關於教育的選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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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篇我想講一下題外話。所謂的題外話就是跟寫作並不直接相關(但間接相關,最後我會提到)。這個題外話是「教育的選擇」。

這幾年身邊有越來越多的朋友讓自己家的小孩自學。原本自學只是教育選擇的其中一種,它不必然得與體制對立;但在現實情況中,可能有太多人在體制內有不好的經驗,所以導致「自學」與「上學」,像是兩種截然不同的價值觀在對立著。

但前陣子跟朋友L聊天時,聊著聊著我突然碰觸到一個我從前想得不是那麼清楚的點──自學與上學,在教育價值觀碰撞之前,它其實先碰撞的是來自不同背景的家庭,他們的生活與工作方式。

我直接講例子好了。

前幾個禮拜,我去火車站接朋友,剛好碰到A小學的主任。我說主任來接朋友啊,他說對呀,有一個會剪頭髮的朋友,要來幫小孩剪頭髮。幫小孩剪頭髮?是什麼意思?是剛好有會剪頭髮的朋友要來家裡,順便幫小孩剪嗎?但當時我沒多問,我寒暄幾句就先走了。回到家上臉書,看到PO文才明白。

主任的朋友是來愛心義剪的,來幫學校的小孩剪頭髮。

L說,他們想要讓小孩自學,如果可能的話,希望能找更多家庭一起來共學,不過目前這裡這樣的家庭好像還不多。

我想到愛心義剪的事,想到曾經去過的其他小學所遇到的小孩,有些小孩總是要趁在學校吃營養午餐的時候吃飽一點。我想了一下,跟L說,我覺得在鄉下要找到可以一起共學的家庭,可能不容易喔。

當某些家庭沒有辦法顧到小孩有沒有吃飽,沒有辦法顧到小孩的頭髮,那他們會有能力和時間去顧到「我想要給小孩什麼樣的教育」嗎?不要誤會我的意思,我並不是說他們不想要或沒有心思,而是當大人必須花上許多時間工作,要去吃人頭路,或是在田裡待上很久的時間,他可能會希望有個地方可以讓小孩待著,幫他顧好小孩,讓他可以專心工作;而這個地方可能是學校,可能是免費的小學堂。

當然我不是說鄉下每個家庭都這樣,但有不少的家庭是得先顧到家裡的基本生活需求。然後還有另一種家庭,所謂的邊緣家庭,家裡沒有雙親,或是大人失業,這樣的家庭也有一些。

我想說的是,有些人可以在要自學和上學中做選擇,但有些人沒有辦法。當然這不是說去上學的人都沒得選,而是有些人無法做自學的選擇,沒有那樣的條件也沒有能力。

搬到鹿野來的這幾年,所遇到的人和事,我發現我們某些人擁有選擇在都市或鄉下生活的機會,擁有選擇工作的機會,擁有選擇生產方式的機會,擁有選擇教育方式的機會,但並不是所有的人都有這樣的機會。

而能不能選擇不一定與住在哪裡有關,不一定與資源有關;比如鄉下不是沒有書,也不是沒有工作機會,而是那個人是否擁有「能夠選擇」的能力(或者說權力)。我指的能力不單是經濟能力,而是在生長背景與成長過程中,有沒有長出一種能夠獨立思考,決定自己想如何生活的能力。知道自己想要什麼是第一步,而最終是否真的能夠選擇,還要配合其他的外在條件。

有些人不知道能夠選擇;有些人想要選擇但無法選擇。而在無法選擇的既有選項中,我發現有些人很努力的給出很棒的東西。

前面提到的A小學,這個學期老師們帶著中年級的小孩去瓦拉米。去瓦拉米,可不是像我小學時候遠足那樣,坐遊覽車坐到一個地方,走幾步路,吃吃自己帶的午餐點心玩玩遊戲,然後坐遊覽車回家,不是那樣。瓦拉米是一千多公尺的高山,小孩要去三天兩夜,要自己背裝備、自己備糧、自己煮食、自己搭營;所以平日老師就帶著小孩們做體能訓練,跑步跑了快兩年。

我怎麼會知道這些事呢,因為小孩們從瓦拉米回來,老師邀他們寫了好長好長的作文,真的是好長好長,不是一篇幾百字的記錄,而是一整本,文章的長度可以從二樓垂降下來到一樓,那樣長的字數。我看到A校老師在徵求改作文的志工,就報名了兩本。其實我的重點不是改作文,只是單純好奇他們在那麼長的文章裡寫了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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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孩從瓦拉米回來後,寫了一本長長長長的作文(照片提供:盧老師)

「我們三、四年級的小朋友去瓦拉米之前,我們先做體能訓練,雖然很累,可是這對我們是有幫助的,不是故意來鬧我們的……」

「去瓦拉米之前老師要我們學習如何操作登山爐。我看老師操作登山爐似乎很輕鬆的樣子,可是我們操作登山爐時問題一大堆,有些人把鍋子裡的水翻倒,有些人不敢用打火機點火。終於火出來了,我們一下子關掉一下子把火轉大,一直變化拿不定主意。我們把水放到登山爐的爐頭上開始煮水,等了十幾分鐘水才煮滾。我開心的打開麥片包心想痛苦的時間結束了,甜蜜的時光終於開始了……」

「當我們全部都安靜時,星星就出來了,螢火蟲也出來了,一隻一隻微小的螢火蟲就像聖誕節時一個一個裝飾在樹上的小燈泡一樣閃閃發光。雖然小燈泡比較亮因為它是吃電的,而螢火蟲的光不用吃電,牠自己本身就有光了,牠是一種會飛的光,是最自然又最美麗的光。」

「我們承諾不要帶走山上的東西,除了回憶照片。可是鞋子會卡泥土,那不是把泥土帶走了嗎?」

「到了第一天的休息站,我肚子好餓,所以我們就開始煮飯,我們用鍋子煮飯。我已經開始想念家中的電鍋、烤箱。我和小玟說:『馬鈴薯的皮切太多了,你把肉都切完了,那我們要吃什麼?』」

「書瑋老師跟我們說,很保暖的外套要慢一點放,不然自己很冷時又還要翻衣服出來,這樣子就會浪費很多時間,所以外套的袖子要拉出來,這樣會比較好拿外套。」

「出發前一天老師要我們做四十個歐式麵包,因為我們有二十個人要去瓦拉米。我們要做的麵包裡面有包葡萄和核桃,可是歐包麵糰很黏,所以我們要先摸麵粉,這樣子麵糰才不會黏到手上。」

「我們在休息的時候有看到以前的香菸,那時候我看到以前的香菸讓我感到很驚訝,因為以前的香菸可以留到現在,實在是不可思議……」

「我聞到自己的臭味,因為我們都沒洗澡。我感覺到山上很不一樣,我的家的味道是家人的味道,而山上不是,是動物的味道……」

「我在走路的時候,我看到很多人感覺很累,因為他們嘴巴打開,又一直發出很累的聲音。所以我們就停下來喝水,看到很多人喝到水感覺很輕鬆,因為水就是我們大家的藥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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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孩自己操作登山爐煮食。(照片提供:盧老師)

這是小如和小姿的瓦拉米記。這是部分摘錄,精彩的部分還有很多。摘錄這些文字的用意並不是要討論他們寫得好不好,而是想請大家透過文字來了解他們的課程內容。回到我前面說的,學校是某些家庭的既有選項,他們看起來像不得不選。但是,如果將教育主導權交到他們的手中,他們其實不太可能替自己的小孩安排這樣的活動;也就是說,學校代替某些家庭無法給小孩的東西。

不只是生態生活的課程,學校給小孩接觸各式各樣領域的機會,包括藝術、運動、音樂,以及知識類的課程。對於某些擁有選擇權的家庭來說,學校不一定是他們的選擇,但對於只擁有既定選項的家庭來說,學校拓展了小孩的機會。

我跟L說,在鄉下要找到一起共學的家庭,跟都市比較起來可能相對困難,因為擁有選擇權的家庭不多。我這樣講,並不是要把學校說成不得不的選擇,我想說的是,對於某些人來說沒有所謂「教育的選擇」──從前沒有義務教育的時候,他們無法選擇上學讀書;現在有義務教育,他們能選的就是上學讀書。

而對於能夠選擇的人來說,我覺得教育的不同選擇不該是對立的。沒錯,教育的形式會影響教育的方向與內容,但並不是僵硬無法變動──學校體制有它既有的框架,但有越來越多人努力突破框架;自學也有自身的困難,而選擇這個方式的家庭也努力的討論與嘗試。

如果可以依著自己的需要去選擇教育的形式與內容,那是一件運氣很好的事(當然也需要努力)。選擇之後要面對的現實是,沒有一種模式與內容會百分之百符合自己的需要;但人是活的,教育是活的,我們能做的就是不斷的去討論、嘗試與修改,不論是自學家庭,或是去學校。

而對無法選擇的人來說,教育的選擇是假議題。於是有能力有機會鬆動僵化體制的人就更為重要,這是這篇文章最後想說的事,我也向這些大人致敬。


  • PS.這篇講的雖然是教育的選擇,但最後還是講一下跟寫作有關的事──在閱讀小孩文章的過程中,我發現這兩個小孩很少用成語,也沒有出現「不亦樂乎」「好不快樂」「樂此不疲」等那種遊記中經常會出現的老到不行的形容詞;小孩的文字真誠,沒有矯作的描寫。當然文章中多少還是有不通順的地方,或是段與段之間有一些邏輯上的問題,不過那些都可以再討論、再修改就好。重點是透過他們的文字,我覺得小孩似乎可以很放心的「怎麼想就怎麼寫」,而這應該與他們的老師有關。

延伸閱讀:

先劈哩啪啦倒出來,再來慢慢整理

我想寫,因為我想讓更多人知道

更多「不想寫可以不要寫」的寫作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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編輯:宅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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廖瞇的沙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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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想知道當我跟小孩說「不想寫可以不要寫」,對他們到底會產生什麼影響?小孩會不會真的就都不寫了;還是,因為寫作這件事的權力回到自己手中,小孩反而因此可能愛上寫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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