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能力的人會發現,當力量用來醫治時,是一種在循環裡的非常不得己。
正常情況下,能力應該要用來創造與引領,而醫治就像是:「創造時,考量得不夠周全完美;引領時,向上的牽引力不夠、推力又不足。」,所以才只能用醫治來取得信任與信心。 而神經系統的功能,就從感應美好,降維到引起警報,再降維到帶來痛苦。 最後部分醫療的濫用,居然只是在免除痛苦的下限,甚至用止痛藥避免警報響起,最後失去感應美好的狀態。 才發現! 醫生就像保險,都是防線與守門員,讓人恢復正常就是正大光明,其存在偉大無比。
保險的「損失填補原則」,一旦失去原則時,就會有人為了利益而冒險;治療的道德原則就是在幫人恢復健康正常,一旦可以因改變外表或基因更具競爭力時,就會有醫生為了冒險而改變。 也許社會是因為醫生的本質被混淆了,才改變了對醫生的尊重。
當醫美的創造,改變了「醫生」一詞的內涵。 從大眾卻未發現,那只是一種學術遷就直觀的降維,需要將自己在內心中的「醫生」一詞正確分類、重新命名。 此時! 內心中的混淆,便投射到了社會,最後反應到醫生身上。
謝天! 能發現社會上充滿了各種學術遷就直觀的無法正名,只能透過學識來擁抱自己的定義。 因此更懂得魯迅從醫生轉職成為作家的心意。
聖經上的神,就是這樣教導人們來認識能力。 正確的定義了能力,就能體諒,縱使醫生再有錢、再有地位、再有權,可能都還只是不得已、不如意,甚至不得志。 所以自然相信,無論在任何的時空背景,醫生都是一樣的有仁心、有德性。 身體可能會孱弱不振,但心裡始終能充滿光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