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本來計畫是上周回診後要寫點什麼,但沒有。
回診的時候,我說了去做EMDR的事,然後暈眩症、確診。
醫生問我覺得去做EMDR怎麼樣?
我說其實我不知道到底怎麼樣,因為我離開會談室之後,我還是繼續在那樣的環境中。
最後,我準備要離開診間的時候,我正想要覺得自己好棒沒有哭的時候。
我問醫生「請問,要在怎麼樣的情況下可以住院?」
醫生看著爆哭的我,他說「妳就算還有藥,但妳想住院的話,妳跟我說,我幫妳安排」
「住院很像是隔離那樣」
:我知道,我覺得我很需要。
「其實這種情況來住院是最好的,很多都是發病或很嚴重才進來,其實於事無補」
「住院至少要兩周喔。」
上週去市區開了一個委員會議,在會議中,那個對所有情況根本不了解的主管
卻在我與委員的對話中,大聲喝斥我並要我「少講兩句」
我曾經以為自己在另一個社團法人的經歷足夠我面對之後任何一種工作環境。
真是失算了。
一個什麼都不懂的主管,一個聽不懂人話的主管,要我閉嘴。
嗯,我氣死了。
氣到晚上洗澡都還在氣,盤算這口氣要怎麼吐。
最後,我比照過去的經驗,我寫了一封字數達1638字的訊息給另一個主管。
我轉述這四周的爛事,但我也知道,這件事很可能也會這樣被敷衍過去 _
隔天周五,那個主管又把我叫進他辦公室。
他又開始批評我,議程怎麼會當天才提供? 做事不可以這樣。
另一個會議的議程什麼時候可以給? 開會通知單為什麼沒有附議程?
為什麼那個會議要用線上的,考量在哪?
我逐項回覆他的疑問之後,他沒道歉,卻要我將另一個會議的議程盡快交出來
我回座位後跟同事抱怨說交出來這件事,「不然他媽的是在打手槍嗎這麼好交的嗎幹」
這些話我不打出來,可能就會在路上看到我的屍體了。
上週三跟Amber吃飯時,我邊吃邊罵的更新了最近的事。
我還跟Amber說我需要去住院的事,在巷子口要分別的時候,Amber跟我說
「妳如果真的去住院了要跟我說,我怕我吵到妳」
我一定是忘記跟她說,不會吵到我,因為我無法碰那些外來的東西。
剛剛跟Amber說了上周開會那個主管要我少講兩句的事。
Amber說「我是希望你住院休息一下,因為如果沒有先休息,之後還是累積啊,累積不好。」
我很爛,我現在爛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