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禮拜心理諮商回家後感覺像是充滿電一樣;我喜歡這位呂醫生,之後我們會約每月一次的諮商。
呂醫生他很健談,我們就像進行一個有效的雙向溝通、兩人都會互相接球與丟球。
他像是跟表層的我進行對談,優點是他可以去找我神性、美好的那一部份繼續發揚光大;缺點是他沒有很深入的往我更深層裡面去切頗開來。
我記得第一次的心理諮商是遇到一位女心理醫生,我們從原生家庭開始談,不知道為什麼她讓我抗拒,像是從我內心深處挖掘那已經腐爛的東西,回家之後我很不舒服又更加的焦慮很痛苦。
所以取消那位女醫生下一次的面談,之後陸續有和其他的心理醫生諮商。
呂醫生說:「上一次說妳想換主治醫生決定的怎樣了?」
:「就… 繼續給他看吧!因為我也不知道要換誰? 」
非必要的時刻,不用急著做決定。
上次呂醫生也是希望我繼續留在原醫生那裡;可能從我嘴裡口述主治醫生是一個好醫生。
:「嗯!他最了解妳的病情!」又問:「還會想他嗎?」
:「還好!上次跟你談過就慢慢回歸理性了!啊!我最近有為他寫一首詩喔!」
:「啊!這麼厲害啊!我已經多久沒有拿起筆寫信給誰了!妳下次完成可以給我看嗎?」
我害羞的說:「好喔。」
呂醫生讓我覺得他不像是一位醫生,而是像一位長者或是好朋友。