週三夜晚的場次結束後,一位老先生坐到我的面前,嚴謹地對我說:「老師,我平常靠吃藥才能睡,可也睡不太安穩。我用老師教的方法,就會睡得很好。真的很簡單,很好用。」
說著,他還伸出雙手,比著我教的手印。
我跟他說,有效那就繼續用,慢慢改善睡眠,直到不需要依靠藥物為止。
一年半前,當我面向世界,沒有多少人願意聽我說話。我不斷寫作,不斷呼籲任何對放鬆感興趣的人主動找我約談,上千字的文章固定每天上臉書。儘管成效甚微,日積月累後,局勢慢慢扭轉,從我去外面找人,轉為別人主動約我。
時至今年,約談次數陡增,光是前四個月的對談人數,等同於去年一年。
然後就遇上了歷史性的大地震。
四月,我捐了將近十天的時間,鎮守在璞石咖啡的二樓,歡迎任何人前來安心放鬆。有時人多,約八、九位吧,有時人少,三、五位而已。不管人數多寡,我永遠待足整整三個半小時,耐心陪伴每一位前來的人,教導他們放鬆的方法,解開人生的迷惑。
五月,我開了課,兩週一堂,教人如何貼近自己心底的感受,將其轉化為文字。感恩因緣俱足,報名人數足夠,讓我開了個滿堂。
六月,對談的人數來到新高,每天都有三到五場,每場一個半至三小時不等。每天早晨醒來,手機上滿滿的訊息,有些是疑惑待解,有些想要找時間約談。每週三晚上,地震時開啟的共修仍舊持續著,人數已從最初的五、六人,增加到最近的二十餘人。
從什麼都不是的一無所有,癡癡走到今日,有一群人願意與我同心,教導世界好好放鬆。
我花費了一年半。
好像很長,又彷彿很短。
如今我又要跨入下一個階段了。餘下的半年,我不再會每天對話,騰出來的時間將會用在更為長遠的計劃,同時也希望更多人能夠受益。我會持續開課,也會維持對外開放的共修,這將會是平時方便和我相遇的場合。我會願意接受邀約,在我能力範圍內,我不會拒絕。我會開始跑偏鄉,教導孩子如何醒覺與生俱來的能力,開啟一條不同於現時的命運線。我會專注於自身的成長和蛻變,迎接即將發生的變動。
預計明年初,當因緣俱足,我會用不同的身份與大家相見。
有沒有可能提前?有。
那就代表世界的轉變又加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