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擁有過幾個情人、或伴侶,每一個都獨一無二。
有的分分合合,有的意外相伴的久如同親人,有的不歡而散,有的因生活失去交集失聯,有的數年見一面都親暱如老友,有的則是見一次就重新沉淪。
我曾以為喜愛這件事情可以分得出順序,所以可以在每一次的戀愛說:我最喜歡的就是你了。
後來想想這句話只有在說出口的當下是算數的,熱戀的當下,怎麼看對方都是最完美的,每個承諾都恨不得到永恆吧。
每一個情人或伴侶,我都很用力地去喜愛,很用力地投入,儘管並未總是都能獲得讓我感到同等力道的付出,或是一起走得很久很久,我卻依然因此獲得很多、很多鑽石碎片般的moment,一直在我的回憶裡閃閃發光。
有時候我常在想,怎樣算是愛一個人呢?
愛有定義嗎?
是必須投入一定時間才可以叫做愛,
比如一個月是喜歡,半年才是愛?
或是要被世界認證才叫做愛?
還是有一個可以具體客觀量測的規格?
還是端看我的心可以為之柔軟、包容到什麼程度,
來決定是否為愛呢?
在夜色降臨的巷子中,第一次嘗試牽起我的手,並回頭對我羞澀的笑時。
明明睏倦的不行,卻因為我的一句希望你在身邊,你會在大半夜從另一個市區騎車來陪我,帶我去吃消夜。
是那種一輩子都輸給我也不要緊的態度。
在螢幕那端做著逗我開心的事情,說只要我一笑,你就有無窮逗我笑的靈感。
每次kiss goodbye你都要努力笑著掩飾捨不得,然後告訴我你總是會讓視訊結束在我笑容最燦爛的時候。
總是在我醒來的前一個小時留言Baby I miss you.
我覺得這些都是愛,你願意付出,就是愛,愛總是伴隨著行動。
後來我漸漸察覺,應該是這樣子的,
愛儘管在每一個人每一段歲月每一個場景之間流轉,
始終不變的是那一份心動、心悸、揪心,
只要她一來親吻,我們就知道,那就是愛的感覺。
所以,寶貝,如果你問我是否愛你以及為什麼愛你。
我是愛你的,因為愛是想把你的笑容與滿足放在第一位;想把這輩子餘下的溫柔與包容都傾倒給你;想給你更多的自由、安心與快樂;是我明明可以全數保留這一切心力,但我依然選擇給予;是我明明可以自由自在但我願意屬於你;是我明知道愛你很辛苦但仍然感到值得。
我愛你是因為你是你,我愛你原本的樣子,如此純粹。
我會一直愛你,寶貝,以任何形式,在任何時間,任何地方,你可以找到我,然後我會一如既往,喊你一聲寶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