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就是我!我為甚麼要你來定義我是誰?」看著鏡子裡的自己,怒吼、辱罵,所有的一切都來自於自卑感。
「在意別人說甚麼有幫助嗎?你不能總是活在別人的眼光之下。」聽著勸導卻次在我心上,你理解什麼?你經歷過我的人生嗎?有遇過我目前的困境嗎?個性一樣嗎?家庭一樣嗎?如果以上的答案都是否定的,那你憑甚麼在我面前說這種風涼話。
「不要老是做一些無意義的事!寫作真的能帶給你名和利嗎?」寫作就必須要帶來名利?那麼你為甚麼需要進食?為甚麼需要睡覺?為何需要休息?如果判斷事情的標準是名和利,那我們終其一生都在做毫無意義的舉動。
陽光灑脫的躺在了月亮的胸膛,帶給了世界半晌的黑暗,就如同世界沒有白日跟黑夜「有一段時間,當我夜歸,我總會伸手去抓天空的星星,不是為了追求夢想,只是告訴自己縣市就是這麼殘酷,你的夢想還離你十萬八千里。」
「我痛恨那個自己!畏畏縮縮躲在角落因為受他人眼光之苦而活的不愉快的自己,鏡子裡的人看起來是那麼的可恨,那卻是我。」最痛苦的無非就是眼睜睜看著自己成為討厭的人,身陷其中無法自拔的不是別人正是自己,有時我總會想要這副皮囊放過我乾淨的靈魂。
「鮮血直流的當下,我沒有緊張、焦慮,有的只是知道我還活著,在瀕臨死亡時,那種真切的感受讓我停不下來。」一次又一次的傷害自己,除了厭惡更多的是快感,那種在戰場殺敵上千,帶領隊伍的勝利的常勝將軍就是我該扮演的角色。
「我享受著那種歡愉,直到我發現這種快感也可以強加在他人的身上。」嘗試用最尖銳的言詞、最巧妙的言語去針對那些我無法接受的人事物,走在街上我想像著一切都被我用鮮血所掩蓋,我在腥紅之海裡衝浪,在我墜入海洋的一瞬間,享受著被撕咬的快感。
「你的文章給人一種絕望卻有劫後餘生的感覺。」看著女孩滿眼閃爍的光,我好像懂了,理解那些追求夢想的人為甚麼可以不遺餘力的遠眺著,不為別的,只是當你看到你些明亮的眼神,好像就被吸進了他的眼光之中再也逃不掉了。
描述著我的經歷,撰寫著內心的悸動,看著因我的文章而有寫啟發的群眾,那時才發現我的價值,不為別的就像回到小時候,會因為牽著老人過馬路而忽感愉悅,那或許才是最簡單的夢想。
「我想幫助人,沒有別的原因,只為了自我滿足。」看著向我道謝的人,我逕自的離去,或許沒有人知道為何路邊行乞的大多是欺騙者,但我仍舊是會心甘情願的掏出我口袋中所剩不多的零錢,為的不是善良,只是我一昧的為了別人的看法而偽裝的自我。
「我厭惡我自己,不只是因為那個在乎他人眼光的低姿態,更是那層踏入棺材都扒不下來的面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