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24.2.1
今天下午再趕報表,結果印表機印出來竟然邊界全跑,事情都快作不完,最後只好拜託別的辦公室借印,匆匆忙忙收尾,想到晚上的線上課,本來猶豫是否來得及上課,還是努力趕趕看,先在群組說自己會晚半小時上線,上線check in 問自己:
(1)帶什麼來:「今天帶著什麼樣的自己來」
(2)帶什麼走:「這五個月想多練習什麼?想帶著什麼樣的自己往哪裡多靠近」
我的回答是, (1)今天帶著忙碌的自己來。(2)依每次上課上線,帶領老師給我們的功課,當下就練習什麼,帶著練習什麼都可以的自己往內在靠近。
進到小組後,一位是T,一位是J,T認出我,我們上個月在單堂課線上同組過,T說上次在小組我沒有太多表情的說話,讓他感覺到我對他沒有評價,只是在陳述,然後提到我上次說我感覺到T無能為力,T說他聽了當下很生氣,這股生氣形成一股推力,他能迅速自我覺察,他近期與諮商師談的事件與無能為力有關。
我聽到這裡,我想到原來沒有什麼表情的說話也可以是不評價,而非冷淡,不過這也與說話的聲音、語速、頻率有關,當時我也不知道T的內在有生氣,外在看不出來,感謝T的課後回饋,讓我有收穫和體驗。
我們今天閱讀《最想說的話,被自己聽見》第2章,以下是我有感覺的幾段話:
「對於來到諮商場域的當事人,敘事治療相信跟隨他前來的不會只有困境與問題,裡頭必然還放著美麗的生命與靈魂。而身為一個助人者,我們要學會的是如何嚐出這蘊含其中的生命之美。」
運用在工作上,我的工作是在解決問題,對於某些同事,一看到他們,我就會覺得很煩(這包括他們與他們帶來的問題),課堂上要寫下閱讀後一句話,我在Zoom聊天室打字這一句話: 「問題也帶著靈魂」,他們帶著靈魂,問題也帶著靈魂,人與問題是分開的。
「敘事治療認為生命是相互影響的,在心理治療的現場當然是生命相互碰觸的時刻,那是生命的交流。所以敘事對話不會是一個專家跟一個求助者,也不會是一個受困者和一個解答者,而是兩個生命都在現場的人。」
回到大組裡J表達,他想說短短幾分鐘的事件,J的確乾脆俐落簡單說完,大家練習打開生命共鳴箱的兩段式回應(我聽到你說...,我感受到你...),我打在Zoom聊天室的回應,「聽到J說的『嗯』,我感覺肩膀僵硬重重的,似乎在原地僵住,說不出話來。」
J說大家的回應,他感受到同理,他問我如何能聽到『嗯』這個字就可以感覺到他在現場如此,他說實際在現場的確是僵住說不出話來,我不知道我是怎麼知道的,因為我聽到J說『嗯』的當下,我浮現的畫面就是如此。
以上學習紀錄,繼續在敘事的湯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