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週過的陰鬱壓抑,全因看了兩部LGBTQ的電影,一是「請以你的名字呼喚我」、二是「約翰多諾萬的死與生」。時候到了,我翻出2021年8月9號在紐約時報登載的社論「那些我們沒有教給男孩的事」,心想是應該好好靜下心寫下我對這篇社論的感觸:「教育現場遇到的男孩們,為什麼總是那麼令人傷透腦筋?」而我在社論中的這一段話,得到了答案。
「他們所讀的每一個故事、所看的電視節目或所玩的電玩遊戲,基本上都是兩個男人(或具有男性特徵的非人類生物)在某種形式的戰鬥中相互對峙的故事,最後不可避免地以一個人成為英雄,另一個人被殘酷地擊敗而告終。這個敘事世界中幾乎沒有情感的複雜性——沒有內在性,沒有磋商,沒有養育,沒有友誼的困境或內部衝突。沒有作為一個真正的人和其他人保持穩定關係的那種混亂。我們幾乎沒有意識到這種情感和關係教育的缺失對男孩來說是一種令人擔憂的損失。」
那些年那些明知故問的老公和失能失蹤的父親,同步抓狂疲憊的老婆和咬牙捶心肝的母親正源自失衡的性別情感教育。
「在我們一生中可能遇到的絕大多數情況下,沒有英雄或惡棍,沒有死亡或榮耀,只有一群有需要的人抱怨誰說了什麼。理解如何優雅和巧妙地駕馭它,是人際關係跳動的心臟。」
社論原文連結:https://cn.nytimes.com/opinion/20210809/boys-gender-books-culture/zh-hant/?fbclid=IwAR0Q_mS_phe1_sZqXUrwJVJV-p3u_NHLEP_EO67nICL8_iYA5-kntg8IFPk