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親說:你要給你女兒做個好榜樣,不能在她面前這個那個
母親說:外孫女今天這樣那樣,你跟她說說XYZ
老公說:女兒ABC了,你還在123?
每個人也叫我做東做西。
為著父母,為著孩子,為著家庭,為這為那,
就是偏偏沒人叫我「為你自己」。
他們都忘了,我還有「我自己」。
我只想出走,到一個舒適寧靜悠閒的房間,全然沒有吵鬧,陽光正好:
我就一個讀電子書,讀到睏就在沙發睡著;
醒來看看時間尚早,還有半天,好慶幸;
然後看看劇集,又看看書;
叫個外送,聽著音樂,哼一口歌;
星光正好,我微笑入睡;
明天醒來,還是假期,真好。
我開始變成薄片,半透,在房子倚附。
吶喊,沒人聽見;低垂的頭、憋著的淚,沒人看見。
我只是一個全然的大人,大人沒資格哭喊要求,你得肩負更多更多。
半透的薄片,連笑也不夠立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