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說,我只分享我的臣服實驗,所以不會跟書中寫的一樣。而且上一篇也提到我有閱讀障礙,體驗與覺察總是比看書來得快,所以或許書後面會提到吧?就當作相互應證囉
有時候伴侶說什麼,我總是會臆測他背後真實的想法。
例如,「我要去山上」,我就會解讀成「他想要逃離我,一個人靜一靜」,其實這也不是胡亂猜測,而是過去曾經有類似的經驗,他不開心的時候上山去,之後跟我說他其實想去山上散散心靜一靜。後來「腦袋的聲音」就會自動連結:上山=不開心想逃離。我就會感到有千萬種情緒升起。
正如這一週薄荷綠之光所說的,這些都是我自己製造出來的觀點理念,在薄荷綠之光的頻率下,會進行新的調整,在淨化過程中,會幫助我釋放那些產生破壞性行為的舊習氣。
何嘗不是呢?這種連結就是一個自己創造出來的『虛妄影像』。光課內文提到,感受自己進入一個轉化的層面,走出這過程,將你身後的門關上,留在那門後的,是一些對你的進展不具意義的記憶,釋放掉那些「痛苦的連結」(Painful Connection)。
今天早上,他跟我說他要上山去,直到訪客離開後他才會回來。我心中瞬間升起了各種情緒:被拋棄、難過、憤怒
我擠出一句話問他:「你不想見到他們喔?」(還帶著委屈難過的表情)
他說:「我不想社交。」
我的腦中的聲音開始碎念:為什麼都要我自己去面對?你到底在害怕什麼?你.....
後來,我去散步。突然看見我在批判他,我在批判他為什麼怕社交,這又沒什麼等等的。但我忽略了他真正的需求,也就是他字面上說的,他就是不想社交,想休息。
為什麼我會無法允許他不想社交呢?為什麼我會對他這句話有很多評判?
我腦中出現了各種以前曾有的不好經驗,我想跟他人互動時,他不想所以躲起來,而我常常被問為什麼他不在,我還要編一個謊言來說他有事。久了之後讓我很抗拒,所以只要我一發現他想躲起來(躲起來也是以我的角度詮釋喔),我就會憤怒。
啊~原來是這樣呀,寫文字總是可以梳理出東西,就這麼又看見了更多。
我告訴「腦袋的聲音」停止!我允許伴侶可以是任何的狀態,我停止所有的批判,和切斷所有過去負向記憶的連結。
這次的允許很不同,是真正的「允許」,因為當我決定之後,我的心情是放鬆、輕鬆的,腦袋也就安靜下來。許多時候我們口中說接受,但其實心裡千百般的不願與指責,通常還充滿了無奈與被迫接受的受害者情節。
這些我通通都不要了,也不想再經歷,這個戲碼已經玩夠久了。
我練習在生活中的每一個大小事都允許,並切斷痛苦連結。我知道這無法一蹴而就,因為過去累積的慣性,讓我很容易做出無意識的反應,就像我一大早,腦袋還沒有清醒,他跟我說他要上山時,我就出現了舊有的模式。但沒關係,我也接受我現在的狀態,我知道我正在一個更好的路上,接下來我可以覺察得更快,並對所有過程沒有批判。
我後來發現,找到破口的方式很簡單:當你發現又出現跟以前一樣的劇情與情緒的時候,這就是一個訊號,這時候就可以對腦袋的聲音喊卡,然後放下所有上演的劇本(我彷彿看到腦袋中的演員很失望的走下台),問自己,我哪裡不清晰沒看見呢?
然後去散步,靜觀腦中出現的任何畫面,常常練習,會越來越快看見卡住你的是什麼。
這是屬於我生命的臣服實驗。
我相信宇宙只會給我更好的!
🌹正在進行的療癒路徑:
臣服實驗
植物能量療癒:障礙大清理第四次-芸香
帶領第二級次薄荷綠之光
重生呼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