——用廣義的角度來說,就是用自身的優勢來凸顯比你弱勢的人。
就是比較的意圖,你既然是用「比較」的論述,自然不約而同指向膚色上的觀點,人把膚色作為白比較純潔,黑比較骯髒的套用名詞,就把膚色「自然」把那邊靠攏。好了!就算不用膚色,用其他觀點:比較會打扮的女人比不會打扮的女人更有競爭力,身材比較好看比身材臃腫的人更受人歡迎,在專業方面,比較善用人際溝通與關係的人勝於不會運用這份能力的人,還有很多很多,像是運動能力,工程能力,思考能力,團隊合作能力等等,只要有「優勢」幾乎就勝於不會的人。
而當然,自身的優勢就是用「比較」的心態勝於其他心態者,專業能力強的人,心智能力也要強,必須用心思考什麼,否則只是出眾之後的出眾,就像花心大蘿蔔,或是恐怖情人,或是有偏執狂的人。因此,歧視下放的問題是比較,而不可能沒有比較,你一定有一個假想敵,但不會是他/她,因為你要認真思考,你今天超越了你的(假)敵人,你真的會「高興快樂」嗎?也或者歧視的問題之一是你的優勢只是你高估你自己的優勢,你真的沒有如此「厲害」,如此美麗,如此強壯,如此難得的奇才等等的說詞。我們不會用同一的觀點看的原因就是,比較難免,但高估自己才是更是問題不去面對的正因。
因此,個體合理就是優勢把自己的認為觀點作為很有道理的正確,去高估那才是唯一的標準,或許那是低估,也或許沒有高估或是低估的問題,但把合理作為你個體上的正確,容易變成情緒上的合理。而話說回來,這種非理性的動物,變成推向情緒上的動物,你真的沒有認真思考這些?你生活的言之正確的流程,你都沒有考慮這些「參雜其中」?你看不見的「東西」?
因此,看你看見的,很不正確,思考之外或是思考之內,才是有個體合理上的意義正確,才顯得有些意義的存在性。可惜,多半,你不會想到這個,對人類來說,所謂正確不外乎就是你看見的「搜尋歷史」,給你看見「相關」的,其他呢?不是隱藏,就是「刪除」,反正你也不會喜歡,是吧?
我也不喜歡,但我會試著「了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